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375 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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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墙上的吉他,打车去了时代广场。
我坐在花坛边上弹着吉他。广场上有鸽子在飞翔,几个小女孩在滑旱冰。
我边弹边唱:有时后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有几个人驻足看着我。有一个小女学生朝我帽子里扔了一块钱。我冲她微笑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跑走了。
“这小伙子唱的不错啊!”有人赞叹着。
我突然心情豁然开朗,从前上大学的时候,也曾在这里唱歌,唱歌让我忘掉了一切烦恼。
有人朝帽子里扔了二十元钞票,我抬起头,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毛哥。
我停止了唱歌,“怎么是你啊!”
“你叫冯起承对吧,怎么在这里卖唱了?工作不干了?”毛哥问。
我笑了笑,说,“卖唱也挺好的,不过,你这钱我不要。”
“给你你就拿着,别跟我客气,冯起承,你在这卖唱也赚不了多少钱,这样吧,你去我饭店干怎么样?”毛哥说。
“去你饭店?我能干什么?”我问。
“服务员的话?没什么前途,这样吧,去厨房当个学徒工吧,以后朝厨师方面展,我看行。”毛哥说。
我笑了,拍了一下吉他,“你能给我开多少钱的工资?”
“一千五怎么样?管吃管住。”毛哥说。
“工资有点低吧!”我说。
“那就再给你加一百元。”毛哥说。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围观的人。
有个老头突然冲我说,“年轻人,你运气真好,遇到好心人了,赶紧去吧。”
“是啊,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有人附和着。
“起承,你还犹豫啥?就这么定了吧。”毛哥说。
“毛哥!我想和你打赌。”我说。
“打赌?你跟我打赌?”毛哥面带微笑。
“赌钱的,你敢不敢?”我说。
毛哥哈哈大笑。
我等他笑完了,说道,“现在就赌怎么样?”
“你拿什么跟我赌,你有钱吗?”毛哥说。
我掏了一下裤子口袋,从兜里掏出200块钱来,“赌不赌?”
“好啊,今天我破例,200块给你赌一次,你说吧,怎么个赌法?”毛哥眉毛挑了一下。
“前面有个站台,要不我们就赌公交车的单双号。”我说。
“可以,走吧,看看你的运气如何?”毛哥说。
我抱着吉他和毛哥走到站台上。
“这样吧,我们去天桥上面猜吧,过来一辆公交车就算一辆。”我说。
“好。”毛哥说。
我和毛哥走上了人行天桥。
“你说吧,单号还是是双号?”毛哥说。
“我就选双号吧。”我说。
“好,那我就是单号了。”毛哥面带微笑。
几分钟后,一辆公交车开过来,车牌最后一个号码是单号。
“我输了,”我把200块钱给了毛哥。
毛哥哈哈大笑。
“还有钱吗?”
“应该有。”我说着掏另一边上的裤兜,掏出了300块钱来。
“好,这次你选吧,你要单号还是双号?”毛哥说。
“我还是要双号。”我说。
没多久车来了,又是单号。毛哥又赢了。
“还有钱吗?”毛哥问。
我从上衣口袋里又翻出100块钱。
“好,100块也赌,你说吧,单双号?”毛哥说。
“我还是选双号。”我说。
毛哥忽然冲我诡异的一笑,“那就看看你的运气了。”
车来了,最后一个数字依旧是单号。
毛哥笑了,“你还有钱吗?”
我把吉他倒过来,从琴洞里吗扣出了一百块钱来。
“你真有才!”毛哥说。
“我还是选双号,我还就不信了,这车都会是单号?”我说。
“那就再瞧瞧!”毛哥说。
车这次依然是单号,我又输了。
“还有钱吗?”毛哥问,
“我再找找,”我把手伸进裤衩里,很快拽出了100块钱来。
“你小子裤头还有口袋?”毛哥说。
“是的,钱放在这里安全。”我说。
“你还选双号?你就不换换?”毛哥问。
“不换!就是双号。”我说。
“我看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毛哥说。
车来了,尼玛的又是单号。
“是不是公交车的车牌后面都是双号,或者单双号限行?”我问。
“公交车哪有限行的?没钱了吧?”毛哥说。
“别急,我再找找。”我说着又把手放进裤衩里,这次我掏出了500块钱来。
毛哥歪着头大惑不解的看着我,“起承,你这裤衩有几个口袋?”
