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以量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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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我意外，哈利。”哈利的比喻让萨拉查完全没有想到，“明明总是自信满满的你居然如此看扁自己。”
“我可没有看扁自己，从来没有过！”哈利再次将脸转向萨拉查，否定他的说法。
“你将自己比做电子火花这种微弱的东西，难道不是看扁自己？萨拉查挑起一边眉毛，反问道。
“当然不是！”哈利一口咬定都答到，“有一句话不是什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猿人向人类进化的重大转变，也是当人类学会了如何制造出火星开始的。再好的车，如果打不起火，那可是非常让人恼火抓狂的事情。”
“那么，哈利……”基本完全明白了哈利这段话的只有前两句的萨拉查嘴角轻微抽搐，再次开口道，“你们为什么不选择将坎特勒星给直接摧毁？那个乔伊斯不是非常自豪地鼓吹佩弗利尔星的阿努比斯系统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遥远的星球吗？”
“没错啊，确实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遥远的星球，”哈利肯定地答到，在遥远一词刻意加重了语气，“但现在，坎特勒星离我们太近了。”
“这样难道不是更容易成功？”萨拉查对哈利如此强调距离不解。
“不，因为我们现在的要任务是要让佩弗利尔星避开撞击的危险，而不是摧毁坎特勒星，虽然这一项大概会是迟早的事。”哈利停顿了一下，召唤来一瓶饮料拧开，将目光收回到屏幕前，“s叔你想想，假如说，在一个很近的距离，就假设四十英尺吧，一个鬼飞球和一堆加起来质量和鬼飞球差不多的金色飞贼向你冲来，s叔你更愿意选择面对哪种情况？”
“一个鬼飞球和一堆金色飞贼吗？”萨拉查摸了摸下巴思考的着，他的第一感觉是面对质量更轻的金色飞贼会更好，然而他还没有开口回答哈利的这个问题，他就自己否认了自己。“我的话……大概更乐意面对一个鬼飞球的情况吧……”萨拉查不是非常确定地答到。“在这么近的距离，单个的鬼飞球更容易躲避一下。”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更愿意让坎特勒星保持原型的原因了。”哈利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饮料后，擦了擦嘴，开始解释道。“就像刚刚我举例的鬼飞球和金色飞贼的例子，目前基本上完整的坎特勒星就像一个鬼飞球，假如我们打碎了它，那么它会变成难以计数的碎片，就算一些碎片会朝其他的方向飞去，但还会有更多的碎片依然保持着原来的飞行方向和速度……哦不对，因为会这样攻击会引起坎特勒星爆炸，所以速度甚至会比之前更快。情况如果变成了那样，反而会变得更加麻烦。”
“尼奥大人，我们有紧急情况报告！”哈利刚刚解释完，突然响起的超大音量的喊声让萨拉查都被吓了一跳，哈利杯子里的饮料也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什么事，说吧。”连忙喝掉一半饮料的哈利回应道。
“我们刚刚现，”现在说话的声音是尤里安，“如果我们以保持以现在的轨迹躲避坎特勒星，那么我们极有可能撞上前方的地球！”
“诶？地球？！”哈利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萨拉查则立刻冲到了哈利旁边也盯着目前还没有相关影像传过来的银幕。
“是的，我们也是刚刚才确认的。”尤里安接着说道，加快了语速，“我们将现行路线输入佩弗利尔星主电脑进行可行性推算后，电脑出了障碍物警告，经过望远镜确认，我们现了正是地球在我们的路线上！”
“哈利你不是说在那个时代地球已经不存在了吗？”萨拉查惊愕地问道。
