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特别篇6 星墨,眷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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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古老城墙，沉淀着岁月流淌过的痕迹。墙砖上面的刀痕剑孔，诉说着昔日的蛮荒和血腥，战争与荣耀。
这座屹立千年不倒的古老城池，见证了一代又一代可载入史册的战争和光芒掩盖当代的天纵奇才和浴血搏杀，守卫疆土的将士们，比如，封狼居胥。冠军侯，少年霍将军等。
今天，古老的城池上即将刀光剑影，又一次上演无尽的野蛮厮杀。
青年吩咐道：“神箭营诸将，一连将士们暗中搬出战弩至狙击点。瞄准敌军主将，等待信号，斩尽杀绝。
投石车预投状态，准备大量火油罐，等待信号，投掷敌军粮草及机动性作战部队，先断其一臂，分而歼之。神箭营二连待命，待火油罐升至预定高度位置，箭矢击破罐体引燃火油，火烧藤甲兵。其余将士们做好战斗前准备。”
青年难得的一脸严肃，众人纷纷交换眼神。心道，这次是要认真打了，不死不休。
盏茶片刻，敌国主将们纷纷从后方的大帐中行至军前，完颜烈代为发言，开口道：“塞外苦寒，我等艰辛生存，实属不易。汝等占据中原，土地肥沃，人民安居乐业，颐养天年。心想往之，遂不称愿。
现今，吾等大军，兵强马壮，男儿英勇好战。汝等却不思进取，吃喝玩乐，醉梦颓唐，是哉，国之不幸也。
屠刀所向，寸草不生。汝等放下武器，归降于吾等，便可坐享荣华富贵，佳丽满怀，岂不妙哉?善者乎?”
青年听闻此言，微笑着，朗声道：“汝等蕞尔之地，部落纷立，争战不休。
今妄想取我繁华昌盛，虎视雄哉，泱泱华夏而代之，岂不是贻笑大方，徒增笑柄。属实夜郎自大，坐井观看，不知其壮阔哉。”
“勿谓言之不预也。汝等，降还是不降?”青年冷声道。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很狂。今个儿爷就是不降，还要取你的命，杀入中原，烧杀抢掠，你能奈何于我?”
“既然谈判桌上谈不拢，那便战场上见分晓，动手！”话音落下，暗部成员随风而行，隐秘潜行。
青年将领抬手擒过叶青衣至身前，抵剑放在少女身前，“汝等可看清楚?叶郡主让汝等放下武器，汝等是要违抗军令吗?”
敌军阵营纷纷骚乱，义愤填膺，同仇敌忾。“休伤郡主，待我取你性命，告慰兄弟们在天之灵，以其躯祭奠英魂。”鲜卑部落一位副将开口道。
“既然汝等不降，那便在战场上见胜负。诸君请看，叶郡主皆因尔等私欲而死，必将民心涣散，汝等好自为之。”青年朗声道，随即挽剑，少女胸前绽放一抹鲜艳的血花，缓缓倒地。
少女口中衔一枚剔透清香的丹药，紧闭双眼，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青年吩咐墨音等人将叶青衣抬下去。与此同时，收到信号的暗部成员，成功暗袭完颜烈，耶律齐，忽尔风等副将……
叶将军负伤，撤至大军后方，层层叠叠的士兵们保护起几位将军，缓缓退至安全警戒线之外，普通的军弩已无法有效射杀，造成伤亡。
战争，一触即发。
“咻”、“咻”、“咻”破空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无数箭矢划过空中。高高抛起的火油罐，被射爆在空中。随后一支燃烧着火焰的箭矢瞬间引燃了火油，随即天女散花般漫天飘泼而下，下起了扑之不灭的熊熊火雨。
无数异族大军惨叫着，哀嚎声遍地。翻着滚打卷儿，以期用尘土扑灭火焰。不一会儿，被烧的面目全非的敌军倒了一大片。
这次，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预防，损失非常惨重。
青年将领率领神风营，轻骑兵和大军开始冲锋。一路上，人仰马翻，嘶吼连连。将士们浴血奋战，沐浴敌血，心中直呼痛快。
“须君更出囊中剑，一为关河洗虏麈。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驱逐外虏，生死不惧！
若能看到九州归一山河一统，纵是死上百次千次，又有何惧，甘之如饴。”青年将领大声喝道，手中剑光更甚，光芒夺目，令人不敢正视之。低沉的声音仿似透过战场，无远弗届，传至每一人耳中。
《侠客行》唐 ·李白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
刀光剑影，厮杀不绝于耳，战争在持续，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冲上来，拼死带走一个敌人一起上路。
翻开历史书，大概描述战场上面的场景时，应用此诗开篇，《有道流过门留与之语颇异口占赠之》宋·陆游
万里纵横自在身，偶然来看剡溪春。取将月去闲娱客，携得云归远寄人。
缩地不妨游汗漫，移山随处对嶙峋。须君更出囊中剑，一为关河洗虏麈。
战况激烈，激战正酣，战至傍晚，厮杀了快一天，各方人马损兵折将，早已杀红了眼。
各种兵器曾出不穷，招法百变，战阵频出，战车驰骋，纵横呼啸。
翻开历史书，书卷扉页写着：
《出塞二首》唐·王昌龄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战斗在傍晚渐渐止戈，杀红了眼的将士们开始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天色将暗，明月冉冉升起，银辉渐渐洒遍大地，月光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圣洁的霞衣，掩盖了滔天的血与恶，战争和杀戮。难得的静谧，皎洁的月色，勾起了思念，压抑不住的哀伤涌上心头。
彷徨迷茫的将士们望着清冷月光，身躯不住的颤抖。活下来的人们，渐渐湿了眼眶，拿起烈酒，仰头痛饮，眼泪混合着血水、汗水，顺着脸颊交织着烈酒缓缓淌下，湿了衣襟，眸中尽显疯狂之色。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宋 ·苏轼
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夜晚降临，将士们清理战场后，掩埋牺牲的战友身躯，默默伫立良久，洒下烈酒，再痛饮一口。转身就走，一言不发，压抑沉默。一阵风吹过，通红的眼角，一抹湿润被呼啸的寒风带走。飞去了远方，带着活着的人的无限思念和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