第57章 欧元想到在古代提升轮船动力的关键：螺旋桨人马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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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黄河防线并不是没用，而是能有让更强大的蒙古军都头疼的大用。
实际可以说，北宋灭亡和靖康耻真正的开端，是从黄河防线官兵不守而逃开始的。
郭京的装神弄鬼导致一座城门失守，确实很离谱；但黄河防线都不攻自破。
京城有没有郭京的骚操作，实际都已经没那么重要。
何况东京城有外城，内城和皇城三重体系，每一座城门又有瓮城——也就是城中城。
丢失一座外城门，实际上并没那么重要；即便是把整个外层丢失——甚至是主动把外层丢失，让老百姓看到金军的残暴，反而更有利于激起老百姓的斗志——把金军那十几万人拖入几十万老百姓居家抗金人民战争泥潭中。
但宋国朝廷早已没有斗志，东京也没有真正像样的可战之兵。
有没有郭京的骚操作，破城，都是早晚的事。
开封府虽然城高池深，但毕竟四战之地，八十里无险可守；全靠城墙防御。
金军集中火力攻击几个点，佯攻几个点，真假难辨；要想撑不破，几乎是不可能的。
此时的朝廷和赵皇室，也清楚这一点；他们不想在破产后血拼；只想放弃财产，土地，女人和尊严保命——所作所为，就奔着举国投降而去。
早先的赵桓，被李刚等主战派裹挟，反复犯战略性错误。
在太原城外，金军骑兵优势战场，反复给金军送人头。
把部队打光。
如果一开始就放弃黄河以北的华北平原，把黄河当成主要防线。
黄河防不住。
再把淮河当成第二道，长江当成第三道防线。
开启大纵深。
也就是南宋后来的被动做法。
也不至于发生靖康耻那样的悲剧。
南宋以及后来的历史，很多人都在批判赵构的保守。
实际上。
后来金军南下的败仗，不管是在西北还是在东南；基本都是栽在山区或者水乡等阴沟里。
在华北平原旷野上，一直到金国最后昏庸不堪，山穷水尽，被蒙古军灭亡的时候；宋军都很难与之抗衡。
甚至蒙古骑兵，在金国最后一位有为青年皇帝的反击下；都反复被击败。
整个宋朝一朝包括最后被猛元灭亡，就没有找到在平原上克制和大规模歼灭北方骑兵团的办法。
——连魔法对抗魔法都不知道启用！
南宋后来要不是腐朽昏庸到让人绝望，地方将领尤其水师不北投元朝。
凭借长江防线。
蒙元长时间拿南宋没办法，双方逐渐适应对方的节奏；也有望形成僵局和相互竞赛成长的局面。
到了山区沼泽水乡之地。
蒙元军队搞一个小小的越南，都搞不定。
四川一个小小的钓鱼城，也能钓到蒙哥这条超级大鱼。
战场的选择，太关键。
整个华北平原，没有那个实力守住；就不能因为他以前是你的，就一直坐在那里寸步不离——甚至反复还反复派步兵到平原上去给骑兵送人头！
在冷兵器时代。
如果宋朝练不出强大的骑兵，黄河防线的水军又没有训练起来；那整个华北平原，就只能让给北方骑兵势力。
欧元作为现代有为青年，自然一眼就能看到问题的关键。
火器，阵法和其它如毒药，燃油等新式武器，在整个华北平原上，面对大型骑兵团；都只是战争锦上添花的补充和点缀。
不只是产量有限，杀伤力有限。
还有通讯问题，交通运输和后勤等问题；在移动潮水大型骑兵团面前，这都可能是致命点。
二战中。
坦克，机关枪，迫击炮，开花弹，无烟枪， tNt炸药包，手榴弹，地雷，飞机，汽车，无线电话普及的战场。
小本子也做不到在蒙古草原一边倒地碾压传统骑兵。