“我们不久前才刚刚被星际之门给吐出来呀s叔。”哈利迅速地回答道，同样也加快了语速，“尤里安，把你们测得的数据和生成的模拟数据立刻给我，另外，尝试接收地球的讯号，确认现在的地球是否还有生命生存！”
“遵命！”尤里安回应道，虽然没有影像，但他似乎有向哈利行了军礼的样子。没过两分钟，哈利要求的数据都全部传到了哈利此刻面对着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难以看懂的各种数据和公式，以及此时佩弗利尔星运行轨道的模拟动画。大约过了两分十三秒的时候，一个小的窗口从哈利面前的屏幕上打开，映出来的是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大灾难正向自己袭来的众多地球人们。
“哈……”哈利干笑了一声，虽然没有完全明白屏幕上的那些都是什么意思，萨拉查仍大致明白了现在的形势比他们之前以为的更为复杂，从模拟动画来看，佩弗利尔星似乎已经进入到了银河系，并且沿着已经改变了的轨道向地球飞奔而去。而这一路上周遭都是其他星系，一旦计划错误，他们就很可能撞上某一个星球与其同归于尽。
“c42，c8a，c66和c96，保持输出方向偏移零点二五度，17，72，同样保持输出，方向偏移五点六四度，”哈利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话筒喊出一连串萨拉查完全听不懂的命令，“j8，j10，r31，输出频次改为每六秒一次。以及t27，t28再增加百分之三十的输出！”
“什么？！”在其他命令纷纷得到“设置完成”的回应声中，哈利的最后一个命令一了一阵惊呼。“尼奥大人，输出不能再增加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喊到，“我星的输出已几乎饱和，已经无法再将输出加大了啊！”
“t27t28增加百分之三十的输出，”哈利又重复了一遍他最后的一个命令，如同不容许他人否决一般，“既然只是几乎饱和而不是完全饱和，那么就还可以增加输出。”
“可是，这样下去……佩弗利尔星的能量会被完全耗尽的……”屏幕的另一头传来某位佩弗利尔星公民无比担忧的声音，“佩弗利尔星的能量一旦被用光，我们甚至连呼吸都无法持续！”
“不会生的，佩弗利尔星的能量可不只有那么一点儿！”哈利坚定地说道，似乎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早已看透了未来的走势，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因此才如此的冷静。
“你肯定佩弗利尔星现在的能量还够？”萨拉查从哈利那些军人技术人员不同的说法听出了蹊跷，低声问哈利。“你自己刚刚也说过，就算是靠用你自己全部的能量，也不足以供给佩弗利尔星使用不是吗？”
“没错，我说过，”哈利大方地承认道，“但佩弗利尔星可不止有我一个人。不知道s叔你还记不记得，我还曾经对你说过，佩弗利尔星在某种程度上像是蚁群。”
“蚂蚁群？”萨拉查仔细回想了一番，他印象中哈利确实这么说过，好像是关于某种猜测，但具体的萨拉查记不那么清楚了。“你那时好像是说，佩弗利尔星像蚁后控制蚁群一样，通过某种频率对这个星球的公民进行催眠。”
“是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哈利暂时切断了和尤里安他们的联络，转过头来看着萨拉查说道。“蚂蚁这种动物成功的秘诀，在于它们的数量更在于它们能够将一个群落每个个体完全结合为一个整体，以这种形式进行攻击和防御。就个体来说，单只的蚂蚁完全够不成威胁，就算按比例来说它们的力量确实挺大，但比它们更为强大的生物不胜枚举。然而当它们聚集成群，甚至能够获得扫荡任何一个它们所到达的地方的力量。”
“所以，哈利你所指的佩弗利尔星的能量不止那么一点儿的实际意思，是因为佩弗利尔星还有众多的公民可以为这颗人造星球补充能量是么？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萨拉查突然语气一转，“为了节省能量那种控制佩弗利尔星公民思想的频率应该已经关掉了吧？在这种情况下，哈利你能确定还有很多人乐意为佩弗利尔星提供能量吗？”
