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沈修宁护着赫米提到了安全的地方,又跑去帮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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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宁护着赫米提到了安全的地方,又跑去帮忙把几个宫里的人拉到避风的位置躲好。
赫米提额头上的伤口不严重,只流了一点血。
可就是这一点血,已经让沈修宁吓得魂飞魄散!
“赫米提你看着我。”沈修宁紧张的盯着赫米提的眼睛,“看我!还能看清楚我吗?还认得我吗?这血不往外流了会不会往里面流啊?等下要是鼓起来要不要切开放血?哎呀呀呀!不行不行,秋月姑姑,对!我得想办法把秋月姑姑弄来这里!”
赫米提拉住神神叨叨的沈修宁,无奈道:“你还要给我切开放血?这是恨我不死吗,我没事。”
“嗷!”沈修宁嗷的一嗓子,“不许提那个不吉利的字!快说呸呸呸,避谶避谶!”
赫米提被沈修宁逼着呸呸呸了半天,弄得脑袋更疼了。
沈修宁终于冷静下来,确认赫米提额头上只是皮外伤,紧张兮兮给他擦干净涂了药才算是放心。
赫米提听着外面的动静很是担心,问道:“宫里其他人还好吧。”
“我去看过了,绝大多数都没事的。”沈修宁拿出伤药给赫米提看,“有几位和你一样有些擦伤小磕碰,我把秋月姑姑的伤药分给他们了,你放心吧。”
沈修宁把赫米提拉到自己跟前,把他的头发编成辫子,不让头发碰到额头的伤口。
赫米提看着沈修宁仔仔细细编头发的模样,笑问道:“什么时候这么会编辫子了?我记得你小时候还嫌弃我头上的辫子,嫌麻烦还说难看,我散开你又说我像个卷毛狗。”
沈修宁哼了一声,狡辩道:“麻烦确实麻烦,但是我说难看那是口不对心,好看着呢,卷毛狗可不是我说的,你别讹我!”
“不是你就是宴明镜那小子,小时候你们兄弟俩捞欺负我。”赫米提对沈修宁编的辫子很满意,“手艺不错,以后给闺女梳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沈修宁害怕任何关于赫米提不在的话题,拒绝道:“我的手艺是给你梳头,你的手艺给闺女梳头,就这样,听我的。”
沈修宁还想起赫米提说过的话,问道:“你说过的要给我再生两个,说话算话,等这风雨过去咱马上揣上行不?”
“去你的吧!”赫米提把离他越来越近的沈修宁推开,“西疆这么多事等着我呢,哪有时间生孩子,要不你生?”
沈修宁倒也不反对,不说话就这么瞅着赫米提。
赫米提话才说完就被他自己否了,说道:“不行,太遭罪了,我不会让你生。”
赫米提对沈修宁总有一种长辈关爱小辈的感觉在,所有不好的事情,痛苦的事情,只要能由赫米提来做就不会让沈修宁沾。
赫米提曾经以为他对沈修宁的关爱是因为他喜欢宴卿鸣。
可久而久之,赫米提明白自己对沈修宁的关爱不关乎任何人的关系,只因为他爱沈修宁。
西疆的皇宫虽算不上年久失修,但是阿图勒连续数年把国库的银子都花在军费上,根本没怎么打理维护过宫殿里的建筑,有些看起来富丽堂皇,里面的木料早就糟朽不堪。
再加上这百年难遇的暴风雨裹挟着沙暴,不那么结实的房屋都有不同程度的损毁。
沈修宁又跑去看了一圈宫里人的情况,跑回来坐在赫米提面前向他汇报。
“只有咱俩寝宫这一面的建筑受到了毁坏,其他都还好,至多就是漏雨。
沈修宁看向受灾最严重的那几间房屋,继续说道:“我刚才看见工匠了,他说不难修缮,等晴天了就可以开工,但是需要一些木料,等风雨过去我想办法弄一些过来。”
赫米提疑惑道:“西疆周围林木很少,木材更是珍贵的资源要从其他地方运过来,你去哪里弄木材?”
“你忘了?我父王那可是有名的奸商……啊不对,商人商人!”沈修宁嘿嘿傻笑,“我有办法联系到边关城的商会,他们会安排的。”
沈修宁突然想起来自从他来了西疆城也有几天了,完全没看见纪长工的人影。
“对了。”沈修宁好奇的问赫米提,“纪长工呢?”
赫米提解释道:“我察觉到三十八部落的残余军队似乎要对边关城出兵,我怕你们都不在边关城会有问题,就让纪长工回去增援了,再加上城里的高悬应该能挡得住。”
纪长工和高悬都在边关城,沈修宁踏实很多。
沈修宁有些疲惫的笑了笑,说道:“小时候感觉有我爹在什么都不怕,还觉得家里人这么多,到处都是武将,我们简直强大的可怕,可现在看看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一摊事情,忙的没人顾得上边关城,这时候才发现我爹人在边关城有多重要。”
赫米提心里有些犹豫,以前觉得沈修宁会继承宴卿鸣的职责守护着边关城和中原的边疆领土,而宴卿鸣似乎也是这样培养沈修宁的。
可现在的赫米提希望沈修宁陪自己来西疆城生活,如果可以的话,边关城的未来将继续由宴卿鸣保护。
这样看来,宴卿鸣再过二十年也别想退休。
赫米提心疼沈修宁,不想他难以抉择。
“等风雨过去,修宁你回边关城吧。”赫米提说这话时心里千万个不情愿。
沈修宁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不要,你嘴里说让我回去,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你舍不得我走的。”
赫米提惊讶的看着沈修宁,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看的出来。”
“我就是看的出来。”沈修宁得意极了,现在他猜赫米提的想法越来越准了,“等风雨真的过去了,我先帮你安顿好这边,然后我要去趟高原营地想办法把莲舟弄回来,一直在那边你我都不踏实,对吧?”
“嗯。”赫米提确实没有那么信得过闵海诺,“那等风雨之后,我们尽快接他回来。”
窗外的风雨正在嘶吼着,雨过终将天晴。
可这场风雨来的凶残,似乎还没有到达最严重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