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你们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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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还没睡,听到敲门声很快就打开了房门,看到面前陌生的男人,她眼里都是迷茫。
“你是……”
“我是丁盼弟的哥哥。”冯政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表情严肃,质问道,“你作为住家阿姨,主人还没回家,你怎么睡得着?”
“她的伤口变得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带她去看医生?”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红姐不知道丁盼弟哪里跑出来一个哥哥,只能心虚又无力地辩解道:“我……我……我没睡啊。”
冯政源不在乎她的答案,只是想让她知道,丁盼弟在这座城市里,除了有背后那位金主,也有可以撑腰的家人。
“去倒杯温水给她吃药。”
“好好好。”红姐慌里慌张去倒水。
冯政源把自己的号码抄在一张小纸条上,递给丁盼弟,切换了方言跟她说话。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有什么事,任何时间都可以给小哥哥打电话。”
她把号码紧紧拽在手心里。
“如果你想要离开那个男人,离开这座房子,也可以跟小哥哥说,小哥哥会想办法带你离开。”
她重重点了点头。
冯政源叮嘱她伤口不能再沾水,看着她服了消炎药,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我回药店了?”
她点了点头,送他送到电梯口,依依不舍跟他挥了挥手。
一夜之间,丁盼弟有个哥哥的事儿,所有人都知道了。
几个人在小群里讨论起这件事。
郭洁:【@林静 魏总知道那傻子有个哥哥吗?】
林静:【我已经告诉魏总了,但魏总还没有回我消息,应该是在忙吧】
常俊:【她不会给魏总戴了绿帽子吧?】
王意:【谁这么不长眼看得上这个傻子呀?】
第二天丁盼弟遛完狗,正在客厅里画画,客厅里的复古电话响了。
“叮铃铃~”
丁盼弟从来没听见那台电话响过,还以为是装饰。
“喂~”
“丁小姐,楼下有位冯政源先生要见你,您认识吗?需要我们带他上去吗?”
冯政源没有房卡,用不了贵宾电梯。
丁盼弟脸上立即绽开笑容,“好的好的。”
她挂了电话就去电梯口等着了,看到冯政源从电梯里出来,开心地挽着他的手臂。
“小哥哥你怎么来这么早?”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洋溢着笑,手舞足蹈。
他摸了摸她的头,也笑了,“我来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好点。”
“你吃过早饭没有?”
“刚才来的路上吃了。”
“哦,你以后可以来这里吃,楼下有餐厅。”丁盼弟开心地邀请着。
她在沙发上坐下,冯政源查看了她的伤口,红肿消退了,消掉的小水泡也结痂了,看起来好一些了。
“你家阿姨呢?”冯政源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裙摆放下来。
“还没醒。”
“你都醒了,她还没醒?”
“红姐一般睡到早上九、十点钟才会醒。”
他失望地摇了摇头,这请的是什么家政阿姨啊?跟个祖宗似的。
“那你早上在楼下餐厅吃的吗?”
她摇了摇头,“我自己做的。”
他握着丁盼弟的肩膀,郑重其事地看着她,“她作为一个家政阿姨,应该照顾你一日三餐的,而不是让你干活。”
这傻丫头……别到最后,她的金主雇了人,所有活儿还需要她来干。
“她起得没我早,她懒。”
“确实懒。”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反正你有什么活儿交给她们干,我要去上班了,我们晚上见。”
“嗯。”丁盼弟冲他甜甜一笑。
红姐起床时,发现魏川凛大清早就在【盼弟家务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L:【如果以后丁小姐要跟他哥哥出去玩,联系司机送他们,以及给她准备足够出游的钱@林静】
群里几个人看着他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点都不介意她和其他男人来往?
或者说,她说是她哥哥,魏总这就信了?
往后半个月,冯政源每天早上都来看一眼丁盼弟才去上班,每天晚上她遛完狗都送她回家。
高悦本是负责晚上陪她学习的老师,眼见她引不来魏川凛,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晚上来不来上课全凭她的心情。
这天晚上,吃过了晚饭,高悦没有来上课,丁盼弟和往常一样,独自一人牵着哮天犬出门。
她先带着哮天犬在河边逛了一圈,一人一狗盯着对岸的夜景看,没有注意到马路边停着一辆纯黑色的商务车。
没注意到也很正常,因为那条路上停了不少车。
她要穿过那条路往前走,才到冯政源上班的药店。
她牵着小狗路过时,蛰伏在车里的几名黑衣人,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她掳进了车里。
晚上灯光黑暗,谁也没有注意到路上一人一狗消失了。
黑色商务车里,丁盼弟抱紧了哮天犬,缩在车位上,防备地盯着车里的几个黑衣大汉。
“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
哮天犬感受到了她的紧张,蹿她的怀抱,冲着最近的黑衣人咬了一口。
黑衣人将哮天犬高高举起,在地上摔打了三下,哮天犬一动不动了。
她瞪大了眼睛,扑过去抱起哮天犬,跪着擦掉了它嘴角溢出的血迹,颤着声音喊道:“哮天犬?哮天犬!哮天犬!!”
她越喊越大声,可哮天犬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她了。
哮天犬紧紧闭着双眼,脑袋和四肢无力地垂着。
“啊!啊!啊!哮天犬!”
丁盼弟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她疯狂摇晃着她的小狗,嚎啕大哭,“你别死呀!哮天犬!你不要死!”
“吵死了!”一个黑衣人往她嘴巴里塞了一块布。
她愤怒地瞪着摔死哮天犬的男人,出其不意往他裆下踹了两脚。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阿康哥的奶奶告诉她的,要打男人就死命踹他们的命根子。
“啊——!”男人捂着裆,倒在车上,疼得脸色苍白。
其他几个黑衣人迅速控制了丁盼弟,往她脖子上注射了一株针剂,没一会儿,丁盼弟便手脚发软,两眼发黑,磕上了重重的眼皮,昏了过去……
冯政源十点下班,一直都没有等到丁盼弟。
他了解丁盼弟是个注重礼貌和礼仪的,如果不来了,她肯定会提前跟他说。
可他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听她说要出门。
他始终不放心,便往酒店走去,一路上,眉头都微微皱着,脚步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到了酒店,他没有直接上楼,先让前台往她房间打了个电话。
电话迟迟没有人接,冯政源一颗心彻底吊到了嗓子眼,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冷静。
“麻烦现在带我上去。”
“先生,抱歉,没有客人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带人上去拜访。”
冯政源急得往大理石上砸了一拳,冲前台怒吼道:“她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