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牌局的赌注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诡异复苏:开局挥霍亿万冥币!
实话讲,美人在侧,若非柳下惠或法海那样的高士,怕是难以抗拒诱惑。
李饼自然不具备这样的定力。
不过,就算怀里的美人再如何国色天香,在生死攸关之际,李饼仍能抑制住内心的冲动。
尽管这女鬼看似懵懂,但在未确定其真实面目之前,李饼宁可谨慎行事,不愿冒险。
于是,李饼又一次轻轻推开苏眉。
无视苏眉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李饼冷声问道:
“有问必答。首先,春鬼楼的主人是谁?”
听见李饼转而谈论正事,苏眉收敛起神情,低头回答:
“不清楚,没见过老板。”
“那个女侍者呢?你对她有多少了解?”
“哪个?”
“就是上次把你推进来的人。”
“不了解。”
李饼眉头紧锁,继续追问:
“那个被称作‘猪头’的男子呢?”
“这个我知道,他贪得无厌。”
苏眉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大声回应。
“然后呢?”
“还有什么?”
望着苏眉木讷的表情,李饼暗自感叹完成这个隐藏任务的艰难。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让她自述又抓不住关键。阅读ΩΩΩΩ.
最终,李饼彻底放弃从她那里获取情报的打算,转而回顾自己进入春鬼楼后的所有经历。
目前发现最恐怖之处是313号房,那里存在的东西让他几乎无力抵抗。
似乎没有其他出路。
等等!
李饼突然想到一事,他在春鬼楼遇到的员工中,能算得上保镖的,似乎只有门口那两位高级诡异。
那么...
李饼心里隐约有了一个计划,风险不算大,但如果成功,就能一举完成隐藏任务。
接下来的一整天,李饼一步未出房间,直到晚上八点,他才带着苏眉离开房间。
来到一楼,奇异的舞会如故,热闹非凡。
穿过一排排座位,李饼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坐下。
“客人想喝点什么?我们这里也提供人类的饮品哦。” 猪头笑容满面,白天的狰狞模样荡然无存。
“一杯冷水就可以了。”
略施小计打发走猪头,李饼便将注意力转向坐在身旁的诡异。
大约三十多岁,身着白色衬衣和西装裤,一副人世精英的形象。
外表与常人无异,但酒杯中散发的邪性气息揭示了他是个毫不犹豫的恶灵。
“兄台,怎么称呼?”
李饼主动攀谈,希望能从它口中套出一些情报。
然而,李饼的任何言语都无法引起这只奇异生物的注意,直到他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兄台,想喝啥,我请客。\
面对金钱的诱惑,西装怪兽瞬间败下阵来,李饼也因此得知了它的名字——张寒山。
不过遗憾的是,尽管他对春鬼楼的了解超过苏眉,但对于老板的身份依然一无所知。
理解到金钱的力量能驱使鬼魅后,李饼用二十份阴德向猪头换取了一个麦克风。
\喂喂!\
试了试音效,等到所有怪异停止动作,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李饼豪爽地挥手宣布:
\今晚一切消费,全由我来付账!\
简短的宣告,却激起了全场的热情,原本奇异而混乱的舞会变得更加狂热失常。
作为慷慨的买单者,李饼自然受到了最高的欢迎和款待。
接着,在他刻意或无意的引导下,他们在最大的包厢里玩起了骷髅牌游戏。
这是一种诡异世界的纸牌游戏,规则与现实中的\国王、士兵、平民\有些类似,只是身份牌更为多样。
李饼提议玩骷髅牌,因为他前世已是此游戏的高手。
在诡异世界中不清楚,但在玩家圈子里,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然而,这一切怪异们并不知情,听到李饼同意玩骷髅牌后,他们立刻骚动起来。
\我要和新人玩。\
\滚一边去,我来陪他。\
\都让开,老子要占个位,有意见吗?\
一只高达三米的怪异推开众人,声音低沉,手中握着染血的剁骨刀,模样骇人,显然是一只高等级的怪异!
李饼目光一凝,随即笑道:
\你算一个。\
\还算你小子识相。\
怪异将剁骨刀插入地面,坐在李饼对面。
骷髅牌最适合五人玩,剩下的三个位置,李饼特意挑选了高等级的怪异,其中一位似乎与那位高大的怪异相识,这让李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从左到右,根据这些怪异大致的模样,
缺少半个脑袋的藏头鬼,
全身缠满绷带的绷带怪,
手持剁骨刀的屠夫,
不断流出油脂的胖鬼。
屠夫和胖鬼彼此认识,似乎交情不错。
人员到齐,游戏正式开始。
发完牌后,李饼握着手中的牌,脸上显露出困惑。
\等等,这一局不算数。\
屠夫的牌面不佳,预感可能会输,但看到李饼的表情,他突然有了主意,将牌扔到赌桌上。
\哎呀!凭什么不算数?\
绷带怪似乎握了一手好牌,见屠夫这样做,立刻焦急起来。
\他都不懂规则,这样赢太不公平了,这样吧,让他找个助手,帮他了解规则。\
屠夫的论点坚实有力,加上卡片已失,绷带男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默默承受,心底对屠夫滋生了一丝不满。
李饼则笑嘻嘻地招呼苏眉过来,这个屠夫简直是天赐的盟友。
苏眉假装神秘地在李饼耳边细述游戏规则,李饼精湛的操控技巧下,第二局屠夫大胜。
接下来的五六局,除了绷带男,其他三位玩家胜负参半。
而李饼完美诠释了散财童子的角色,一局未胜。
\没钱就滚蛋,老子今天手气旺,非赢个三十年酒钱不可。\
又是一局屠夫大获全胜,夺走了绷带男面前的所有筹码,他的笑容更加放肆。
绷带男终于忍无可忍,猛然站起,猛拍桌面。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早就受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