“当然了，因为只是提供一部分能量并不需要为此而死去。何况还不一定是自身的能量。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们当然乐意为此而行动，就算是霍格沃茨，也会有巫师为了保护这所学校挺身而出的。”
“霍格沃茨怎么能是‘就算’？！”哈利的用词让萨拉查嘴角抽搐，额角也爆出了一个青筋。“我的霍格沃茨可是在魔法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它依然只是一所学校，s叔你不能否认这点。即使巫师们敬仰着霍格沃茨，真正将其视为家的并不多。”哈利伸出食指说道，“如今的霍格沃茨之于巫师，即使是英国巫师，也不再是唯一的选择了。当然巫师们还是很喜欢霍格沃茨就是了，连小维们都很喜欢呢！”
“被那个家伙喜欢反而一点儿都不让人高兴……”萨拉查嘴角抽搐地嘀咕。哈利打了一个响指，他前面的屏幕再次亮起，这一回，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应该是先前撤离的佩弗利尔星公民在不同飞船上的画面。
“我的洛伦微粒浓度是k级，我可以输出我的洛伦能量供给给母星，不管多少都可以！”带着怪异的喊话最先吸引了萨拉查注意，他看到在屏幕靠近左上角的位置，一个看起来和阿比亚娜属于同一人种的蓝皮肤青年喊到，“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也可以做到洛伦能量输出呢！”另一个声音盖过了灰星人青年，萨拉查认出那是博斯米拉，他在那艘飞船上。
“只是可以输出洛伦能量有什么了不起的？！”另一些萨拉查不认得的人也在努力往前挤，“我的洛伦微粒浓度可是达到了级！”
萨拉查不再听那些纷纷报出自己洛伦微粒浓度的人，在紧挨着刚刚那个显示窗的另一个窗口，这个窗口里所显示出来的人们，应该是属于那些拥有洛伦微粒，但浓度不高无法使用的人群。他们现在，更像是在上报财产，因为他们说的内容，基本是都是自己家有多少多少机器人，分别都是用的什么能量核心。有一个，则干脆将自己的电动剃须刀给拆开了，取出了里面的迷你尤色法能量核心。
“我没有机器人……”一个嫩生生的声音从另一个窗口传出，那看起来是一个四五岁的地球人小孩子，献宝似的捧起了一辆不起眼的玩具车。“我玩具车里面的纳米电池可不可以呢？”
在另外一些窗口，出现了邓布利多、詹姆、莉莉、小天狼星等等他们这些巫师的身影，他们穿梭在人群中，试图找人追问有没有他们可以帮的上忙的方法。而更多的人，都选择为了佩弗利尔星捐出自己所拥有的能量核心。
哈利关掉了几个窗口，将一个之前显示为悬浮条的窗口打开，并放大，这回出现一些图标，萨拉查认真而迅速地看了一番，觉得自己只看懂了最简单的，只有进度条的那部分，那条进度条在飞快地向末端奔驰而去，似乎示意着佩弗利尔星的能量即将再次充满。
“这大概算是佩弗利尔星的国民性吧。”哈利晃着脚，看着这些图表突然开口说道。“不过即使是最厉害的蚂蚁，也难以仅靠自己一只活下来，”
“所以，其实哈利你应该算是蚁后？”萨拉查将视线从屏幕上收回，打量了一小会儿哈利后调笑地说道。
“我才不是蚁后喵！”哈利微微鼓起腮帮子，炸开尾巴上的毛生气的反驳道。
“倒也是，”萨拉查假笑着点了点头，“毕竟蚂蚁怎么也没有猫咪那么可爱。”
“都说了我不是猫了喵！”哈利愤怒地喊到，迅速地一回头一闭嘴，咬住了萨拉查的左手。
[这难道不是猫咪的行为么？]萨拉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哈利的头，虽然应该没有被咬出血，但还是挺疼的。“哈利，你再不松口我要兴奋起来了哦。”
“喵唔！”哈利终于松开了嘴，微微抖着三角形的耳朵瞪着萨拉查。
“好吧，哈利，现在我能做些什么？”萨拉查改口问道。
“再搬些好吃的过来！”哈利的态度立刻改变，异色的大眼睛闪亮亮地期待地盯着萨拉查。
“不是还有很多么？”萨拉查一回头，却现，地上只剩下一大堆包装袋，里面的食物已经都进到哈利的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