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买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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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包车在圣玛利亚教会学院前停下，女孩从车上跳下快速跑进校园，走进学院大门后女孩回过身看着李秦武。
“略略略！”
她做了个鬼脸后转身跑进学校，李秦武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洁白的高楼，嘴里蹦出两个字：“可爱。”
不过她好像没付钱哎？我这是被白嫖了？
李秦武挠了挠头，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是自己害的这小姑娘跑成这副模样。
他拉起车就想走，猛的瞥见黄包车坐垫上放了一霉元，他笑了笑说：“败家娘们儿，你爹要是知道你花4个大洋坐500米的黄包车指定给你屁股抽烂。”
收起钱，李秦武开启观光模式，租界难进，但进去以后却没人巡查，他一路上四处乱看，把霉国租界的路线布置尽收眼底。
这个只有1000亩的霉国租界和外面宛如两个世界，繁华的街道，现代化的公路系统，时尚的人群穿梭在霓虹灯下，用自行车和小汽车代步，手里拿着冰镇过的可乐，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李秦武在看这些人，这些人也在看李秦武，其中一个女人见到黄包车眼前一亮，走上来大声说道：“ 拆那曼king，拆那曼king，窝药左环抱撤，给泥前！”
李秦武笑着回道：“no碧池，法克鱿你祖母的艾丝。”
女人愣住了，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听懂李秦武小学三年级水平的英格利士，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居然被一个黄种人辱骂的事实，总之在李秦武消失在街道尽头后女人依旧满脸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
在霉国租界绕了一大圈，李秦武几乎记住了所有路线，他突然被前方十字路口的嘈杂声吸引，走过去一看 ，发现十字路口处摆了个擂台，两个肌肉巨汉正在擂台上打拳击。
台下围着数百人，他们手里高举小票，为他们买胜的那方呐喊助威。
李秦武饶有兴致的站在人群后方观看，他不太懂拳击，但是希斯龙战士大战海克斯科技人，拳拳到肉还是挺有看点的，好吧，这个世界暂时没有类固醇药物，他只是羡慕两人爆炸肌肉的体格子。
正当李秦武看得津津有味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身边传来。
“啊，这位龙国先生，你看他俩就像原始动物一样互相攻击， No no no，这真的很不绅士！你觉得呢？”
棕色头发的外国男人自来熟的坐在黄包车的车轮上 ，这人30来岁，表情有些轻挑，穿着干练的西装，脸上的胡子刮的一干二净。
见李秦武向他投来目光，他笑了笑说道：“真正的绅士应该用这东西来解决争斗！”
他拉开衣襟，露出一把挂在胸侧的科尔特1911手枪 ，这把枪身泛着烤蓝的光，枪体打磨的非常光滑，应该属于艺术枪的品类，毕竟磨得这么漂亮，上战场如果刮花了主人一定会心疼的要死。
李秦武的目光在这把漂亮手枪上游离了好几秒钟，想想自己腰间挂着的那把垃圾南部14，他酸溜溜的回了句：“致命而优雅！”
霉国男人愣了一下，没想到李秦武这个土着会这么回他，感觉这个形容词不错，他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龙国先生，请问你来租界是有事要办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
这人说话彬彬有礼，也没有歧视的意思，看来只是个对龙国人感兴趣的老外，李秦武挠了挠嘴角的胡须问：“你是卖枪的吗？”
霉国佬摇头。
“nonono，先生我不是卖枪的，但我的工作和枪息息相关。”
他让开身位，指着擂台对面的一间店铺说：“在这里隆重向您推荐飞利浦射击体验馆！只要一霉金，你可以在这里体验到世界上大多数轻武器！”
李秦武心说这个年代居然还有射击体验馆这东西，不过想想面前这位是民风淳朴的霉国佬又想得通了。
他直接掏出早上女学生坐车的一霉元递给面前的男人。
“诺，一霉元，带我去玩玩你们的枪！”
“啊！你真有钱啊！嗯，不是不好意思，请跟我来。”
