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核平的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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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的白术把要处理的文件提前处理完，并交代下属事宜后，踩着凌晨三点的钟声再一次踏入了商务车。
“如果去车站还会更快一些，白术，你为什么坚持要人开车？”长生因为睡眠不足有点疲惫，但还是努力撑起精神向白术发问。
“因为长生上不去”。白术笑着回答。
长生一愣，“额...对哦”。此时的长生才想起来自己是条蛇，上不去车。
“哎呀，不管啦，白术你快睡一会，真怕你那天猝死了，放心，我给你看着。”明白白术的想法之后，长生索性让白术趁这个时间休息一下。
经过长生的提醒，白术也感觉到了困意，就随长生的愿，打算小憩一会，但不知道太久没休息的困倦感，还是对长生绝对的信任，白术逐渐从小憩变成了深眠。
直至抵达东京，白术才被长生叫醒，还在睡意中的白术昏昏沉沉的离开停车场。
而后就被商业街的人声惊醒，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与横滨鲜明的对比，这里治安真是比横滨好多了，这是白术对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
看着这番景象的白术第一次拥有了亲切感，自己的故乡璃月也是如此和平。
既然已经上午了，那不如就去吃个饭吧。白术既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带着司机和下属随意找了个餐厅吃饭。
三人刚点好餐，白术就听见了尖锐女声的尖叫。“死人啦！。”
白术看着进入餐厅厨房的女士一脸惊恐的从厨房里跑出来，大声呼叫着。
此时，靠近厨房的人一下散开来，还有几个胆大的，俯着身子往里面瞄。
是挺核平，哈哈。白术果断收回自己对东京的第一印象。
不出十分钟，警车就已经到了店门口，一群人轻车熟路的开始封锁现场，行动之娴熟令人叹为观止，一看经历的案发现场就不少。
“我早就该想到的，东京的死亡率跟横滨差不多来着。”白术看着还没有开始吃的饭，叹了一口气，而后陷入了沉思。
“至少警察来的还挺迅速？我们那儿就没那么快。”长生，把自己隐藏在白术的围巾里，用只有白术能听到的声音吐槽道。
“我们那不管，收尸也用不上警察，组织自己就处理了。”白术摇摇头，半闭着眼回忆自己在横滨见过的场面。
“白先生，那我们这还离开吗？”下属适时出声询问，一怕履历不干净，二怕白术生气大开杀戒。
毕竟老首领在位时，做出的暴行仍历历在目，白术能在短时间内掌握整个医疗部。绝对城府极深，纵使平日宽和，但是不了解白术的下属仍然害怕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留下吧，不要与警察为难。”白术微微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
“是。”得到答复的下属也松了一口气。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警察也开始询问见证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发现第一现场的店员小姐。
“警官先生，我只是有客人去催菜，我过去询问一下厨师，但是，刚到门口就发现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然后就看到了厨师不省人事了，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姐，请问确定死者在此之前没有什么反常反应吗？”
“抱歉，警官先生，我并不知道。”
警察从店员的口中并没有得知什么有效信息。
通过尸体发现口中有苦杏仁味，死于心脏搏停，浑身肌肉松弛，看起来像是猝死或心脏病突发。
“氰化钠中毒吗？”
“氰化钠中毒。”
警察与白术近乎同时说出口，但白术的话并没有被其余人听见。
“送去尸检吧。”领头的警察是这么说的。
经过警方调查，进过厨房的一共只有三个人。而尸体送检没多久，三位嫌疑人就同时出现了。
“父亲！怎么会这样。”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直呼不能接受，说着，女孩便要向死者的尸体扑去。
女孩叫春田奈子，此时正在哗啦啦的流眼泪，努力擦拭着自己红肿的的眼睛，一段时间后，经过警察的安慰她开始逐渐冷静下来，但依旧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泣。
“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父亲还好好的，怎么会。”春田奈子抽噎着，一副伤心欲绝，下一秒就要昏倒过去的模样。
“我进厨房时，厨房里并没有人。”另一个男性店员是这么回答的。“我当时要去端菜，菜已经摆好在桌前了，我端出菜盘就走了”
男性店员是这么说的，但白术注意到就在女孩衣服下摆的边缘，有一块灰褐色的咖啡印记，这个印记与死者左袖袖口旁边一致。
白术想这或许是个突破点。
“是春田小姐杀了自己的父亲！”此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跑出来，对着案发现场一顿分析。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父亲？”春田奈子抹着眼泪看向那个男孩满脸愤怒。
“春田小姐，在尸体送检前，我曾看见过春田先生左袖口旁沾染的咖啡渍，他与你衣角粘的是同一种吧？”
“我曾在现场的抹布上也找到了同种咖啡色，上面有苦杏仁味，我想应该是春田小姐处理现场时因为警察来的太快，并没有注意到衣服会沾染父亲打翻的杯子所留下的咖啡。”
春田小姐很细心的清理掉了咖啡，但仍然是警察超常发挥的原因，春田小姐并没有来得及洗干净抹布，但直接将抹布藏了起来，就是你一直在问话中瞟向的那个地方”。
我已经找到了抹布，上面还有同了衣角上一致的咖啡，如果春田小姐需要可以马上送检。
男孩年纪不大，却一脸胸有成竹的推断着。
白术看着那个男孩，点了点头，对着长生在的位置小声交谈。“看，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天才。”
“对！人就是我杀的。”春田奈子眼见无法隐瞒大声承认了。
“可他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这么做？”旁观的警察看着春田奈子，一脸愤怒。她是刚在一直在安慰春田奈子的警察，现在只觉自己一番好心被欺骗了。
听完警察的话，春田奈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出了声。
“我也不想做出这样的事的，但是，但是他居然想把我送去给50多岁的老头结婚，换取钱财。我今年才19，我的未来不能被这么毁了，实在没办法了，我才，才呜呜呜呜。”
事件已经结束了，围观人众开始被疏散，店铺因为刚死过人的缘故，也不能再开业了。
但白术也并没有继续看热闹的心思，他只是在想，如果自己能早到一些，是不是有可能救下那个人？
当然种想法只是转瞬即逝， 并没有在白术的脑内停留多久。纵使这位父亲所作所为未免失格，但救死扶伤仍为医者天职。
经此事件，白术本来是不想再吃饭了的，但是这个提议被长生严厉否决了，吃饭期间并未发生什么事故。直至三人吃饱喝足，从商场里出来。
“死人啦！”
一如既往尖锐的声音，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相同的警察以及一如既往的速度。
“东京人好像活的也挺水深火热的。”白术暗自感叹，并对此次的东京旅途打上了不平凡的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