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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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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御风认陈墨林夫妇为父母之后,便让陈墨林给他讲解现代社会的情况,奈何陈墨林的知识库还是比较有限,也就只讲了清王朝的灭亡、民国军阀混战、大革命以及国民政府最终统一全国这些事件,而涉及军队、武器装备、现代战争战术等这些他就无能为力了。

因为霍御风身体还没痊愈,战争也还在继续,而家里的储备粮也还够他们三人吃,所以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这地下室,所以霍御风每天除了听陈墨林讲新知识,就是自己看书,遇到不认识的字就去问陈墨林。

很快,没过几天,到了3月6日,中日双方都宣布停战,他们一家三口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第二天,陈墨林便回去学校,看看是不是要准备上课了,却发现学校大楼被炸塌了,已经不能使用了。当他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老师在那里相互窃窃私语聊着什么,等他靠近一听,是校长一家在这次战争中不幸被炮弹击中,一家五口四个当场身亡,唯一幸存的是才十四岁的小儿子,据说也失踪了。

看到和听到这些,学校是肯定开不了课了,现在战争才结束,国民政府是不可能拿钱来恢复这教学楼的,何况原校长在上海市有些关系,才能保证学校正常的教学,也还能保证到他们薪水正常发放,而现在校长死了,根本就没人担得起这个重任,对于一个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来说,对整个事情做出的判断还是很准的。

于是,他也懒得参与到讨论中去,而是转身便回家去了。

回到家后,他对吴芳和霍御风道:“孩子他娘,风儿,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刚才我去学校,发现学校没了,校长也死了。”

“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你的工作也保不住了吗?”吴芳道。

“是的,本来这个学校因为校长在上面有些关系,学校的运营还基本上能正常,校长死了,自然不会有谁关心这个学校了。”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吴芳问道。

“既然我们在上海没有什么牵挂了,我想,待风儿的伤养好后,就回徐州老家去。”

“回去也好,就是不知道孩子怎么想。”

“爹、娘,我愿意陪你们回去。”听完吴芳的话,霍御风不假思索地说。

“风儿,那你不打算伤好了回去找你的部队?”陈墨林问道。

“爹,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在哪个部队啊,甚至都不知道之前用的哪个名字,我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啊!”霍御风回道。

“确实是这样的,行吧,既然这样,就先回老家,安顿好了再说。”

“嗯嗯,我听爹的。”

就这样,一家三口就计划好了等霍御风伤好了,就回徐州。

就这样了,又过了半个月,霍御风的伤基本痊愈了,一家人便收拾妥当,只带些衣服、重要的书、钱和一些必需品,剩下的都全部送给了附近的灾民了,便准备出发回徐州。

他们并没有车、马等交通工具,只能是背着包、提着箱子走路去上海火车站,先买到南京的车票,去了南京再买票回徐州,因为南京没有横跨长江的大桥,而第一座长江大桥建成也是几十年后的事去了。

上海火车站在庙行的正南方大约十几公里,走路需要四五个小时,所以一家人早早起来后,便一路往南。

霍御风身体恢复后,主动要求背好多东西,虽然吴芳一个劲的拒绝,奈何还是经不住霍御风那一鼓劲,吴芳看着霍御风走在前面的身影,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还偷偷的抹了下眼泪才跟上去。

虽然三月的上海出着大太阳,但是空气也还是冷的,寒风吹过脸颊,还是能冻出一块红晕来,不过他们一家三口一直在赶路,倒是没觉得冷。

他们每走一个多小时,就会停下来歇歇脚,毕竟路并不是那么的好走。

经过四个小时的赶路,他们终于来到了沪宁线,但是还得顺着铁路往东走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能到火车站。

虽然火车就是从这条铁路去南京的,可是火车不到站是不会停车给你上车的,总不能在这个地方扒火车吧?所以必须往回走,走到上海火车站才行。

霍御风来到铁路边上,便看到那看不到尽头的铁轨,可他没有见过这是什么东西,便转身向跟在不远处的陈墨林道:“爹,这是什么啊?”

听到霍御风的话后,陈墨林喘着气回道:“这是铁路,火车会在上面走的。”

霍御风在想着,这就是铁路啊,那火车是个什么东西呢?是不是得有很多马来拉这个火车啊?