霉国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带着李秦武就往射击体验馆走，刚刚他看到这个龙国人只是想来简单攀谈一下，没想到这个拉车的居然这么有钱，直接掏出一霉元，让他做成一单生意，不错不错。
进了门，李秦武的目光就被琳琅满目的枪支给吸引住了，墙上的柜子里整齐码放着一条条长短枪，有现在主流的栓动步枪，有发射霰弹的猎枪，有手枪，还有几把冲锋枪。
东西挺齐全，几乎涵盖了这个时代所有的军用民用轻武器，霉国男人很满意李秦武脸上的惊叹神色，他指着柜台上的枪说：“先生随便挑，我带你去地下靶场。”
李秦武从枪柜抽出一把驳壳枪，又挑了一只长枪三八大盖，这两把枪在龙国大陆被广泛使用，未来他肯定能经常用到，所以他打算在体验馆里重点试试这两把枪。
霉国男人从柜台里拿出几盒子弹，带着李秦武进入一个古老电梯，顺着电梯直接下到地下3楼，李秦武在电梯上向男人问道：“你叫什么？这枪店是你的吗？”
“龙国先生请问……”
“我叫李秦武。”
“李秦武先生，你可以叫我查尔斯，这枪店不是我的，是我老板飞利浦的，我只是那个大腹便便该死资本家手下一个小员工而已。”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两人已经来到地下三层，查尔斯打开一个开关，灯光亮起，一个不算大的靶场出现在李秦武面前。
查尔斯给手枪压满子弹并悉心教导李秦武如何使用这把手枪，不一会儿地下室就传来砰砰砰的枪声，好在这里是地下，不然在租界这样繁华的地方打枪绝对能收到几百封噪音投诉信。
李秦武是第1次射击，用20发装的驳壳枪射击30米靶只上靶了两发，李秦武感到震惊，他明明把目标套在了照门和准星上了，可扣动扳机靶子上却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李秦武先生，你该不会以为瞄准击发就一定能打中目标吧？这是需要技巧的！”
查尔斯掏出腰间那把科尔特1911，单手举枪瞄准三秒激发，连开七枪，全部打中十环！
他吹了一口枪口的消烟把枪插回枪套，得意的看着李秦武。
“技巧！你需要技巧，需要灵活控制手掌和手臂肌肉，射击的时候不能太用力扣扳机，不然枪口会偏转，来，我教你！”
在查尔斯手把手的教导下，李秦武慢慢上手，等他打完第5个20发弹夹终于能控制子弹上靶。
“嗯，不错，你初步掌握了手枪射击的要领，接下来只需要几千发子弹喂进去你就能成为一名快枪手，现在让我们来试试步枪！
这玩意枪体长，枪托还能抵在肩膀上，比手枪稳多了，你只要瞄准目标扣动扳机基本都能打中目标，来，你直接开枪试试。”
他把五发子弹压进三八大盖，打开保险后把枪塞到李秦武手里。
李秦武按他说的举枪瞄准，沉下心来瞄准了10几秒钟，叭勾一声清响，李秦武感觉枪托在肩膀撞了一下，抬眼看去，50米外的人形标靶中间中了一枪。
查尔斯拍了拍李秦武的肩膀笑着说：“看吧，步枪比手枪容易多了，只要给充足的时间瞄准，小女孩也能打中目标，难的是快速锁敌快速射击！”
李秦武感觉自己从射击手枪的挫败感走出来了，他拉动枪栓退出黄灿灿的蛋壳，再次瞄准远处的标靶激发，这次直接打中了10环！
接下来李秦武不停射击，用驳壳枪发射了300多发子弹，三八大盖发射了100发，霉金的购买力是强大的，而且工业化生产的子弹没有普通人想象的那么贵，李秦武哪怕在这里从早打到晚发射上千发子弹射击管都不会亏，只是噼里啪啦一阵枪响震的他耳朵疼，而且手腕和肩膀开始传来不适感，今晚还要办事，所以他便停了下来。
查尔斯掏了掏被枪声震的发懵的耳朵说：“很多第1次玩枪的人就像第1次左艾一样兴奋，不过我感觉你不同，你着急的像是想要赶快熟悉枪支去杀人。”
李秦武放下手里因多次射击而滚烫的驳壳枪，转身看着查尔斯说：“这把枪多少钱，我买了！”
查尔斯一愣，赶忙摇头。
“nonono，这是店里的枪，概不出售。”
李秦武一把扫掉桌上的蛋壳，掏出腰里所有日元和小黄鱼拍在桌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发愣的查尔斯。
“通融一下，我只要一把手枪，没人会在意一把手枪从柜台消失。”
查尔斯眼皮跳动几下，面色纠结，犹豫了好几秒钟，还是将发烫的驳壳枪拿在手中把它拆成了零件。
“不行先生，这里的枪都是有记录的，我不想丢掉好不容易在远东找到的工作。”
李秦武有些失望，不过自己好歹还有一把南部14手枪，他暂时不缺防身的枪支，耸了耸肩，他打算出去转转，地下室隔音效果好，但开枪产生的回音也震得他耳朵发麻，他正想收回桌上的钱，查尔斯的手却一把按在那踏钱上。
“咳咳，李秦武先生，虽然这里的枪不能卖给你，但我有别的门路，只是价格要贵上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