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巨极化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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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御兽师的比赛持续三天，所以连着三天莫栩仍在市比赛馆当着助理。
一直到第三天结束，莫栩看了二十几场战斗，但是没有一场比夏宏和李彦科的对决精彩，大部分都乏善可陈。
就连能量也没有能比得上他两人的，甚至还有一只「点金蛇」能量只有975，仍是超凡高阶，灵级都没突破。
莫栩本还期待有高等灵级的战斗，如今看来，夏宏和李彦科那一场竟是出道即巅峰。
不过也能理解，准御兽师们大部分都只是灵级初阶，技能也少，大部分就是干巴巴地凭能量来肉搏，看多了就显得乏味。
莫栩对咻咻说：“你的第一次决斗可不能就一个技能在那干打，太没观赏性了。”
咻咻也举了芽芽表示同意：“一个技能看起来太傻瓜了。”
“所以”，莫栩做出了决定：“明天闭幕式咱就不来了，去图书馆拿「巨极化」吧。”
咻咻顿时泄气，美好的休息日就要结束，马上又要训练了。它突然想收回刚刚的话，傻瓜一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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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赛闭幕式还有点收尾的工作的，但许助理很痛快地同意了莫栩的请假，毕竟是居大师钦点的助理，这点通融是小事情。
于是莫栩和咻咻一大早便直奔图书馆，「巨极化」是十分基础常见的通用技能，没有费多少功夫就顺利找到。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莫栩熟稔地去顶楼的柜台登记。那里还是坐着先前那个大叔，正靠着躺椅玩手机。
“您好，我来还技能书，然后再借这本新的。”
莫栩把两个卷轴递过去，大叔接过，核查了一下记录，然后说道：“不能借。”
莫栩一愣，问道：“为什么？”
那大叔指了指背后的墙，没再理会莫栩，然后又靠着躺椅开始耍手机。
莫栩打眼望过去，上面挂着一个守则，上面写了一些注意事项。上面第四条写着，一个人一个月只能借一本技能卷轴。
这个规定一方面是因为来借卷轴的这些萌新御兽师们学会技能的周期差不多就是数周到数月，另一方面也是御兽资源珍贵有限，不能这么随意。
可是，他不一样啊。
莫栩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拍在前台：“这个，能不能借？”
大叔双手还横拿着手机，像在玩手游的样子，懒懒地探出头看了眼，结果眼睛都看直了。
“金卡？！”大叔立马站了起来，啧啧称奇地打量眼前这个小伙子：“可以啊。”
金卡就意味着这个人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每一届不会超过三个，都是天之骄子。
莫栩矜持地笑了笑，指了指压在柜台下的技能书：“嗯哼？”
“马上。”
那大叔显然带上了点尊重的意味，不再是把莫栩当作普通的学生，很快就登记完毕，
把「巨极化」的卷轴拿给莫栩之前，那大叔突然开口：“同学，你这才借了一周「木甲术」，就不学了？”
大叔以为莫栩是学不下去了，想换个技能试试。他见莫栩是个金卡持有者，故而耐心提点，想结个善缘：“你天赋应该不错，但是技能这个东西，一定要有定力，一直换反而不如死磕。”
“额，不是啊，我已经学会了。”
正欲说教的大叔一愣，又掀起记录本确认，然后才抬头：“你一周就学会了「木甲术」？！”
莫栩点点头：“对啊。”
见莫栩神情不似作伪，大叔有些凌乱，把技能卷轴给了莫栩。
看着莫栩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大叔一下子没有了玩手游的心思，在那嘀咕：“龟龟，金卡就是不得了，这速度，得是什么君王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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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栩没工夫理会别人的错愕，拿到了新技能，自然是带着咻咻一路直奔后山。在那里训练惯了，还有点感觉出来了。
