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像屎壳郎一样,让我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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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朗知道林清欢只是在刺激他,但听到她这么不着调的话还是想一巴掌拍死她。
“这么喜欢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他阴沉着问,将林清欢整个身子弄正,禁锢在门与他之间。
林清欢昂头,小白兔发怒也是会咬人的。
“何言朗,你在搞笑吗?你管得着我吗?我要与谁交往,和谁睡,那是我的事。”他凭什么,凭什么来管她。
“你敢试试让骆舟然碰你,我废了他!”他说道。
“呵?”林清欢发出嘲讽的声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可理喻,狂妄自负,性格也阴晴不定,想法更让人捉摸不透,随后她露出一个狡黠又很欠揍的笑,“怎么,你很介意我和别人睡啊?”
开什么玩笑,只要能摆脱他,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比起明确而清晰的被何言朗玩弄,她更喜欢与自己有主导权的骆舟然发生关系,何言朗的所作所为真的恶心到了她。
“哦?一日二换的校草,我就去和我男朋友睡,你能拿我怎么的,你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
她犯起混来,真的很欠太阳。
几乎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何言朗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低下头狠狠去吻。
“神经...放开...唔...”
林清欢脚还在胡乱踢着。
她的脚还能动是吗?
何言朗将一只腿茬在林清欢双腿之间,用腹部力量将林清欢双腿抵住,她动弹不了分毫,嘴唇变得红肿,一开始的盛气凌人变得泪眼汪汪。
“嘴还犯贱吗?”他笑着问道。
她撇过头,不说话,气鼓鼓。
他低低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林清欢敞开的胸口处。又低下了头,林清欢没再挣扎,心如死灰,任由他作践。
后脑勺再被扣起,何言朗戏谑,目光对峙那一刻,不由得心一紧,林清欢又哭了。
她哭总是这样,不崩溃大哭,只是心如死灰,默默盯着你发怵。
何言朗叹了一口气,温柔抚摸着林清欢的脸颊,“你乖,不要乱来,犯得着为我这种混蛋去作贱自己吗?”
“你别缠着我我就不犯贱?”她回答的快,“我真的不想和你玩这出感情的戏码,你去找别人,薛佳凝也好,江婉莹也好,就是不要是我!”
她委屈起来了,眼泪嗒吧嗒吧,像不要钱的珍珠。
“林清欢,你懂食髓知味吗?”他摩擦着她的嘴唇,她的唇饱满又性感,格外诱人,“你就像罂粟花一样,让我上瘾。”
“你像屎壳郎一样,让我犯恶心!”
她一句话,打破他刚起的欲望,就像一盆冷水,胡乱地往下浇。
很好!
很好!
顶着这张脸,他这辈子还有机会被形容成屎壳郎。
他又气又好想笑,又是一声长长叹息,“好,我不缠你,但是你给我乖一点,少给骆舟然那小子乱来。”
他半哄着,松开了林清欢,林清欢从他腋下钻了出来,拉开了一定距离,才开始擦眼泪,整理自己有些许凌乱的衣服。
在她的脖颈间,有一道暧昧不明的暗红,林清欢并未察觉到。
何言朗拧开了门把手,像个没事人一样,往外走。
从空荡荡的走廊传来了骆舟然的声音,“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何言朗似乎并没有说话。
林清欢赶忙拿出湿纸巾擦眼泪,酝酿情绪,坐在画板前假装认真画着。
门是虚掩着的,骆舟然敲了敲门。
“进来!”她答。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骆舟然走了进来,捡起了地上的一支画笔放在林清欢旁边,“林清欢,你猜我碰到了谁?”
“谁啊?”她假装漫不经心问着,随意在早荷图的蜻蜓上点了一笔。
骆舟然盯着她画的画,并没有注意到林清欢的不一样,“你们女生的男神,何言朗!”
在听到何言朗的名字时,林清欢的笔还是滞了滞。
“哦,他来这里干嘛?”林清欢假装不知情,漫不经心问着。
骆舟然将目光从画上收了回来,目光却在不经意间落在了林清欢洁白的脖颈间,那里有一道暧昧的印记,还是鲜红的,似乎是有人刚刚才落下的。
他的心一瞬间冷到了极致,拳头不由地握紧,目光阴沉暗地可怕,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
林清欢回过头,没听出骆舟然语气的不一样,一脸天真问着,“怎么了吗?”
呵。
骆舟然目光柔和了下来,假装若无其事,“没事。”
还是觉得不甘心,“你喜欢何言朗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林清欢疑惑,骆舟然似乎在怀疑,但是他又不点破。
“你们女生应该都很喜欢他吧!即使明知道对方只是玩玩也会趋之若鹜。”骆舟然自以为自己长得也行,家庭环境也好,可是和何言朗那种顶级豪门来说,他什么都算不上。
林清欢放下画笔,觉得很生气,“我本以为你会很尊重女生,原来你和大部分男生一样。”
“呵?不是吗?林清欢!”他凑近,目光再一次阴沉了下来,盯着林清欢毛骨悚然,目光再一次落到了林清欢白皙脖子上,“你真的不喜欢他?”
骆舟然对着那暧昧的印记,又一口咬了下去,他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掉。
林清欢“吃痛”一把推开骆舟然,“神经病啊,骆舟然!”
她起了身子,很生气拿起自己桌上的手机就摔门而出。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呵...
骆舟然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发着愣,满腔怒火又无法发泄。
他亲林清欢一口,她就反应大得可怕。还不知道,她和何言朗在这画室里做了什么不入流的事。
林清欢去了厕所,厕所有半身镜,她对着脖子照了照,脖子上被咬了一口留下了痕迹。
突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她觉得浑身很冷,抬起手指抚摸着印记,何言朗似乎也咬过这里,那,骆舟然是看见了,才会这么生气。
她酿跄着,有些许站不稳。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