他往南京方向望过去,然后又转头往上海火车站方向望过去,突然发现有几个人影,在不远处的铁路边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就在这时,从上海方向传来一声“呜——”的鸣笛。

听到鸣笛,陈墨林对霍御风道:“风儿,快下来,火车过来了,离那铁轨远一些,免得火车伤到你。”

“哦,好的,这就来了。”霍御风望着那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几眼,便走到后面陈墨林的身边。

而那火车,则明着笛,呼啸而来。

画面来到鬼鬼祟祟三人这边。

这三人为三兄弟,老大叫刁大毛,30岁,仗着功夫不错,谁惹到他了,运气好挨一顿打,运气不好除了打还会各种折磨人,名声很不好,别人都在背后叫他“叼毛”。当然,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外号,要是听到谁这么叫他,保准把他打成“叼毛”。之前有两个人吵架,两个人正吵的起劲,其中一个脱口骂了“叼毛”,而刁大毛本来是在一边看热闹的,可是听到“叼毛”一词后,上去就把那个人给揍了,一遍揍一遍嚷嚷的骂道:“你他妈叫谁叼毛呢,你他妈叫谁叼毛呢……”一直把那个人打到奄奄一息,不能动弹,直到两个弟弟怕把别人打死,才上去拉住他。

老二叫刁玉明,25岁,因为排行老二,所以别人就给他取了个外号“老二”,可男人都知道,老二的特殊意义,所以熟人叫他“老二”还好,外人叫他“老二”,他也会生气。不过比起老大刁大毛,他就稳重的多,不轻易显现自己的脾气,而且念过书,人很聪明,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运气真的太倒霉了,动不动就被老三刁小虎给坑,简直生来就是给老三背锅的。还好老二身体比较耐操,不然怎么能背这么久的锅还能活的好好的。

老三刁小虎,22岁,是个消极性格,而且还是个乌鸦嘴的消极性格,又是个话痨,所以他几乎每次说消极的话总会应验,当然了,倒霉的对象是他二哥和大哥,其中二哥背的锅最多,被二哥称之为“乌鸦嘴”。刁小虎除了消极的乌鸦嘴特性,就是运气特别好,每次乌鸦嘴应验后大哥二哥背锅去了,他基本上没啥事。因为比较瘦小,功夫不怎么样,不过很擅长做关于偷盗的活,比如开锁、撬门、开车、顺手牵羊、调包等这类活手到擒来,甚至玩扑克出千别人完全不知道。

他们本来是在上海一个大户人家做保镖的,才来得一个月,就爆发了战争,工资都没有结成,那个大户人家死的死伤的伤,他们三兄弟守了差不多大半个月,那家没办法,最后也只给了十个大洋打发他们走人。他们接着在上海找事情做,奈何家家户户都很惨,没有钱再雇他们了,最后他们钱花光了,便计划去南京找事做。

原本他们应该去车站买票坐火车去的,奈何他们的钱不够买票,人家不给他们上车,毕竟战争时期,火车站都有部队驻守,一旦强行闯关,肯定免不了挨枪子,另外就是有些黄牛也倒卖一些车票,奈何要价太高,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

老二刁玉明经过考虑后,提议他们拿剩下的钱买三个二八大杠,一根绳子和一个挂钩,然后到半路,等火车一过去之后,把挂钩扔上去挂住,然后就可以免费拉他们到南京了。

刁玉明平时都是很聪明的,但是奈何他没见过铁路长什么样,只是看到上海的那个轻轨电车在路上穿梭,以为火车铁路也像城里那样用水泥平整过的,骑自行车肯定没问题。后来又脑洞大开,为什么不用个绳子,一头系在自行车上,一头系在火车上,就可以一路拖他们到南京去了呢,后来又想了想,觉得等爬上火车系好绳子,再下来骑自行车肯定来不及,就决定用个挂钩代替,把挂钩扔上去挂住不就可以啦。

他们三人买好了装备,便把装备扛到了铁路旁边,接着刁玉明看都没看这个铁路能不能起自行车,就让大哥刁大毛去看火车来了没,自己则用绳子的一头系在挂钩,让刁小虎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行车上。

刁玉明以为刁小虎知道把绳子系在车头的龙头上,所以并没有特意说,只交代了一下“小虎,把那头系好”,便自顾那你自己的了,刁小虎没接到刁玉明的特意说明,便把绳子的那一头连环系在后轮上。

系好了他还高兴的给刁玉明汇报说:“二哥,系好了。”

刁玉明只说了一个“嗯”,就听到刁大毛边跑边喊:“火车来了,火车来了。”

刁玉明听到说火车要来了,便对刁小虎说:“小虎,把自行车准备好,扛在肩膀,火车一过去,就把自行车扛到铁路中间,然后赶快骑上。”

“嗯。”刁小虎说完就把两个自行车扛在两边的肩膀。

刁大毛跑过来后,刁玉明把挂钩交给他,毕竟大哥的功夫最好,投掷的东西百发百中,然后他也扛起自己的自行车,蓄势待发。

此时霍御风一家人口看到了那三兄弟扛着自行车,霍御风感觉很奇怪,便问道:“爹,他们那是在干什么?”

