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前夫想包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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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新婚,是恩恩爱爱。
南初新婚,是被陆霄骁拉到了空旷的操场上训练,他的职业无法一直陪在她身边护着她。
那就。
让她强大到无法被欺负!
从锻炼身体和意志开始,学防身招数,看着她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他心疼,却没心软。
他用力地嘶吼着,“用力啊,没吃饭吗,握紧你的拳头,把我想象成你最恨的人,你的敌人,朝着我的脸,狠狠打过来。”
她恨的人,她的敌人,是脸色扭曲的父母、柔柔弱弱装可怜的妹妹、可恶的人贩子……
她的悲剧。
该由她结束。
她怒瞪着陆霄骁,大喝一声。
挥着拳头朝着他的脸打去,他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臂,过肩摔将其狠狠摔倒在地。
阳光刺眼,尘土飞扬。
不疼,是假的,南初咬牙,生理眼泪迷糊了视线,她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她还是很弱。
弱的不堪一击。
她想起许以安曾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不顾她的意愿,以力量的优势强行将她带回家关起来。
女人,就比男人弱吗?
陆霄骁上前,单膝跪地,将她扶了起来,终还是个说出那句,“要不放弃吧,我可以派人保护你安全。”
想要练就一身真本领,肯定得吃得上苦中苦,可是太苦了,男人都不一定受得了,更别提她一个女人。
南初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放弃,我可以,我真的可以,我真的可以。”
她永远忘不了,舞会联谊后,那帮混混找上门的时候,她只能被他们护在身后。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拼命,看着他们受伤,看着他们倒下,她却站在那里无能为力。
她不想再当弱者了!
带着这股信念,她没日没夜的接受特殊训练,疼哭了,擦干眼泪继续,被打趴下,再爬起来。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的颜听雪都哭了,“有陆家在,有我在,谁还敢欺负你,不拼命了好不好?”
“人生短暂,我们及时行乐,花着男人的钱,在外吃喝玩乐不好吗?为什么要拼命?”
为什么要拼命?
那是因为颜听雪想要什么,她的父母、她的丈夫都会给她,但陆霄骁和南初不一样。
他们没有父母,他们想要什么都必须自己去争取,尝尽人间冷暖,才明白自身强大有多么重要。
再则。
拼命和享乐,不冲突。
南初剪了一头利索的短发,小麦的肤色却更加健康,从被挨打到反击,成功了!
成功的感觉,真好!
这一路都是陆霄骁陪着,亲眼见证她一点一点地成长起来,他为她骄傲和自豪。
他走了。
被上级派去执行任务。
而她也没有停止赚钱的脚步,就在这一年,消费品除粮、油外已基本取消票证,敞开供应。
随着国家政策越来越好,连农民承包土地也赚了大钱,更多的人尝到甜头后,开始贷款做生意。
像理发店、饭馆、衣服店、小卖部遍地开花,货车向个人放开购买后,运输行业的竞争越来越激烈。
八十年代初期的万元户,现在已不是什么稀罕名词,经济好,连老百姓都涨工资了。
大家都能吃上肉了,电冰箱洗衣机电视也开始普及,各行各业欣欣向荣繁华一片。
可拐卖妇女儿童依旧猖狂,想到自己的亲身经历,南初想为弱势群体的女性做点什么。
不缺钱的她。
也在这一年开启了家政公司,让没有什么文化、被逼迫走投无路的女性也能就业,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做保姆,免费培训,为他们寻找合适的雇主,从中获利,就算做慈善也必须要金钱支持。
陆霄骁很支持她的想法,担心她的安全,便安排了两个身手不错的退伍老兵跟着她。
她买了小轿车,带着员工去各个乡镇宣传,也在各大报纸、广播、电视台打广告。
女性能赚钱,就不是赔钱货,家里也不会把他们当商品买卖,甚至支持他们来城里打工。
颜听雪所在的圈子都是有权有势有钱之人,家里都需要保姆,如此雇主这边由她联系。
大家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
南初原本准备提前回家陪养子,公司却接到一个雇主的投诉,说他们公司安排的乡下保姆手脚不干净。
偷了雇主家东西,偷的还是女主人的衣服鞋子,人赃并获,现在需要给个说法。
对方来头不小,是某某某大厂的厂长,下面的员工处理不了,南初作为老板不得不亲自来。
可戏剧的是,这家雇主还是南初的老熟人,就是她那抛妻另外娶的大学生前夫,许以安。
他们二个人都在京都,她又站的这么高,他们迟早会见,只是南初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两个人多少年没见了,他如今是厂长了,早没了意气风发,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痕迹。
看见她。
他呼吸一窒。
看她的眼神像饿狠的疯狗。
南初很讨厌这个眼神,那种势在必得是他所有物的眼神,他看不起她,又想得到她,真是一个矛盾之人。
他指着她。
说,“我要她当我家保姆。”
南初不爱打扮,她总是一身干干净净的样子,给人一种很普通的感觉,也难怪他会把她当成保姆。
可惜,她不是。
她摇了摇头,拒绝了。
许以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明白这个乡下妻子,他问,“你一个保姆,干着伺候人的日子。”
“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跟着我不好吗?我现在是厂长,分了房,可以让你衣食无忧。”
“你不是有妻子儿子吗?怎么,想包养我?让我给你情妇?我何德何能让你惦记这么多年?”南初觉得讽刺。
他点了一根烟,说道,“有本事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只要你同意,以后就是不用再当保姆。”
“我可以给你安排住处,每个月给你生活费,你只需要在家做好饭,等我回家就行。”
他想,她会同意的。
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从未将她当成平等地的人看待,而她,在他眼。
是依靠男人活的女人,只要给够金钱,便可以出卖身体,他取下衬衣袋上的钢笔。
在翻开记事本,写下一个他办公室的座机电话,撕下那页后,塞到她的手里,“要是你想通了,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