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她带进去,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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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宥白被堵住嘴,只是呜咽的声音传来,身旁的孟俞女士已经疯癫的大喊大叫。
但是还是挣脱不了,身强体壮的保镖。
只是骂声一句连着一句。
沈确停手,唇角勾起更加残忍的笑,把堵住她嘴的布拿了出来,然后把她一脚踹在了地上。
“跪下,给老子说!!”
孟宥白吓得呜呜乱叫,一揭开布,就连忙给棺材里的傅易禾磕头,一边磕头,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忏悔,就只会说对不起吗?”沈确的声音猛的提高,眸子阴暗癫狂。
“对不起,傅易禾!!我不该动刹车!我不该拖住医生!我不该让你逃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孟宥白说着,头还是一个接一个的磕着,早已经血肉模糊的脸,此时自额头出来的血更是流了满脸。
“你放过我吧,沈确,我向她忏悔,我余生都向她忏悔好吗?”
“你的忏悔还有些没说呢,继续。”沈确咧起血腥的微笑。
“告诉这些名门望族,那天设局让傅易禾失去清白的哪个垃圾!!”沈确说着说着吼起来,他眼底猩红一片。
傅易禾看着沈确的疯狂,她搞不懂,他不是最看不上她了吗?
而且,那天的事不是宋泊志做的吗?
“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傅易禾,是我找人把她困在那里的,也是我引那群垃圾过去的,是我,都是我.....”
傅易禾听着只觉得脑袋断了弦,怎么会?
她不是,她....
傅易禾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传来触感,触感?
傅易禾摸向自己的脸,眼神虚无的望了出去。
沈确在摸自己的脸,不,是在给自己擦泪。
傅易禾摸完脸颊的手带了些湿润,黏糊糊的。
棺材里的傅易禾也流了泪,沈确擦着泪珠,俯身虔诚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眼角,“乖啊,在等我一会,还有个人呢,别急。”
傅易禾感觉到自己眼角传来的温热,他亲了自己?
不过,要等什么?
傅易禾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外面一阵轰鸣。
一辆张扬的汽车停在了石板路上,车门拉开。
傅易禾惊恐的睁大了眼眸,宋泊志?!那个阴谋家,把她耍的团团转,最后甚至要杀了她!!
把她的半年一次的体检报告改成了精神病,目的就是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从而拿到那个隐藏的百分之10的股份。
她最后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可是....她死在了那辆崭红的跑车里。
“来了啊?”沈确看着他却笑的开心,血腥弥漫,空气中全是血的味道,让人作呕。
旁边的宾客,有些承受力差的已经吐了。还有一些死活要离开的,也都被沈确的保镖打了一顿,拦了下。
宋泊志的眼神满是冰冷,“你让你的手下请我来,我有反抗的余地吗?”
“哈哈哈哈哈。”沈确笑的疯狂又张扬,像极了他的玩世不恭。
“宥白?”宋泊志眼睛瞥向了跪在地上的孟宥白,他不敢置信,那个脸上全是血的人会是孟宥白。
“沈确,你到底要干嘛?!你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宋泊志一把推开沈确,跑向孟宥白,细心点为她敛去脸上混着血迹粘住的头发。
孟宥白靠在他怀里,像抓住了最后的稻草,“救救我,救救我.....”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沈确还是笑着,“那就一起给易禾陪葬吧。”
“傅易禾她不是死了吗?她那个荡妇死有余辜!!你还想让我给她陪葬?!你痴心妄想!!”宋泊志嘶吼着,像极了狗。
傅易禾想着,像极了那天她冒着大雨跪在庄园里,求他放过自己,他也说自己像狗。
沈确听完他的话立马就冲了上去,一拳打在了宋泊志的脸上,又不知道从哪拿出的刀,一刀刀捅向宋泊志。
直到他没了气息,直到他身上的血流向孟宥白身上。
旁边的宾客都已经吓疯了,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害怕的就要往外冲,保镖死死的拦住他们,非要出去的,保镖一如既往的把他们打倒在了地上。
“沈确,你为什么不放我们走?我们可没有伤害你的傅易禾!!”
“是啊,沈确,这件事我们出去后绝对不会乱说,而且这件事和我们也没关系啊。”
“........”
一帮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起来。
傅易禾在空中看着只觉得解气,若不是宋泊志他们家怎么会到那种境地呢?只不过她没想到孟宥白和宋泊志竟是一丘之貉。
一个费尽心思要娶她,一个费尽心思要杀她。
“闭嘴!!”沈确听的脑袋疼。“你们吵到易禾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确把那把沾满血的匕首扔在绿色的草坪上,任由血迹沾染着代表着健康的绿色。
沈确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有些嫌弃的冲着旁边伸手,旁边的助理立马递过来湿润的纸巾帕。
沈确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孟俞女士疯了,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孟俞嚷嚷着,“放开我!!我没疯!!”
可是保镖不管不顾只是把她拉上车。
孟宥白此时已经心灰意冷的瘫倒在一旁,宋泊志死了,她妈妈被带走了没有人能救她了,没有人。
“把她带进那个屋子里,血债血偿。”最后几个字从沈确的唇齿之间溢出。
孟宥白被保镖扯起来,惊恐的眼睛睁大,“你要干嘛?沈确!你要干嘛?!!”
“你当年怎么对傅易禾的,你也试试吧。”
沈确话音一落,孟宥白脸已经惨白,“滚开,滚开!!别拉我,我不去!!”
孟宥白挣扎不够,被保镖拉着进了旁边的屋子,紧接着屋里的呜咽的声音四起,嗯嗯啊啊的陈腔滥调,也都让人知道里面做的事情。
傅易禾看着沈确,她从没想过他会为自己做成这样,他喜欢我吗?
傅易禾不知道说些什么。
“沈确,我们可从没伤害过她,你让我们走。”
“是,放我们走。”有些人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
沈确只觉得可笑,名门望族?呵,不过如此。
“呵,你们没伤害过她?这话你们也好意思说出口?”
沈确深潭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嘴角咧出的笑意却张扬的不行。
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让人看着心悸,也许是因为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血吧。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小子明明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怎么就拿捏住了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