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鼎炉不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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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有的,修真界一样不少。
甚至更繁华,夜晚空中漂浮水母灯,千千万万,每一条小路都晃荡着明黄的水色,光影绰约。
一行人换了常服,穿梭在大街小巷中。
华胜胜跟回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带着众人出现在春风阁门口。
聂白藜打趣:“胜胜,可以啊,常客?”
华胜胜展开他的金箔扇就开始孔雀开屏: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鬼见愁十分抗拒,他本来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释放一些灵气,就当引气入体。
结果华胜胜和将月离整天好为人师,热心肠过度。
整的他都不敢有小动作,现在还被拉去找鼎炉!
他一个穷魔修,配吗?
然而聂白藜死活拉着他不放,美其名曰帮助同门,分明是自己想去!
“要不还是算了,我回去再冲刺一下?”
鬼见愁转身就走,被聂白藜和将月离双双拉住。
“哪有偏方见效快,见见,身为同门,灵石我出!”
鬼见愁欲言又止,很想说灵石不也是从他那坑来的吗?!
只怪他太年轻,信了什么宗门机密。
狗屁机密!
传异书而已!
是个人都能看,日后还要公布出来算作宗门任务!
将月离更是直白:“我想去看,我还没见过鼎炉呢!”
这窑子,她逛定了!
拗不过这俩,一群人踏进了这繁华之地。
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十八禁名场面,没想到一溜烟的沏茶、下棋、书画、论道。
文雅的像进了书院。
“就这?”
华胜胜发出灵魂质疑。
鬼见愁呵呵:“你还想看到什么?”
“各位小友,有何贵干?”
盈盈话语间,女人步摇微动,轻摇团扇,微微一笑便让人顿生亲近之意。
一看就是春风阁的老板娘。
华胜胜毕竟只见过猪跑,到了关键时刻,脸色涨红不吭声。
聂白藜一个马步上前:“你这里,有没有能帮人修炼的...那啥,你懂的。”
她眼皮子都快眨抽筋了,春风阁老板娘才领会其中意思。
只见女人抛了个媚眼:“好说,多的是。”
随后打量这群人:“你们才练气吧,小小年纪,懂得挺多。”
她在前面引路,登上了二楼,弯弯绕绕穿进一个房间。
“就是这里,双修巩固灵气一晚一千灵石,双修进阶一晚三千灵石。”
大门打开,床上正端坐着玉面少年。
寝衣缀在腰间,松松垮垮,胸口更是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水滴从锁骨往下滑入衣内,不见踪影,却更引人入胜。
只是鬼见愁在看到床上少年时瞪大眼间!
这不是他上线嘛?!
床上的少年也是尽力收敛狰狞的面孔。
这不是他下线嘛?!
双方激情又克制的眼神在空中碰撞,聂白藜眼睁睁看着他们擦出爱的火花。
大手一挥:“就这个了!”
随后一把将惊呆的鬼见愁拉到身前:
“帮他引气入体一晚上多少?”
老板娘看到一个大男人,有片刻呆滞,随后伸出一个巴掌:
“五...五千。”
聂白藜随意道:“我给了!”
鬼见愁不知是惊悚还是惊悚,大叫:
“我可是男的!”
老板娘为了赚钱,赶紧拉住鬼见愁:
“鼎炉不分男女!刺激越大,越容易修炼!”
鬼见愁宁死不屈:“不修了!我不修了还不行吗?”
也没人说当奸细还得卖身啊!
聂白藜皱眉问:“有没有愿意的女鼎炉?”
老板娘讪讪:“那都抢手,而且人家专注心灵疏导,琴棋书画啥啥都会,自然不用做这等事。”
正当鬼见愁犹豫之时,姬言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个后抬腿直接把人蹬进房间!
“去吧,见见!”
随后大门倏地关闭。
华胜胜惊呼:“你怎么在这?”
姬言从小型白虎化为人形:
“跟着你们一路过来的呀!你们出来玩,居然不叫我!”
聂白藜一阵无语。
按照兽龄算,姬言只是一只小老虎,还没成年那种。
逛青楼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所以来的时候齐齐把他忽略了。
姬言用最单纯的脸,说最大尺度的话:
“修士就是讲究,居然有专门交\/配的地方。不像我们妖兽,兴致来了,随便一棵大树下就行。”
就连老板娘都被他这番话镇住了。
聂白藜更是捂住他的嘴:“你少说两句。”
姬言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拉开她的手:
“不过还是修真界更猛,雄性居然也可以和雄性交\/配。”
华胜胜:“......”
“放我出去!我不修了!放我出去!”
聂白藜清楚鬼见愁的本事,也不担心,反而看好戏。
“见见,你好生享受,五千灵石,一个钟都不能浪费!我等着你引气入体成功哈!”
说完,她拉着痴呆的华胜胜和扒拉门缝的将月离。
“走了走了,我们别打扰。”
几个人单独开了个靠窗的房间,只剩下房间里鬼见愁和上线面面相觑。
互瞪三秒后,上线抓起枕头就是一顿揍!
“我让你拿魔族复兴的灵石找鼎炉!打死你!!”
鬼见愁也很冤枉,他解释了事情经过。
没成想上线听完后满脸悲痛欲绝:
“所以,你花完全部灵石,一条有用的消息都没弄到?”
鬼见愁想了想,好像这个说法也没错。
遂点头。
遂挨打。
“去死吧!”
厢房内鸡飞狗跳,华胜胜那边歌舞升平。
几个人都没啥见识的人愣是凑了一百灵石看了歌舞表演。
红袖翩翩,简直让人神魂颠倒。
聂白藜大开眼界,难怪有钱的世家总喜欢在饭点来一曲。
开胃啊!
不知不觉,桌前的点心都吃完了。
一舞毕,众人回味无穷。
老板娘也看出来这几个愣头青第一次来,没上硬菜,好吃好喝招待。
喝多了,聂白藜不免内急,随便指了一名舞姬带她去茅厕。
刚过拐角,余光瞥过一抹白色。
她立马后退,可惜已不见人影!
聂白藜揉了揉眼睛,总觉得刚才那人像沉霁!
不可能啊。
她宁愿相信沉霁上茅厕后不洗手,也不信沉霁会来找鼎炉。
搁现代这事儿叫塌房!
是以她心事重重从茅厕出来后,也忘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