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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心之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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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熟悉的敲门声响起,诸伏景光收敛心神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微笑着迎接明月的到来。

但看到诸星大的脸后,笑容收敛,“我好像没通知你吧。”

“昨天听说她被琴酒带走了不放心,今天专程在学校门口等她,所以就跟着过来了。”赤井秀一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没看到安室透,便随口问了一句,“波本他出任务了?”

“不清楚,没联系上他。”诸伏景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转身走到厨房门口,但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便回头看向莱伊,试探地说,“要不你发个简讯给他?”

而此时赤井秀一手里正捏着手机,抬眼看向系着围裙的绿川唯,“在你说之前我已经这样做了。”说罢,收起手机,挽起袖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什么需要帮的了,都做好了,只要端过来就可以了。”绿川唯解下围裙,看向明月说,“一会儿有惊喜哟。”

明月眨了眨眼,一脸好奇地问:“什么惊喜?”

诸伏景光看着满脸期待的明月,做了一个wink,笑着说:“若说出来,就不叫做惊喜了。”转身走到冰箱前,拉开柜门,挡住了明月看过来的视线,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垂下眸,这几天明月将瑞恩沃特的头颅装入匣子的场景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安高斯杜拉嘴里的特殊集训营究竟是怎样的?明月的那种速度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还有那天明月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为什么会那么烫,是不是和那个集训营里的训练方式有关,或者是因为组织里的研究员在她身上做过什么奇怪的实验?

诸伏景光清晰地记得派斯蒂丝对明月的评价,“若是不能一击致命,就会陷入十分危险的境地。”那是不是意味着明月做过某些事情后,就必须要送往实验室?

一个系着淡紫色蕾丝的灰色盒子被诸伏景光从冰箱里拿了出来,放到餐桌上,推到了明月的面前。诸伏景光压下心里所有的思虑,微笑着看向明月,轻声说:“打开看看吧。”

明月伸手解开淡紫色的蕾丝,揭开灰色的盒盖,一个黑色云朵形状的蛋糕出现在眼前,这蛋糕上点缀着像星星的白色小圆点,还有一片弯弯的像窗外月亮一样形状的白巧克力。

就像今晚的夜空,有云,有月,有星光。

“好漂亮!”明月的眼里闪烁着光,相比之前香草味的白云蛋糕,明月更喜欢眼前这款散发着可可香气的黑云蛋糕,或者称它为夜色也不为过。

诸伏景光觉得眼前的明月和普通的少女别无二致,她本来就应该快乐幸福的生活,享受美好的学生时代,是组织让她变成了一名杀手,一个实验体。诸伏景光无法想象组织进行人体实验时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会和审讯普尔一样吗?有些淡忘的画面又重新浮现在脑海里。

诸伏景光微笑着拒绝了明月现在就吃蛋糕的请求,从背后拿出蜡烛,插在蛋糕上。

赤井秀一看了眼绿川唯,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庆幸自己还是跟着过来了。划了一根火柴,将蜡烛依次点燃,起身关了灯。

室内被橘红色的烛火照亮,明月的眼里映着跳跃的火苗,嘴角微微勾起。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明月不禁陷入了回忆之中。

“明月,吹蜡烛许个愿吧。”诸伏景光出声提醒明月,“蜡油滴到蛋糕上就不好了。”

明月看向诸伏景光,认真地问:“许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吗?”

“会实现的,你想许什么愿望?”诸伏景光温柔地看向明月。

赤井秀一靠墙看着烛光中的明月,温暖的烛光将明月照的异常美丽,不由得想起了真纯,她今年的生日会和妈妈怎么过呢?发生了上次月台的事件,妈妈她们又搬去哪里了呢?

“不可以许愿喝酒。”赤井秀一沉声道,他可没忘记去年雪莉过生日的时候,明月跑到酒吧里找酒保要杜松子酒和黑麦威士忌喝,还忽悠安室透帮她要波本威士忌。若他不开口阻止的话,就看绿川唯宠孩子这个样子,说不定就真给孩子喝酒了。

赤井秀一再一次庆幸安室透不在这里,那个情报商人为了达到目的,做事向来是不择手段的,只是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没来。

而且绿川唯似乎一开始就没打算通知我,真的是因为担心明月看到我不开心吗?赤井秀一垂下眼眸思索着,觉得这件事似乎不简单,也许绿川唯另有打算,而且他的目标也是明月。

诸伏景光看了眼站在阴影里的莱伊,又看向一脸期待的明月,他不想拒绝来自少女的任何请求,但诸伏景光还是一脸严肃地说:“没到喝酒的年龄,我是不会让你喝酒的。至于其他心愿,如果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实现。”

明月半月眼看向赤井秀一,务武大叔的儿子真讨厌啊!计谋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但看到身旁的诸伏景光,打消了原本想许愿喝苏格兰威士忌的想法,一脸期待地问:“真的吗?”