“就一个口袋啊,听人劝,吃饱饭,我这次选单号了。”我说。
公交车一下来了两辆,前面的车牌号不是单号了,而是双号。
毛哥大笑,“你又输了,你今天的运气太差了。”
“你别太得意,我们接着玩,”我把手放进口袋里,这次又掏出了500块钱。
“起承啊,你,你这裤衩很神奇啊!”
“神奇还在后面呢?这次我还选双号。”我说。
“好!那就等一下看看。”毛哥说。
车来了,我又输了。
毛哥看了看我的裤衩,说,“起承,你不会还能从这裤衩里掏出钱吧?”
“当然可以了。”我说。
“好,我今天就赌你这裤衩,如果你要是还能从裤衩里掏出500块钱,或者500块钱以上,我就认输了,如果你掏不出这么多钱,你就输了。”毛哥说。
“你要是输了,怎么个说法?”我问。
“我要是输了,我给你一万块钱,怎么样?”毛哥说。
“好,一言为定,那我就掏了。”我说。
“好,”毛哥眼睛盯着我的裤衩。
这次我从裤衩口袋里掏了600块钱出来。
“起承,我认输,你能让我看看你那裤衩吗?”毛哥说。
“不好意思,这不能让你看,别人一看,我这裤衩就不灵了。”我说。
“我的天哪,你是说这裤衩,要掏多少钱,就能掏多少钱?”毛哥说。
“要看我心情,我心情好,出的钱就多。”我说着又把手伸进裤衩里,这次掏出了两百元钞票。
毛哥眨着眼睛呆住了。
我把一百块钱叠了一个纸飞机,然后从天桥上扔了下去。纸飞机滑出了一个优美的弧线,转了两个弯,然后降落在了一辆小车上。
我把一百元钞票递给毛哥,“你也叠一个,我们看谁扔的远。”我说着手又伸进裤衩里。
毛哥接过钱,看了看毛老人家的相片,有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从裤衩里又掏出一百块钱,“怎么不玩啊?”
“你钱多得花不出去了?”毛哥说。
“没有啊,把钱叠成飞机,这不就花出去了吗?你看这飞机飞得多漂亮。”我说。
“起承,我刚才输了,我给你一万块钱,我不玩了,我还有事,我先走。”毛哥说着掏钱包。
“这么快就走啊?”我一边说一边叠着飞机。
“钱给你,有空去我那喝茶。”毛哥把钱给我后,说着转身离去。
“哎!你怎么说走就走呢?你不是说让我去你那做个学徒工吗?”我说。
毛哥冲我摆了摆手,很快地下了楼梯。
我把手里飞机扔了下去,这次飞机飞得更高了,滑翔之后落在了梧桐树上。
我掂了掂手里的一万块钱不由笑了。多亏我今天心血来潮,把钱塞进裤衩口袋里。
我拿出手机,开了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有一个是小兵的。
我打了小兵的电话。
“找我有事?”我问。
“起承,狗子跑了。”小兵说。
“跑了?杨庆海找到了没有?”我问。
“没有。”小兵说。
“那么说这个线索就断掉了?”我问。
“是的,我派人去找了,起承,你在哪了?”小兵问。
“我在天桥上。”我说。
“在天桥上干什么?”小兵说。
“在叠纸飞机玩。”我说。
“你还有这闲心啊!”小兵说。
婚纱影楼里有一股酒味。
“谁在这里喝酒了?”我问。
“不知道,楼上也有酒味。”宁佳薇说。
“安总在吗?”我问。
“应该在办公室了。”宁佳薇说。
“好,我上去看看。”我说。
上了楼,敲了几下安总的办公室,里面没有回应。
我返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躺在沙上,把腿放在茶几上。这时,就听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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