到了地方，莫栩放出咻咻，两人开始研究起「巨极化」。
这个技能是个没有属性的通用技，中阶常规技能而已，属于是非常常见的技能之一。
谁都知道高等阶的技能好，但是获取难度高不说，学习起来困难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甚至不少还有限制条件。
反而是一些低等阶的技能，熟练度高了，在实战中仍有不俗的战力。花仙子的那一手「寄生种子」便是一个很好的佐证。
一口吃不成胖子，既然居从菡推荐了，自然是符合妖兽培养规律的。
惯例，卷轴上也有配套的演示动画，这回是一只披甲的牛头人，仰着头暴喝了一声，身材暴涨十几倍，一头撞上一座小山，直把小山撞出了一道缺口。
莫栩觉得，这些卷轴的演示动画都一个风格，就是往强无敌的方向演示，也不知道哪找的。
对比铁皮树的那一手「巨极化」，简直就是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区别。
经过实战和卷轴的两次观摩，莫栩大概明白了居从菡为什么说「巨极化」适合植物系。
「巨极化」本身是以能量的汇聚使得身体或者部分躯干巨大化，从而达到一种爆发的效果。而植物系的躯体相比其他种族，更加的灵活多变，枝条、藤条、根须、茎秆的巨大化都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攻击效果。
卷起卷轴，莫栩跃跃欲试：“咻咻，来试试吧。”
咻咻此时也很有斗志：“好呀！”
咻咻跳到地上，走到一边，看着莫栩，莫栩也看着它。
一秒钟，两秒钟......三十秒钟，一分钟过去了。
莫栩眨眨眼，咻咻也摇了摇叶子。
“不是，你干嘛呢”，莫栩搞不懂咻咻是在干嘛：“你这是已经开始了吗？”
“啊？”咻咻也莫名其妙：“不是啊，我等你呢？”
“等我干嘛？”
“那个呢？”咻咻用嫩芽比划了一个瓶子的形状：“就是那种喝了就能学的很快的。”
莫栩扶额，熟练工是吧，上瘾了还。
不过这倒不是他不想用，是「巨极化」属于通用技能，根本就没有对应的辅助学习材料。
“没有，这回只能靠你自己了。”
咻咻以为是莫栩抠门，还在争取：“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啊？”
耐心解释后，咻咻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老老实实揣摩着卷轴上的要点开始尝试。
熟练的扎起咻式马步，咻咻运转起体内的木系能量，很快，它觉得能量充盈了身体。
不同于「木甲术」的那种叠加态，「巨极化」的能量运用形式更偏向于爆发，咻咻就着充盈的能量，尝试发动技能。
只见咻咻的身体能量光芒闪起，似乎有一道虚影在扩大，但是转瞬即逝，能量一散而空。
“感觉差点意思。”
莫栩看着咻咻的状态，方才分明有道虚影是巨大化了的，但是并不是咻咻实际的身体，只是超凡因子的共鸣。
咻咻也垂着身体缓口气，这一下子消耗了许多能量。
好在辅助修炼的药是没有，但是补充能量的补剂食物还是准备了的。
莫栩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高级能量剂，给咻咻补补。
趁着咻咻补充能量的空档，莫栩跟咻咻分析了刚才的感觉，给出了建议：“既然「巨极化」是要爆发，不如你试试把能量汇聚而不是分散，再发动「巨极化」。”
咻咻听懂了自家御兽师的意思：“好哦，等下试试。”
喝了小半瓶高级能量剂，咻咻休息完毕，抖擞身体，又来到一旁准备开始练习。
“将能量集中起来。”
咻咻点点头，还是一样的起手，扎马步然后将能量充盈身体。
紧接着，它把身体各处的汇聚起来，根须、茎叶、芽，原本在身体各处的能量慢慢随着躯干被引导到一块区域。
那块区域现在承载着原本在身体的所有超凡能量，逐渐从翠绿变成深绿，又带上了一点墨色的感觉。
莫栩明白聚集已经到位，就是这个时候！
“发动！”
话音刚落，咻咻释放起汇聚的能量，那墨色如潮水般流淌起来，整个身体显出膨胀的趋势，但事与愿违，咻咻立马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疲软了下去。
“不对啊......”莫栩分明觉得快要成功了：“难道是能量汇聚的不够?”
