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没把人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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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修蕴今天下班得比较早,吃完饭之后又想起晏屿洛昨天晚上被傅澜谦叫去了酒吧,怕人吹了风会不舒服,于是就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一接通就听到了对方虚弱得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怎么了?”梁修蕴匆匆穿了件外套就下楼顺便拿了把车钥匙。
晏屿洛实在疼得没力气了,握着手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耳边传来难耐的喘息声,梁修蕴就知道他情况不好,“你在学校?”
上了车之后,梁修蕴听到那头窸窸窣窣一阵,然后听筒里就传来了柯陆的声音,“他在学校,现在在宿舍,下午吃了麻辣烫,现在吐了一次,疼得说不出话。”
“好,我十分钟就到。”
梁修蕴有一套房子离A大很近,自从经常和晏屿洛约饭之后,他大多数时候都住在A大附近。
“你这死孩子!”柯陆骂了一句,想要把人背下楼,但他刚一蹲下,就见一双肌肉喷薄的手越过他直接将晏屿洛打横抱了起来。
柯陆平时运动得不多,能把晏屿洛从一楼背上五楼已经是极限了。
看着姜慈苑轻而易举地抱着人下楼,柯陆一言不发地跟着,内心盘算着一定要将加强锻炼。
他们下楼的时候梁修蕴刚好把车停下。
“给我吧。”梁修蕴一眼就看到了姜慈苑怀里的人。
他没见过姜慈苑,但见过柯陆,猜想应该都是晏屿洛的舍友。
姜慈苑也没见过梁修蕴,看到对方想要从他手里接过晏屿洛,下意识想要抗拒,但晏屿洛却迷迷糊糊地看着那人喊了句梁哥。
最后姜慈苑还是放开了手,看着人把晏屿洛带走了。
“再坚持一会儿。”梁修蕴将人安顿在副驾驶之后,又回到了驾驶位,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安抚晏屿洛。
晏屿洛疼得死去活来,上了车之后还想吐。但他怕把梁修蕴的车弄脏了,又皱着眉不断咽口水。
最后晏屿洛实在撑不住,也不知道是疼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到医院的时候又是被梁修蕴抱着进去的。
*
柯陆原本想跟着去,但晏屿洛疼得要死还拽着他的手让他每天早上好好去上课,他就只好待在学校。
等人走了之后,姜慈苑和柯陆刚想上楼,就看到了刚回来的明斯。
“怎么?这是在门口迎接我呢?”明斯笑得又贱又痞,他知道柯陆不待见他,还特地向柯陆抛了个媚眼。
柯陆果然炸了,“快滚!别恶心老子!”
说完直接扭头就走,压根不看明斯一眼。
“干什么呢你们?”明斯看着身边不知道在看哪的姜慈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辆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车。
姜慈苑收回目光,“送晏屿洛下来,他去医院了。”
“嗯?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明斯故作惊讶。
姜慈苑也懒得理他,转身就进了宿舍。
“今天我和箫慢去吃了顿饭。”明斯在他背后说。
姜慈苑顿了顿,又转头问他,“告诉我干嘛?”
“没什么,就随便说说。”明斯跟上他的步子,又说,“晏屿洛怎么这么多病,也太娇气了。”
“不知道。”姜慈苑眉头微皱,加快了步子。
*
“我就说你这样不行,看把自己身体搞垮了吧。”
经纪人在傅澜谦耳边念个不停,他按了按手上刚刚拔了针的地方。
昨晚在一个采访结束后,傅澜谦直接晕了过去,送到医院一看胃炎引起的高烧,吊了一晚上的水,现在好歹是退下来了。
“我有分寸。”傅澜谦听到身后有急忙的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男人,好眼熟。
他怀里的,是晏屿洛?
顾不上多想,傅澜谦不理会经纪人的唠叨,快步跟上那人的步子。但却没赶上电梯,只好挫败地站在门口等下一趟。
“怎么了?你看到谁了?”经纪人急急忙忙追了上来。
傅澜谦看着跳动的数字,心里急得上火。那个男人和晏屿洛到底是什么关系?上次他在酒吧看到的人就是这个男人吗?
“叮——”
电梯门开了,傅澜谦大步跨了进去,想让经纪人先回去。
但站在电梯里他又不知道该去哪一层,最后只好出了电梯回到保姆车里等。
“你先回去吧。”傅澜谦再次撵人。
但经纪人总觉得傅澜谦不对劲,死活不肯走,“除非你给我一个你硬是要守在医院门口的理由!”
“我等人。”傅澜谦的目光穿梭在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身上,但他心里也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晏屿洛。
经纪人一头雾水,“所以你刚刚到底遇到了谁?”
“晏屿洛。”
“你还没把人哄好?”经纪人一脸震惊,随即又似乎想通了,怪不得傅澜谦最近疯了似的接广告和采访,原来是彻底失去小金主了。
看来傅澜谦还是很上进的,知道别人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但他还是希望傅澜谦现实一点,有大树乘凉为什么不去,自己一个人拼那是傻子。
但这话他没敢直接和傅澜谦说,他只好迂回一点,“反正你也不喜欢他,既然掰了,那就找一个你喜欢的。”金主。
“谁说我不喜欢他?”傅澜谦突然开口问。
经纪人刚想说,这难道不明显吗?但在看到傅澜谦那副山雨欲来的样子之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那你怎么打算?”其实晏屿洛一直是一个很好的金主,经纪人觉得,事不多,还听话。又给资源又配合炒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傅澜谦才是那个金主呢。
傅澜谦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语气里带着些许迷茫。
*
“又回来了?”陈医生看到梁修蕴坐在急诊外面,皱着眉过去打招呼,“怎么回事?”
梁修蕴按了按有些发麻的虎口,“吃坏了东西,有点发烧。”
“抵抗力太差了,白细胞又低。”陈医生摇了摇头。
没一会儿晏屿洛就被推了出来,手上吊着水,面色苍白,还在昏迷。
放到专属病房之后,梁修蕴就接到了晏兰深的电话。
“回来?”梁修蕴回头看了眼晏屿洛,压低了声音问。
晏兰深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烦躁,“这边快结束了,若若照顾不好自己,把他放在身边我才放心。”
“也好。”梁修蕴看向窗外,冒上心头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