诸伏景光郑重地点了点头,“你有什么心愿吗?”如果是想要离开组织也可以,虽然短期内没办法做到,但总是还有希望的。我还有zero都希望你能这样像一个普通少女一样去上学,可以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不可以是再许一百个愿望这样的。”赤井秀一补充了一条规则。

明月觉得这个FbI就是为了和她作对而存在的,磨了磨牙,有些气闷地说道:“我才没有那么幼稚呐!”

“没有最好,吹蜡烛吧,把你的心愿告诉我们。”

明月看了眼身处黑暗中的赤井秀一,他依旧冷着一张脸,墨色的长发垂落在身后,那双墨绿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明月的身影。明月挑了挑眉,觉得有些意外,疑惑开口:“你也愿意帮我完成心愿?”

烛光中少女的灰色头发被染上了一层暖光,赤井秀一盯着蜡烛跳跃的火苗,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又补充道:“正常能完成的心愿都可以。”

明月思索了一下,吹灭了所有蜡烛,黑暗重新回归了这间房子,唯有窗外的月亮散发着凄冷的寒光。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都看向黑暗中的少女,期待她说出心中的愿望,毕竟这是可以拉近彼此关系的一步,也能让他们更了解这个实验体的心中所想,也许可以挖掘到一些组织的内幕。

然而就算他们想的再好,现实依旧让他们失望了。

明月十指交叉紧扣,放在唇边,闭上眼,缓缓许愿道:“我希望明年的今天也能吃到这些。”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三人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了地面上,落在餐桌上,落在了那个黑色的蛋糕上。

啪嗒。

赤井秀一按下电灯开关,柔和的灯光驱散了室内的黑暗,那些月光像冰雪一样消融不见了。

诸伏景光歪着头看向已经大快朵颐地吃着蛋糕的明月,迟疑片刻后询问道:“只是这个愿望吗?”心里却想的是这个愿望未必太好实现了吧,虽说无法预料到未来的一年时间里会发生什么。

瞄了一眼走过来的诸星大,不免心里有所埋怨。也许是因为他在这里,所以明月不愿意吐露心声?诸伏景光微微蹙了蹙眉,但很快就掩盖了心中不满的情绪。

“嗯!”明月点了点头,将一大块略带苦味的巧克力蛋糕塞到嘴里,桌子下的小脚欢快地晃荡着,“这个愿望应该能不难吧。”说罢,半月眼看向刚刚坐到餐桌边上的赤井秀一,嘟囔了一句,“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其实赤井秀一听到明月说出那个愿望后也挺吃惊的,他以为会像雪莉那样想要贵重的包包,或者是一些难以达到却又很合理的要求,毕竟明月可没少套路过他。赤井秀一看向坐在明月身边的绿川唯,觉得还是因为有其他组织成员在场,有些事情不好问。

果真还是要找时间单独和她相处。赤井秀一收拢心神,想着一会儿怎么把明月带走,而且不会被绿川唯怀疑。还有那时候发现明月不舒服,想带明月去看医生的安室透现在竟然不在这里,甚至简讯都没回,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赤井秀一确定那时安室透脸上的紧张和担忧不是装出来的,而且无论是安高斯杜拉还是派斯蒂丝她们似乎对明月都有一些了解。所以明月你身上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明年你过生日,我让你姐姐也过来陪你一起过吧,人多一点应该会热闹一些吧。”赤井秀一觉得明月其实并不排斥过生日。

诸伏景光点点头,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虽然他觉得那个名义上的姐姐不一定愿意来,就算来了,估计也只是做做样子,毕竟他和明月一起住的那段时间,明月几乎没有提到过她的姐姐,若关系好的话,就算有困难也会经常见面的吧。

明月看向赤井秀一,一脸认真地说:“我的愿望是明年的今天,而不是我生日那天。谁会庆祝不幸降临的日子呢?”

此话一出,房间里再次寂静无声。

没有欢声,没有笑语,除了有一个插过蜡烛的蛋糕以外,哪里像生日宴会该有的样子呢?