在茫茫旷野上。
人带着这些先进武器走到那些地方，没油，没水，没食物，蚊虫野草水土，都欺负外来客……
最后能不能自己活着走出来，都还是一回事。
更不要说还要对付同样也是人，人马铠甲刀枪剑箭加起来，比虎狼都更灵活勇猛的骑兵。
元朝三次加起来，上百万大军折在越南；也是这个原因。
越南实际上每次都只是负责“捡尸”。
很多穿越小说作者，陷入历史学家的错误总结——认为北宋和南宋都是亡于朝廷的软弱。
然后进入历史角色，就无脑强硬。
最后凭借几杆燧发枪和红夷大炮。
就在开封和整个华北平原跟金军硬刚。
还能把北方大型骑兵团在平原上杀得片甲不留！
欧元只能把他们当比郭京更离谱的笑话看。
想象一下：
几万只，十几万只，几十万只狼和老虎；即便是拿着一些现代武器，谁消灭谁，都还不好说。
从小就长在马背上的北方骑兵，人加马加铠甲加武器组合起来，本身比虎狼还强大；又具备人的思考能力和灵活性。
在来去如风的平原上散开来，几十上百万公里的庞然大物。
怎么可能几炮轰轰轰，几枪突突突，就被团灭了？
意淫都不带这样意淫的。
欧元一开始想的是：
远离东京那个已经事不可为的人间地狱灾难中心，利用中心战场信息早知道优势和穿越信息超前优势。
在更远的安全区一边赶紧赚钱累积资本，一边尽快组建一支能争天下的军队。
最后伺机而动。
带着智慧，再握住钱和军队，在任何时候，都是王炸组合；尤其在乱世。
不知深浅的人想来比拳头硬，可以刚到对方怀疑人生。
现在欧元赚钱和组建军队，都在谋划推进中。
进一步关注和思考的焦点，就是黄河这个当前唯一可能让金军主力在华北平原上栽跟斗的战场。
欧元已经想到取得黄河战场大捷的关键，脑海中已经在激动万分地幻想“抓住十几万头东北虎，接收整个大宋王朝都城财富，美女和工匠”的无尽美妙场景。
拉着花荣下城墙时，不自觉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
他们到达水师营地。
南京水师的大船，欧元直接没正眼瞧一眼。
这种明轮船，轮子在两侧。
在黄河那种浅滩沼泽泥泞动辄几公里，甚至十公里以上，很容易搁浅。
轮子容易被挂住，也容易被撞坏；还不如渔民的划桨船。
而划桨船，一旦陷入长距离的泥泞沼泽中；也很难搞
这大概也是宋朝没有把黄河防线认真重视起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欧元此时心中想到让他激动不已，能穿梭在浅滩，泥泞和激流险滩的船，是古代山寨版的“汽艇”和“马船”：
“人力和马力螺旋桨船。”
浅滩，泥泞沼泽和急流险滩可以用人力螺旋桨小船。
深水中，可以用马力螺旋桨；或者人力加马力混合螺旋桨船。
关键是要用现代轮船在屁股上放螺旋桨替代划桨，轮子和风帆的思路。
没有现代发动机。
用人，驴马骡子等生物发动机，效果也定然比划桨和明轮强大很多。
当年蒸汽船问世。
蒸汽机开始也是用来替代人力推动轮子转动。
后来发现同样的动力，用来驱动屁股上的螺旋桨；比用来驱动两侧的轮子产生的推动力，要大很多。
别说是船，早期的飞机和现在的直升飞机；都是用螺旋桨。
这玩意儿装在船屁股上，即便是沼泽宁宁浅滩；只要转得够快，都能像气体一样接近飞起来。
转弯还更加灵活。
且屁股上的螺旋桨可以藏在保护槽内，不容易被撞坏或者卡住搁浅。
后来的轮船，轮子普遍被屁股上的螺旋桨替代。
然后，“轮船”就没了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