陈墨林也一脸懵逼,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我也不知道。”陈墨林道。

说完不多时,火车就呼啸而过了。

火车一过去,刁大毛便冲上铁路,把挂钩扔向火车尾部,只听“哐啷”一声,挂钩就稳稳抓住了铁栏杆了。

刁玉明和刁小虎则立刻把自行车扛上铁轨中间,三人三下五除二就上了自行车上,等待绳子放完带他们呼啸向南京而去。

就在他们坐稳后,刁小虎似乎发现了什么,对大哥二哥道:“大哥、二哥,我把绳子拴在后轮上,我们会不会被拉飞起来啊?”

听到刁小虎的话,刁大毛、刁玉明便“啊……”地大叫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已经来不及下车了,只听一声脆响,他们三个被火车那么一拉,全部飞了起来。

老大刁大毛直接飞下铁轨,到了旁边满是刺的草丛中,全身挂满了各种刺,脸上、手臂、腿上,漏肉的地方都被刺给刺伤,疼的嗷嗷叫。

老二刁玉明在空中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后才重重摔到轨道上,还好是肚皮朝下,有手和腿缓冲了,没受伤,可也非常的疼,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声,刁小虎刚好重重地砸在他屁股上,二次伤害疼的他不得不惨叫了起来。

刁玉明用尽力气才发出:“小虎,你这个扑街……”

刁小虎并没有受一点伤害,赶紧爬起来,然后一边挽起刁玉明,一边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二哥,对不起,二哥……”

刁玉明还没来得开口骂刁小虎,便听到五六米外草丛里刁大毛痛苦的叫喊声:“快来拉我,快痛死我了……”

刁玉明和刁小虎找了一下,才发现刁大毛竟然飞那么远,一身惨状,赶紧上去把刁大毛拉了起来。

好不容易,在刁玉明和刁小虎的搀扶下,疼得嗷嗷叫的刁大毛慢慢从草丛里爬了起来。定眼一看,刁大毛被刺刮得浑身是血痕,特别是手,为了护住身体,被刺刮得惨不忍睹。

而在二十米开外的霍御风看到搞笑的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刁大毛一听到笑声,火气便上来了,气势汹汹地走了上来,边走边嚷嚷到:“你他妈算哪根葱啊,敢笑老子。”

刁大毛怒气冲冲走到霍御风面前,鼻子几乎顶霍御风的脸上。两个人在一块发现,刁大毛比霍御风高一点点,身块也大出一些,在霍御风偏瘦的的身材中感觉是在恃强凌弱。

见刁大毛顶到自己儿子面前来了,吴芳赶紧上来,说:“这位小兄弟,肯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

“误会你妈的误会,老子从来没误会别人过。”刁大毛气势汹汹地说。

“你这人……”

吴芳才说了几个字,霍御风便用手拦住在身后的吴芳,道:“没事,娘,我会处理好的。”

接着对刁大毛道:“这位仁兄,你想怎么解决?”

一看霍御风居然还敢还话,气不打一处来,举起右手就打了过来,嘴巴还嚷嚷着:“就他妈这么解决。”

霍御风顺势用左手接住刁大毛的手臂,把力气卸了下来,并顺势一推,竟然把比自己重不少的刁大毛推退后了两米。

这时,霍御风才开口道:“这位仁兄,既然想打架,我随时奉陪。不过,光是打架多没意思,要不要赌点什么?”

刁大毛一听,居然还有人敢跟自己讨价还价,顿时乐笑了。便随口说:“好,你他妈的真有胆量,那老子就说了,你要是把我放倒,老子从你胯下过,并尊你为老大。你要是被我放倒了,我想打断你的双手。怎么样?害怕了吧。”

这时,吴芳一看不对劲,赶紧上来劝架,道:“大哥,都是误会,别跟我儿子计较,我们愿意赔你些钱,别伤害我儿子。”

“呸,妈的,真啰嗦,干不干,他妈的叽叽歪歪什么。”刁大毛不耐烦道。

霍御风半转身对吴芳说:“娘,我自有主意。”

说完,便把右手边的箱子放下,然后脱下背上的背包,然后上前两步,道:“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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