两瓶威士忌各怀心事地看着明月。

人心与人心之间有厚重的壁阻隔,不愿敞开心扉,那么自己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有的只是无端的猜忌。

就像漆黑的夜隐藏了踪迹,无光的小巷掩盖了身影。

弯月被云层遮盖,只在云上留下月光的痕迹。

此时身穿一身得体西服的安室透出现在羽田机场,他在等一个人的出现。

至于莱伊发的简讯他看到了,但不想回复,自从知道了那些事情以后,他的心乱极了,若是现在的他出现在明月身边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伪装的很好,并且不被那个敏锐的少女看穿心事。

所以安室透选择不参加那场迟到的生日派对,希望她能过得开心一点。而且此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关乎着hiro和他自己。

看着飞机一架又一架的起飞,安室透的心沉了又沉,他无法知道安高斯杜拉会乘坐哪一班飞机离开日本,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放任她离开了,也许会发生难以预料的后果。

不过一切似乎还没到最坏的地步,安室透在人群中看到了有着一头红褐色短发的女人,红艳艳的唇让她看起来和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样。

安高斯杜拉远远地就看到那个黑皮金毛的波本,他在人群中看起来挺显眼的。

“迷人的小姐你好,我叫安室透,是一名私家侦探。”安室透微笑着向安高斯杜拉介绍自己。

安高斯杜拉却被波本逗笑了,“说真的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波本。你找我可不是为了再自我介绍一遍吧。”安高斯杜拉抬头看了看机场墙上的时钟,“说吧,什么事?我大概只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关于苏格兰是不是老鼠这件事,你有确切的信息了吗?我愿意出高价买下这条信息。”安室透也不拐弯抹角,毕竟说的越多反而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安高斯杜拉眨了眨眼,她没意料到波本会想知道这个,转而轻笑一声,摊了摊手,“我可没什么确切的情报卖给你,只是从审讯室那边传出一些小道消息,想必琴酒应该知道的更多。若你想通过这个手段往上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波本垂眸思索起来。

但这一举动在安高斯杜拉看来,波本应该是失望了,抿了抿红唇,最后还是友善地提醒道:“琴酒和派斯蒂丝身后都有人,他们若是杀错人了,顶多就是反省一下。若我们怀疑错了人,朗姆可不会出手保护我们。至于苏格兰,我想琴酒已经去试探过了。”

波本看向安高斯杜拉,“那你怀疑苏格兰?”

“只是试探一下,万一他露出破绽了呢?”安高斯杜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我原本的任务中就有拉拢莱伊这一项。朗姆希望莱伊能代替琴酒成为行动组负责人,但经历过这件事后,我被召回,之后是否会有其他人接替我完成这个任务,我也不清楚。”

安高斯杜拉吐出一口浊气,继续说:“所以无论是站在我的立场上,还是以朗姆的立场,对新加入行动组的人都会试探一番,除非那个人是朗姆准备拉拢的。”

“朗姆为什么想要换掉琴酒?”波本不明白作为组织二把手的朗姆为什么会这样做。

安高斯杜拉耸了耸肩,“具体原因估计只有他们俩自己清楚。组织里有些事情能让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能知道的,千万别去调查,否则会被怀疑的。一旦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被处决的概率很高。”安高斯杜拉垂下眼眸,似乎回忆起某些不好的记忆。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你真的会失去记忆吗?”安室透盯着安高斯杜拉。

那张红艳艳的唇微微扯了扯,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也许会吧。”

此时机场的广播响起。

“你要登机了吧。”安室透看向机场大屏幕上滚动的航班信息,不是直飞美国的飞机,果不其然,组织的做事风格就是谨慎,通过在不同国家的国际机场转乘航班,达到隐秘踪迹的目的。

“是啊,我该走了。”

“这个你带上飞机吃吧。”安室透递出一个便当盒。

安高斯杜拉怔愣了一下,接了过来,自嘲一笑,“下毒了吗?我可是还记你可是要杀了我的唷。”

波本向安高斯杜拉伸手,“你要是不吃的话,就还给我。”

然而安高斯杜拉似乎在认真检查便当盒,“你不会安装了什么窃听器或者定位器之类的吧,或者是可以影响飞机信号的装置。”

“那种东西能通过安检吗?”波本将手向安高斯杜拉面前摊了摊,示意安高斯杜拉将便当还给他。

安高斯杜拉检查完便当盒就往包里一揣,看了眼波本伸过来的手,笑着说:“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又要回去的道理。不过,这里面装的不会都是半生不熟的东西吧。”

“虽然冷着吃味道可能有些不好,但我希望你能喜欢。”波本收回伸出去的手。

“你可能不知道我差点就在训练营里饿死了,连琴酒曾经为了活下去,还抓过虫子吃的呐。”安高斯杜拉往登机口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波本,笑着说,“谢谢你的便当,希望我还能记得你。”

