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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嫁妆与宴请与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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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重山深吸一口气,重重闭上眼,坐在榻上拿起一本书翻阅起来。

这个杜微澜,的确有些出乎意料,可那又如何?不听话就换人,城外乱葬岗有得是地方,不缺死人。

“大哥,你书拿反了。”陆清江提醒,旋即得了个冷眼。

午饭陆母使出了全身解数,越是努力,水准越低。她把没做好的菜倒进陶盆里,端去东厢房,剩下的菜色精心摆盘上桌。

兄弟二人看着半盆子菜,以及胡乱丢进去的五根筷子,怀疑母亲是在喂猪。

连筷子都不数的。

陆母才不管儿子怎么想的,人家姑娘第一次上门,又是个可怜孩子,她自然要讲规矩。作为当家人,宴请女子,两个小子自然要回避。

杜微澜吃了口陆母做的饭,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手艺,实在是称不上好。

吃过午饭,陆母拉着杜微澜去自己房间说体己话,还给包了个红封。

“我家那小子不懂规矩,委屈小蛮了。”想到自家儿子自顾自定下的婚期,陆母就牙痒痒。这完全是欺负人家姑娘没有母族,谁家婚事如此仓促?

陆母脱下腕上银镯,哑声道:“这是陆家祖传的镯子,你拿着。”

说了一会儿话,陆母指派陆重山送杜微澜回去,又装了不少吃食让杜微澜带着。

路上,陆重山提着食盒,走在杜微澜身侧,冷不丁道:“你故意的?”

“公子说什么?”杜微澜侧头,展颜一笑,午后斜阳打在她脸上,连绒毛都可以看清。

杜微澜长相极佳,眉如弯月,眼如星子,琼鼻红唇。她骨架不大,人却高挑,显出一副扶风摆柳的姿态,看着就是一副好欺负模样。

可内里如何,陆重山还未看清。

陆重山眉头微皱,他疑心这人勾搭自己,但没有证据。

行到那处宅院,陆重山掏出钥匙开门,院落已经彻底收拾好,除了空空荡荡没有人气儿,倒是挑不出别错处。

“这东西你拿着。”

他将食盒放在门槛上,留下一个信封,径直离开。

杜微澜是如何避开暗卫跟踪,又是怎么盯上陆母的,陆重山不想问,大不了有异动直接杀了。

“主子。”之前买烧饼的老六走过来,压低声音道,“查过了,杜姑娘自从来了清水县,一直是孤身一人。除了从乱葬岗背尸招摇撞骗外,没做过其他出格的事。杜姑娘也不会武。”

“一个不会武的弱女子,避开了你们的盯梢?”陆重山嗤笑,望着路边一朵新开的黄花,眸色深沉。

老六哑然,转移话题道:“主子真要迎娶杜姑娘?回京后要如何和老夫人交代?”

“交代?陆重山娶妻,与我何干?继续查,这个杜微澜不简单,接近我定有缘由。”

“可……明明是主子您自己找上门的啊。”

人家姑娘招摇撞骗,卖身葬父,想想日子就滋润,自家主子自己凑上去,非要掺和一脚。老六都替杜微澜叫屈。

老六不敢想,天天骗那些脑子不好的富贵公子哥,日子会有多快乐。

“折枝楼那边什么情况?”想到之前围在杜微澜身旁的莺莺燕燕,陆重山眸色更深。

“许是桂娘她们看上了杜姑娘的根骨。”老六道。

“勾人狐媚的根骨?”

陆重山扬长而去,老六挠头:“主子生气了?气什么?哎,侯爷的信还没给主子。”

老六一路狂奔,总算将书信递过去,陆重山一目十行看完,脸色更难看了。

宅院里,杜微澜打开信封,里头是户籍和地契,看着一整套户籍路引,她垂下了眼。

印章字迹没有错处,就连纸张笔墨都是做旧了的,甚至印章的缺口都没问题。给清水县陆家一年时间也做不到这个地步,但陆重山一日时间就拿到了。

“真是底蕴深厚,枝繁叶茂。”

杜微澜将东西收好,盘点了剩下的银钱,出门挖了自己之前藏的银子,加起来十八两。这笔钱,倒是可以把寻常人家女儿的嫁妆置办齐整。

就当是过家家了,她开始置办嫁妆。

……

婚期太近,陆母忙得脚不沾地张罗。

各地有各地的规矩,杜微澜又是个孤女,陆母看看膝下女儿,将心比心,生怕遗漏半分,争取将事情安排得尽善尽美。

陆家是前几年搬到清水县的,没什么根脚。亲戚朋友又不在本地,陆母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宴客,自家没亲戚,可儿子有师长好友。

数来数去,人数越数越多,最后陆重山做主,在迎客楼置办了八桌席面。

陆母有心问一问花销,可大儿子绝口不提,她也不好多问。

陆家忙忙碌碌,杜微澜倒是游刃有余。她找人打听过,用了半日置办嫁妆,之后白日里窝着看话本子,晚上翻墙出城挖坑埋人。

老六日日监视,眼睁睁瞧着那一亩地全都起了坟包包,只觉得莫名其妙。

杜微澜翻墙挖坑的本事不错,力气也大,一晚上能挖三个细长的坑埋人,坑的长宽那是一点都不多挖。

临了再来个诵经超度。

老六觉得这姑娘改行丧葬,也能赚钱。

陆家和杜微澜都很忙,清水县衙却弥漫在一种莫名的焦躁里。

“他成婚,去还是不去?”县令计兴急得满屋子乱转,与他不合的县尉宁全安坐在太师椅里长吁短叹,难得和同僚有相同的难题。

“罢了,又不是正经妻子,若是上赶着去了,也不合适。”

县令一拍脑袋,决心不掺和。自从那位来了清水县,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好不容易熬过了任期,以为可以调走,哪怕是平调也好。

结果他连任了!!!

计兴抓耳挠腮许久,只觉得头疼。不敢得罪,不敢巴结,真是比后宅的母老虎都难伺候。母老虎尚且可以和离,那位京中来的公子哥,他是远了不行,近了也不行。

自己的仕途,被拿捏得死死的。

“你不去,我也不去。”县尉宁全安一拍大腿,头也不回走了。

到了成婚的那一日,

两人在陆家门外面面相觑,相互暗骂一声弄臣。

站在门口迎客的陆清江见了二人,连忙上前,将人引到上位。

陆清江觉得奇怪,这两个当官的看似老神在在,怎么眼里却透着一股子心虚?是他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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