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梦驼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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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真的?”杨老板狐媚的大眼睛挑了挑,眉目传情!
姜运眨了眨眼睛,“玩儿真的!”
“给他。”
从助理手中接过纸笔,姜运运笔如飞,要不都说系统好呢,这玩意儿就不讲逻辑、不讲道理,奖励的曲谱、歌词如同印在脑子里一样,包括歌曲的感情,创作背景,一应俱全,甚至,系统直接就标明了,已经扫描过,奖励的歌曲是这个世界没有的。
那还说什么?直接照抄就行,而且,这首歌就如同已经唱过几百遍,无比熟悉。
看着姜运刷刷点点,直播间依旧在堆叠弹幕,不过大部分人都觉得姜运是在开玩笑,毕竟,以他的经历,很难讲会有什么创作天赋,然而,他们却忘了,姜运是一个有系统的人,这样的人应该叫什么?
天命之子!
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几分钟之后,满意的看了看曲谱和歌词,姜运一伸手,“吉他!”
杨老板眼皮直跳,入职测试中,姜运弹吉他直接弹断了三根弦,这像是一个会弹吉他的人?弹棉花还差不多。
可都到这儿了,杨老板也只能挥了挥手,让人取了一把吉他过来。
虽然嘉航并不是一个主打歌曲的工作室,但是作为一个娱乐公司,这些普通的乐器还是有的。
从助理手中将吉他接过来,轻轻拨动两下,想着这首歌,姜运的情绪也沉静下来。
作为一个华夏人,对于某些制度、某些现象,他同样看不惯,甚至有时候也骂的很凶,可是,只有身怀炎黄血脉的人才知道,自己对这片土地爱的有多深沉,我可以骂、我也很怕死,但是如果有一天面对国破家亡,我会为了这片土地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就如同,几千年来,那些为这片土地战死的前辈一样!
吉他轻轻波动,有些低沉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雁披残霞,乡关在何方。”
...
“这是一首什么歌?有点儿意思,但是不多。”
“这是思乡歌曲啊,不是唱了‘望故乡’么。”
“对上了、对上了,黄沙、驼铃,这不就是新省么,热巴的同乡,俩人两小无猜,为了追逐爱情,放弃了家乡的养猪场,来到帝都奔赴爱情,我真的、哭死!”
“不对,有点儿不对,为什么听这首歌,我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咦?你还别说,我也有...”
“我在擦眼泪,心痛的感觉...”
...
姜运整个人沉浸在歌中,没有理会弹幕,歌声依旧在继续着...
“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
“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脉。”
“风沙挥不去苍白,海棠血泪。”
...
“怎么又是秦关、又是历史、又是血泪的,不像思乡啊。”
“生拉硬拽罢了,反正是凑歌词。”
“不管怎么说,比学猫叫强吧。”
【你们错了,这不是思乡歌曲,你们知道什么是海棠血泪么?】
突然,一个加粗的弹幕出现在屏幕上。
“不知道。”
“不知道。”
“我记得有个爱情故事,男女主在海棠树下哭,是不是这个...”
【先听歌吧,能够写出这种歌,一定是知道海棠血泪的意义!】
...
帝都西山,某一处灯火通明的小院中,一个老人坐着摇椅望着星空,他年纪大了,现在的日子,便是回忆这一生,好的、坏的,现在看起来,有些东西依旧是执念,也有些东西,看起来也已经不重要了。
突然,一个曲调传到老人耳中。
“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脉,风沙挥不去苍白,海棠血泪...”
“楠楠,这是什么歌?”
“太爷爷,这是一个很帅的小哥哥刚刚创作的歌,应该是一首思乡歌曲,不过,为什么我听着有些难受呢?咱们家不就是帝都的么?太爷爷,你知道什么叫海棠血泪么?”
老人的身子坐直,浑浊的眼中却是瞬间一片清明。
“海棠血泪、海棠血泪,好、好啊,难得还有人能记得。”
“听了难受?那就对了,因为你是华夏人啊,哪怕你不懂这首歌的意思,可是血脉的共情,是没有人能够改变的。”
“海棠之所以有血泪,是因为当年,咱们华夏的地图就像是一副秋海棠的叶子,那时候,咱们华夏的国土面积是一千三百一十六万平方公里...”
“太爷爷,你记错了。”少女反驳说到,“地理书上写了,我们的国土面积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而且不是海棠叶子,是雄鸡图,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老人长叹一声,“不是我记错了,而是你们忘了历史啊,作为华夏人,怎么可以忘记历史呢?”
...
歌声逐渐停下,刚才还热闹的直播间中,却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这首歌,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首歌,就如同心被揪着,甚至,有些人莫名其妙的落泪,这种感觉,就很让人奇怪。
“姜运,这首歌讲的是什么?”
一旁的杨老板已经被姜运弄哭了,此刻抽抽搭搭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问。
与此同时,弹幕上也划过一条加粗弹幕。
【兄弟,可以讲一讲海棠血泪的故事么?我听我爷爷讲过几句,知道的不完善。】
姜运将吉他放在一边儿,“你们可知道,从1840开始到1945年结束,短短的一百年时间,我们华夏整整丢失了三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
“1842年丢失达拉克地区,1858年丢失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约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1860年北京条约丢失东北40万平方公里,1864年西北丢失44万平方公里,1881年西北再度丢失7万多平方公里,1921年丢失唐努乌梁海地区,1946年外蒙古独立...”
姜运缓缓开口,脑海中中华的版图不断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