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变相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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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序也顺着迟非晚的视线看过去,烟花如同一朵朵绚烂的花朵在夜空中绽放,色彩斑斓的烟花与繁星点点相互映衬。
烟花不是第一次见了,京城每年的春节都会放烟花。
但今年的烟花秀却格外的好看。
烟花秀只要有钱,你想看就看,无论何种节日,只要你想,白天都能放烟花。
迟非晚落寞地收回视线,与往年的烟花秀没有多大的区别。
烟花秀还在继续,迟非晚却没有再看下去,这一点江淮序也注意到了。
“你不喜欢看烟花吗?”
迟非晚语气平静,“每年都是一模一样的烟花秀,没意思。”
江淮序能听不出她话中之意吗,“是烟花秀没意思,还是和你一起看烟花秀的人没意思?”
迟非晚给了一个中肯的回答:“都有吧。”
烟花秀的结束,也预示着春晚的开始。
迟非晚家里的电视,已经很久没有打开了。
家里也不怎么用电视。
迟非晚把碗筷收进厨房,江淮序把那些没有吃完的剩菜放在灶台上。
那些冷了,迟非晚见状阻止,“你把那些已经凉的菜放进冰箱里。”
“你第二天还要吃这些菜吗?”
迟非晚点了点头。
江淮序的瞳孔猛然一缩,“迟非晚,你不怕吃坏肚子吗?”
迟非晚翻了翻白眼,“所以才叫你放冰箱啊。”
这也难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有多少基本常识。
“你在干什么!”
在迟非晚惊愕的目光中,只见江淮序面无表情地端起桌上装有剩菜的盘子,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尽数倒入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江淮序,你有毛病吧!”
江淮序把盘子放进洗碗机里,“你就当是我有病吧。”
迟非晚赌气,把残留在手上的水珠甩在他的脸上,“江淮序,你是客人,你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
江淮序和迟非晚这么多次的吵架,他自己也十分清楚,和迟非晚吵架他永远占据下风,他吵不过迟非晚。
迟非晚的阴阳怪气他也学不来。
所以江淮序这次只说了一个字,“哦。”
“……”
江淮序为了避免争吵,转身打开冰箱,想看看冰箱里面有没有什么饮料,结果都是些剩菜和牛奶。
他数了数,牛奶有五盒,而且是不同牌子。
江淮序拿出一盒牛奶,看了看生产日期,还没过期。
他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这些牛奶的牌子都是大牌,他是不挑的。
“江淮序那是我的牛奶。”迟非晚走到江淮序身边。
冰箱里的牛奶是迟逸之买给她的,迟逸之自己舍不得喝,全是留给自家妹妹的。
结果某些人倒是随意,想喝就喝,还不经过主人允许的。
江淮序一脸无辜的摊手,“没办法,你家除了牛奶就没别的喝的。”
“你想喝水不能说吗,大不了去跑去楼下便利店给你买。”迟非晚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抢过牛奶。
江淮序无奈地笑了笑,“你这女人,真善变。”
上一秒还在骂他,现在又说她去给自己买水这些话。
迟非晚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我喝都喝了,能有什么办法。”江淮序从迟非晚手中抢过牛奶,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迟非晚深吸一口气,低头将洗碗机的碗筷摆放整齐,关上盖,按下相应的按钮,洗碗机开始运作。
客厅被江淮序霸占,迟非晚是不愿意和江淮序共处一室的。
她关上卧室的房门,书桌上是各科的寒假作业。
迟非晚边玩手机边写作业,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迟非晚不耐烦地开门,江淮序双手叉腰,“迟非晚,你不给我拿床被子吗?”
她的视线落在沙发上叠好的毯子,“不是有毯子吗?”
“大姐,这是冬天,冬天,很冷的好吧!”
“屋里开了暖气。”
北方的冬天屋里打了暖气,在家穿一件衣服都不成问题。
“我睡在沙发,有风吹进来,冷……”
“你把窗户关了不就得了。”
之后,江淮序找的每一个理由,迟非晚都能给他提出解决方法。
“我就想要床被子,不过分吧?”江淮序干脆把话挑明。
“你要是嫌弃毯子太薄,就裹着衣服睡。”迟非晚无情地拒绝了他,“或者你可以回你自己家去,你家肯定不缺被子。”
“这个点我还在大街上晃,我有病啊!”江淮序理直气壮地问。
“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把你当成一个有病的人。”
江淮序:“……”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迟非晚不想和他再争论下去,“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说完,她准备关门,江淮序却伸手挡住了门。
“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床被子。”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迟非晚有些无奈,她有时候真的觉得江淮序来找她的目的不纯。
聪明绝顶的江大少爷,如果冷的话,还敢穿着单薄的睡衣来找她吗?肯定会套一件羽绒服在外面。
迟非晚可不想在和江淮序一直争论。
“行行行,我给你拿一床被子。”迟非晚转身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备用的被子。
她抱着被子走出房间,递给江淮序,“给你。”
江淮序接过被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谢谢晚晚。”他故意把“晚晚”两个字叫得很亲切。
迟非晚的脸微微一红,“神经病。”
迟非晚对待其他人和江淮序还真有一些不一样的。
时不时都会骂上江淮序几句。
江淮序抱着被子回到沙发上,铺好后钻进了被窝里。
“晚安。”他对着迟非晚的房间说道。
迟非晚没有回应,她关上门,仿佛这样就能把江淮序的胡言乱语隔绝在门外。
没过多久,迟非晚也入睡了。
半夜起来上厕所,需要经过漆黑的客厅。
迟非晚拿上床头柜的手机,打开自带的电筒,还走没多久,光就照到了一个人的身影。
江淮序身穿单薄的灰色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看得迟非晚一头雾水,“江淮序,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