“咻咻，你这次多休息一会，然后试试汇聚之后将能量压缩，然后再聚集一些能量，一定多，然后再爆发。”
莫栩觉得很有可能就是能量还不够，第一次用出巨极化可能就是要找到那种爆发的感觉。
咻咻谈在地上，它消耗巨大，把整瓶高级能量剂都喝完了，堪比平时一天的饭量了。
莫栩带着咻咻又看了一遍技能卷轴，确认了能量的运转方式无误。于是，又一轮的休息后，咻咻朝莫栩轻点点头，就开始了新的尝试。
咻咻这次汇聚能量之后，按莫栩所说，把汇聚的能量尽全力汇聚，不再是一块区域，而是一点。
越是凝实的超凡能量，越不好控制，咻咻的表皮带上了褶皱，仿佛咬紧了牙关。
“加油！”莫栩在一旁打气。
超凡能量艰难地浓缩，此时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一边要维持着之前汇聚的能量，一边又要将新的能量引导过来。
咻咻一个不注意，身体里的能量便压制不住了，方才的努力功亏一篑。好在没有像之前那种爆发出来，能量没有亏空。
咻咻被激荡的能量搞得疲惫，原地喘息了很久。
莫栩关切问道：“还能继续吗？”
在咻咻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后，它便开始新一次的尝试。
不得不说，莫栩这个思路理论上是可以凝聚更大的能量，只是很难。
咻咻接连着尝试了两次，都是因为操作太难而失败。
“再来！”
咻咻的正太声也带了点赌气的感觉。
“咻咻先等等，让我想想。”莫栩倒是比咻咻冷静。
思路是有了，巨极化需要爆发，爆发需要汇聚，能量压缩就可以更大程度的汇聚。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该怎么在压缩的能量上再叠加一些能量呢。
“叠加？”
莫栩灵光一闪。
“对了，咻咻，你在汇聚能量之后，再用「木甲术」的那种运转方式。”
莫栩激动了，他觉得这种方法比硬来靠谱的多。
“啊？”咻咻疑惑：“不是在练习「巨极化」吗，怎么是「木甲术」？”
“「木甲术」的核心是用能量叠加到身体上形成甲胄，你压缩能量之后，就尝试一下那种感觉，在压缩的能量上再裹上一点能量，一味的压缩很难，但是附着的感觉也许能简单点。”莫栩解释道。
咻咻悟性也不错，一点就通，明白了莫栩的意图。
又是半瓶高级能量剂下去，咻咻把状态恢复到最好。
咻咻汇聚能量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比之前两次耗时都短了不少。
能量汇聚完毕，到了一直失败的环节，咻咻不再强硬地把能量再拉过来，也是回忆起「木甲术」的那种形式，又把一些能量堪堪覆盖到已经压缩的那一小股能量上。
有效！
虽然速度不快，但确实不像前两次一样，一覆盖就炸开。
咻咻依然感觉到很吃力，根须狠狠地抓着地面，直把泥土抓出了痕迹。
直到能量比汇聚完又多了两成左右，咻咻根须的尾部已经微微蜷缩：“莫栩，我感觉到极限了。”
过犹不及，现在的能量已经是比百分百的汇聚还要多了，莫栩果断下令：“发动「巨极化」！”
“轰”
咻咻感觉自己体内压缩的能量像是一阵闷雷炸响。
能量的爆发让它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极速膨胀。
在莫栩看来，先是一道虚影从咻咻身上冒起、巨大化，而咻咻的身体紧随其后，也开始了扩大的迹象。
但是诡异的是，这扩大的速度只维持了一息，然后生生止住了，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压制一般。
咻咻体力不支，面朝地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