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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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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位二夫人,害她大嫂不成,反害了长安侯的嫡女,才被报复成这样的,长安侯府那是什么门第,岂是这种破落户能招惹的?”

“这二房啊算是完了,听我家老爷说那江世淳犯了结党营私罪,抵不住大刑,死在牢里了。这二夫人又成了这样,永宁侯府啊算是完了。”

“二房完了,但江家还有四爷啊,和我倒子在同一书院读书,听说读书甚好呢,江家三个儿子,有一个有出息的,说不定就能光耀门楣。”

“你是说江世嵩啊,这事说来也奇怪,他原与我家堂弟一个先生,先生说他是最有可能在今年秋闱考中举人的,可不知怎么,听说他连着半月都没去读书了,堂堂一个书生,整日在一家叫百蝶香的铺子里,跟个盘着妇人发髻的女人调制香料,我去买脂粉,还看到他跟那狐媚子拉拉扯扯的。”

“这江家呀,算是完了。”

李幼初在马车里,听到这些话语,微微摇了摇头。

人活在世间,都是有因果轮回的,凡是作恶害人的,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江世淳如此,陈流芳亦如此。

因果不虚,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江家和每个人,都会有他们应得的下场。

陈流芳的双颊泛出一股不正常地潮红,不住地扭着身子。

看到男子便想起身去扑。

她疯狂地笑着,骂着,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李幼初,你这个贱人,你害我至此,你满意了吗?哈哈哈,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

而江世简听到下人禀报,说长安侯要见他,便匆匆地从府里出来。

结果一出来便看到了这一幕,眸中闪过错愕和惊慌,隐隐的还有一丝惧怕。

长安侯收了他十万两银票,却把人糟蹋成这样,还不加避讳地扔到他府门口,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从没像此刻一样,渴望权利,若是他有权利,且高于许家,那么,他一定会将这一切还给许殷。

他很快努力平静下自己,压下心中的怒火,哑着声吩咐下人,“把陈氏抬进去!”

他对陈流芳的称呼,从“弟妹”改成了“陈氏”。

李幼初冷笑一声,江世简还是一如既往的薄情寡义,他又一次舍弃了亲情,选择了利益。

陈流芳本就是小门户出身,家中无人撑腰,娘家又经常来打秋风,江世淳活着的时候,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自己造孽,被人报复,失了贞洁。

哪怕不是为着得罪许家,只为了江芸儿和江世嵩的亲事,老太太和江世简怕也容不下她了。

李幼初从马车上下来,假装刚看到下人扶着陈流芳进府,忙跨进府门,捂着胸口,像是惊着了的模样,跌跌撞撞奔向江世简,问道,“二弟妹怎的这副模样,要不要去请韩大夫来替她看看?”

一声二弟妹,果然恶心到了江世简,他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看着办吧!我要出去一趟,把陈氏先关到映月居,叫人看好她,别叫男人接近她,这副样子成什么体统?”

李幼初点头,见他抬腿往外走,问道,“侯爷要出去?”

“嗯。母亲病了,陈氏又这样,夫人多看顾着些吧。”

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

李幼初才不会管除闲月阁之外的事。

眼下,阿书退亲了,她要操作她自己和离的事了。

刚一进闲月阁,水墨便端来一杯茶,凑到她身边,面有喜色,“姑娘,老爷派人送信来,说他和太太进京了。昨日才收拾好行李,又听说了府里发生的事,太太又给气病了。叫你有什么难处就回景秀山庄去,不要一个人撑着。”

李幼初刚喝了口茶,一听爹娘进京,顿时舒展了眉眼,“折腾了快两个月,爹娘终于来了。只是母亲一直身子不好,又因我的事劳心生病,这怎么叫我过意的去。不行,我得去看看母亲。”

她刚起身,却被如花拦住了。

如花刚从府外回来,她替李幼初盯着新铺子开业的事。

她向李幼初汇报着铺子里的情况,那老胡商是李幼初的人,最近不负所望,成功研制了不少新品,效果比之前的旧品好十倍,价格还低于百蝶香,成功拉到了很多以前铺子里的老买家。

江世嵩见铺中客户流失,正着急上火,逼着袁掌柜抓紧将新品买过来研制。

可袁掌柜只一句话就把他顶回去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铺子里的流水银子全被江世嵩调走了,铺子自打到了他手中,一直没再购买原料制香。

江世嵩每日只顾着哄柳曼如开心,乐于花银子买柳曼如一笑,早就被她勾了魂去,哪有心思经营铺子。

这些都在李幼初意料之中。

如花见她没什么反应,抬手捏了捏下巴上的小痣,咧着嘴打量李幼初的神色。

这是她有话不知该不该说的一贯动作。

李幼初抬眼,淡笑:“说。”

“姑娘,沈家出事了。”如花将她听来的一切,说给李幼初听。

“京中突然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沈大人在长安侯府,一时没控制住,将...将...二夫人给...奸污了。长安侯府先发制人与沈家退了亲。”

“放屁!”李幼初突然炸毛了,她本就是商户出身,自小跟着她爹学做生意,长在市井之中,好听的,不好听的话,她都听过,也最是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一时愤怒,直接爆粗口骂许殷狡猾,明明是沈家特意去与许家退亲。

“不可能!沈伯父光风霁月,一生清高,房中连个妾室都没有,怎么会一时控制不住!这必定是许殷气恼沈伯父去退亲,用了什么非常手段,拿陈流芳这个毒妇恶心他,陷害他!逼他不得不做!”

李幼初顿时烦躁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

沈伯父和父亲是故交,又救过她的命,她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会受得了。

她只恨现在她实力太弱了,不能扒了许殷的皮,抽了他的筋,剁碎他的肉,不能像他折磨沈伯父那样,也折磨得许殷生不如死!

怪不得沈伯父见到自己和阿书,会是这样的反应,会说出那么丧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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