安室透伫立在原地,看着那头褐色短发的女人消失在人群中。

许久后,一架白色的飞机在跑道上疾驰而过,冲上了漆黑的夜空,打散了天边的云。

飞机上的安高斯杜拉看着窗外逐渐变小的建筑,打开了便当盒,映入眼帘的是美国常见的汉堡包和热狗,另外还有一个小盒里装的却是制作非常用心的凯撒沙拉。便当盒里没有刀叉,但却贴心地放上了一把塑料勺子。

安高斯杜拉看向窗外的弯月,不由地感叹一声,今晚的月色真美。

那弯新月的孤高与幽雅,仿佛是夜的诗人,静静述说着千古不变的浪漫与寂寞。

在机场,一名眉毛稀疏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深色椭圆镜框眼镜走到降谷零身边,低声问道:“降谷先生,让她走了真没问题吗?”

降谷零抬头看着那化不开的漆黑夜空,“现在不是抓住她的时机,你们撤退吧。”

“是!”眉毛稀疏的男人用力地点了下头,招呼了一下周围的人,迅速地离开了机场。

连绵的黑暗似乎吞噬了一切色彩与光线,独留一片深不可测的寂静。

在米花町二丁目十九番地的梦奈宅里。

研二狗子趴在玄关处等明月,从夕阳的红光射入房间开始,直到月光洒到室内,明月还是没有回来,焦躁不安地在门口踱来踱去。

“我认为她应该没事,可能是去了朋友家。”白燕想到之前自家那两个傻弟弟将明月带回家的场景,烦躁地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又为了掩盖了心底的情绪,询问道,“这种究竟是什么金属?支撑我们活动的能源是什么?”

研二狗子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收到了明月发来的照片,一看就知道明月是用那些卡在发间的黑色小蜘蛛偷拍的。

白燕仰着头看着雪白的机械狗,虽然知道这位曾经也是一名警员,但宇野阳太却并不信任这个和他有着相似的经历萩原研二。

看着明月传递过来的照片,研二狗子原本烦躁的心一瞬间就平静下来了,低头看了眼身边的白燕,想了想后回答道:“还真被你说对了,月去朋友家了。”说罢,继续欣赏明月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上,暖黄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诸伏景光目光温柔。因为场景比较昏暗,研二狗子只在照片的一角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看不清容貌,身形也模模糊糊的,像是降谷,但研二又不能完全确定。

接下来的照片都是拍的各种美食,研二狗子有十分充足的理由确定明月将这些照片发过来纯属是想欺负他的,欺负他吃不到景光做的食物,欺负他没有嗅觉和味觉,欺负他只能看不能吃。

研二狗子有些愤懑地用前爪刨了刨地面,决心一定要将各种传感器都做出来,就算吃不到,也要知道那些食物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否则他就快忘记自己还是一个人。

对,我不是机械狗,我是一个人。就算死了,我也是人,不是其他东西。萩原研二暗暗发誓。

白燕听到机械狗说的心下一惊,难不成那两个傻弟弟又将那个少女带回家了吗?看到雪白的机械犬离开门口,往地下室走去,便连忙扑棱着翅膀跟上,“你不等她了吗?”

“估计她今晚不回来了。”研二狗子沿着台阶,一步一步走进酒窖,酒柜缓缓移动,露出通往地下二层的通道。

白燕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她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研二狗子有些纠结要不要把卧底的事情告诉身边这位自称是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儿子的白燕,话到嘴边转了一个圈,张了张狗嘴,缓缓说道:“月只是去一个像哥哥一样的朋友家里过生日而已。”

“谁的生日?”白燕看向研二狗子,他确定明月不是给自家弟弟过生日。

研二狗子的脚步略微一顿,因为他记得诸伏和降谷的生日都不是在今天,但他不确定那两个人卧底身份的生日是哪一天。

就在研二狗子迟疑的时候,白燕开口道:“你知道月的生日是哪一天吗?”

白燕和研二狗子面面相觑,地下室安安静静地,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对那位与他们命运相连少女的信息知之甚少。

突然属于安全屋的警报响起,研二狗子迅速来到监控画面前,看到穿着一身黑衣有着一头卷发的女人,鬼鬼祟祟地将一件东西放在门口。

监控画面前的宇野阳太和萩原研二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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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化蝶前的每一次蜕变,都寓意着重生与转变,恰如人生命运中那些不经意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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