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冷若冰霜的肥宅和他的仿生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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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肥宅哭得晕过去后，小女仆将肥宅公主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贴着他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钻进了他的怀里，静静睡去：“主人好好睡吧，我在呢，晚安！”
在半夜后，却又忍不住睁开眼，眯着眼，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贴着他的脸温柔呢喃：
“我好爱你呀主人，我好爱你。”
“主人，你什么时候给我装最新的仿生子宫呢，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呀。”
“以后都可以抱着我哭的呀，我会一直陪着主人的。”
在情话中，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床底传来了异响，原本说不完的情话一下暂时中止。
“咚咚咚。”
轻轻地敲击声从床底传来，似是有人叩门一样轻敲着。
女仆疑惑地从肥宅怀抱里悄悄爬出了被窝，趴在床边，探头看着床底。
然后看到了主人残破的尸体，和自己的被剥开仿生皮肤线路完全裸露的躯体，代码开始紊乱。
...
在蛇窟庄园的庭院内，独自打坐了一夜的范闲缓缓睁开眼，长长出了一口气。
由沈贺开创的这本鹤鸣经，在范闲的不断尝试和调整后，现在已经趋于成熟的状态，这是一套可以滋长灵丝的强大知识，也是他的第一本......‘功法’？
——或者？会不会是这个世界第一本严格意义上的功法呢？
如果要说简单的修炼方法，那就是在灵丝深度寄生在体内形成经脉窍穴之后，效仿沈贺道，在心理和生理的极端痛苦中修行。
不过这样修行，虽然速成，但很容易疯魔痴狂。
就说白了，被侮辱几个月，心理上肯定是有影响的。
而在范闲看来最佳的话，则是‘遁入空门’。
这个‘空’，不只是形式上的入定，而是一种清清楚楚。
一种内心上的清清楚楚，一种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之后，才能体会到的清清楚楚，是一种特殊的清清楚楚，是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
用人话说就是，我知道我每一个呼吸都是为了什么，每一步行动都是为了什么，我的每一次睁眼与闭眼都经过了大脑，我完全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我进食这个想法中有多少是馋有多少是饿，我知道杀人这个想法的出现有多少是喜多少是执多少是恨。
若说的模糊又玄之又玄的话，那就是擒六根，缚八苦，压五毒，明本心。
抛开一切情感和欲望，所看到的，就是这份‘清清楚楚’的境界，一份‘空’，一份‘定’，一份‘不自在’的'自在'。
说实话，哪怕闭目养神半夜，范闲也很难完全无法做到这种状态，只是因为自身生理的特殊和经历的时间足够漫长，所以能做到相当程度地接近。
“算是‘周天行气’的功法。”范闲起身洗漱之后，漫步走在庭院内：“如果要让其他人也能快速上手的话，还需要一种快速调整心境的方法，咦？‘心法口诀’？心法作为配合？心法......”
“如果心境修炼到一定地步，配合镇定剂的话，应该能快速靠近‘空’这个境界.....辅助修行的丹药？噫？”
范闲越是思索越是不解，他想到当时拷问沈贺时，出现的虚天仪痕迹和对方突然重启的智慧副脑。
思索着，名为思枉的丹炉可能炼制哪些丹药，直到腕表突然弹出了消息。
有小队成员确定死亡，范闲可以按照算法分配到其它一级或者二级小队，并通知范闲前往查看情况。
“死了？”范闲微微皱眉，困惑至极。
困惑下，他打车前往了第一案发现场，来到了小胖子的家。
“特战部毒蛇小队队长范闲，是受害人的队长。”范闲掏出一块表盘打开凭证认证后，在身穿外骨骼装甲的警方陪护下，进入了眼前这宽阔的房屋。
屋子其实没什么特色，十分干净整洁，甚至没有随手乱放的东西，看得出是有人事无巨细地随时打理。
以肥宅本体那个形象，范闲用屎忽思考都知道不会是他做的，毕竟联邦的药物种类这么多，但凡有点活动都很难胖成那样。
在跟随警察进入房间后，范闲看着被掀开的床板，看着躺在地上的小胖子尸体皱了皱眉。
只是一夜未见，如今的肥宅尸体却如同拼装玩具一般破碎，体内的殖装毫无保留地敞露在空气中，而在尸体的身旁，则是一个被拆解得支离破碎的人形。
大概是，披上了仿生皮肤的机器人吧，当然，在联邦的产品划分中，这属于仿生人的一种。
见到这一幕，如果硬要说范闲内心有什么波动的话，那就是在瞎说了。
这人对于范闲来说，其实真不算熟，而尸体这种东西，范某人亲自上手过的都比绝大多数联邦人听说的要多了。
此时范闲心中更多的是困惑，目光扫动，试图在房间中找到一点争斗的痕迹，可却一无所获。
——二星械秘师，在有一具机体陪护的情况下，毫无反抗的被杀死肢解？
——哪怕械秘师升华之前不算强，可......也不至于这种程度吧？难道他没有一个AI，一个护法真灵吗？没有自己架构部署的就算了，难道也没有订阅人家的吗？
“似乎没有打斗痕迹？”范闲转头看向身旁的警察：“死因确定了吗？”
如果是在落后地区，他不会在此时这么问，但在梦都，直接问现场的警方，说不定还真有答案。
“需要详细鉴定，但按照现场比对的话，目前猜测应该是二级污染【不可见的床下友人】，如果确定的话，就得申请专人对周边区域进行清理。”
“哦，原来是二级污......”范闲怔了怔，缓缓抬起头，不确定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不可见的床下友人】，会在床下与受害人交谈，平时不会有任何攻击性和伤害行为，甚至可以成为精神寄托，但只要受害者尝试观察床底下的状况，就会成为现实。”警察似乎没觉得什么不对，反而对范闲问道：“你是特战部的对吧？这些也是你们平日的工作范畴啊，污染档案你没有全部看完？”
“哦，抱歉，我其实刚加入特战部。”范闲摇头笑了笑，然后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身旁的角木蛟粉末，然后看向警察：“关于污染，你能详细说说吗？”
角木蛟的粉末发出轻颤：“没有......”
警察闻言皱了皱眉，这个问题不亚于关于空气你能不能详细说说。
说什么？梦都的空气湿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