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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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已经四年级的霍格沃茨学生,在学习魔药制作上已经不像刚刚入学时那样，是两个人合作完成了,现在除了极少数非常复杂的魔药制作可以两个人一起做外,大多数魔药都要求能够独立完成。
哈利架好了他的坩锅,他现在所在的这一排桌子只有他一个人,同别的课完全不同,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坐在这离讲台最近的一排桌子和斯內普来个近距离接触。而通常情况下，魔药教室的桌子也总是绰绰有余的。在哈利开始捣圣甲虫的时候，走到他旁边的斯內普开口在他耳朵说话了。热气呼到哈利的耳边使他微微一抖，却错使斯內普以为这么多年，他终于能够让这个男孩恐惧了。而哈利，则悄悄地用洛伦能量，让斯內普以及他的回答让整个班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成了媒体的中心，”斯內普含着恶意的声音让全班的学生听起来都不舒服，迪安手一抖，他正在研磨的一只圣甲虫飞到前面砸到了斯莱特林的诺特头上。诺特愤怒地回头，但他没看出是迪安弄得，因为迪安和他隔了两个座位。诺特认为是他后面的那个斯莱特林男生弄得，于是两个人开始争辩起来。“这似乎是的你本来就不小的脑袋膨胀起来了。”斯內普接着说道。
“我知道我一直很受欢迎,”哈利非常高效地处理完他的圣甲虫,拿出了姜根仔细地码好。“还不必劳烦你花费心思和口舌来提醒我。”
“你只是想当然地以为整个魔法界都在为你惊叹……”诺特和那个斯莱特林男生的争辩变成了口角,情绪激动的诺特手肘碰到了西莫的坩锅,坩锅不仅把他烫的惨叫，还滚了下去撞断了克拉布的椅子的一条腿，再也承受不住克拉布的椅子整个垮踏下来，克拉布被摔坐到了地上。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是整个魔法界闲的没事时就会把我当做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这是事实，斯內普教授。”哈利将切得同机器测量过的一般精准的姜根拨进了坩锅。
“但是我才不关心你在抱着上出现过多少次！”现在哈利可以明显听到斯內普话语中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认真地当众读刚刚那片报道呢？”哈利微微眼前了脸，斯內普看得了那双那双异色的双眼里的嘲讽，“还是教授你其实也很想登报受人关注？”
“谁会希望这种无聊的事情！”斯內普立刻否认到，哈利微微眯起他异色的双眼，变得邪魅的眼睛震得斯內普居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刚刚教授你用了全否的句式了呢”！哈利笑着看斯內普掉进了他的圈套。
“闭嘴！”斯內普吼道，“就算你小有名气，也不代表你可以无视规章制度！”
“呐，教授，为什么你一直揪着名气的问题不放？你对名气有多憧憬呢？”哈利嘲笑着应对斯內普的怒吼，“其实你非常希望进入他人的视线吧？不过你的方法还真是非同寻常。”
“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斯內普气得握紧了拳头，他更多的是恐慌，哈利居然看穿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而且还说了出来。“我要说的是，如果你再闯进我的办公室……”
“你的办公室我是进去过很多次，”哈利立刻说道，悠闲地搅拌着他的坩锅，“不过没有那次是闯进去的。”
“别对我撒谎！”斯內普阴狠地说道，纳威炸掉了他的坩锅，还有桌子的一角。但哈利的洛伦能量的屏障恰好跟刚刚他们讨论时使用的作用相反，他们俩的谈话所有人都听得到，但是斯內普听不懂到教室里现在生的混乱。“非洲树蛇皮！这可是我的私人储藏品，我知道是谁偷的！”
“是谁？”哈利问道，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有人闯进我的办公室那天晚上，你不在床上！”斯內普立刻说道。
“你说的到底是哪天？”哈利问道，“我经常不在我的床上。而且说我不在床上，难道教授你有偷窥癖深更半夜地跑到别人的寝室偷窥别人睡觉？”
“巡夜是我的工作！”斯內普恶狠狠地说道，“啊哈，让我抓住了！波特你那么多晚上不在自己床上在什么地方？”
“我实验室的沙床啊，我从一年级就一直睡那里了，还有就是S叔的床上了。”德拉科和布莱斯同时炸掉了他们的坩锅。
“你睡在别人的床上！夜不归寝？！”斯內普不知道他此刻该用什么情绪了，他本该得意哈利不打自招自己违背校规的事实，但是是在S叔……而不单纯只是某个学生的床上，S叔，来路不明，被哈利带到圣诞舞会上介绍是他未婚夫的男人。[波特居然还在和那个男人接触……不，不对，波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在霍格沃茨怎么可能爬上那个男人的床？]斯內普混乱地想到。
“邓布利多教授有给特批的，”哈利说道，他的魔药已经完成了，哈利熄灭了炉火。“而且我还什么都没提他就让福克斯带了批条给我。还附带了一本书。”
“什么书？”斯內普。
“好像书名叫做后花园的秘密什么的吧？我没怎么看。”哈利回答道。斯內普被惊吓住了。
[该死的！]斯內普气恼地想到，[他一点儿也不想谈论这些东西……为什么话题会变到哈利·波特从哪个男人的床上醒来……这个混蛋波特难道就不能说话含蓄一些么？]这么想着的斯内普接收到了哈利递来的眼神，那表情像是在说“你不是让我回答么？我可是很诚实地回答了哦！”那样充满鄙夷的声音，气得斯内普觉得他听到了他头脑里的神经一根根绷断的声音……
“不过如果是用于制作复方汤剂的非洲树蛇皮，我倒是知道可能是谁偷的。当然前提条件是必须那个人是用于复方汤剂。”哈利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但他没有把推测的小偷人选立刻说出来，“我就是要用到这种材料也用不着偷，反正我可以以相当便宜的价格买到这种东西。”
“买？”斯內普露出一个讥讽的笑，“难道波特你可怜的脑子没有记住我上课说过的话？虽然你令人吃惊地知道它可以用于制作复方汤剂。非洲树蛇皮是很难购的的魔药材料之一，就算是有钱……”
“如果教授你非得用巫师的途径那只能是那么悲催，”哈利耸了耸肩，“从麻瓜的途径更容易搞到这种东西，非洲的一些传统医术也是用它做药材，所以他们会专门养殖非洲树蛇。”
“告诉我……”斯內普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如何操作才能购得便宜的非洲树蛇皮，魔法界最近甚至将这种魔药材料炒高到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下来了，即使他有途径可以知道哪里有货。但是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儿求助一个波特，是的，他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告诉你什么？”哈利似笑非笑地问道，他的双眼又恢复到猫一样的目中无人的神情，“是闯入教授你办公室的小偷？还是如何从麻瓜手中购买到更便宜的非洲树蛇皮？”
[该死的找不到袜子的梅林！]斯內普陷入了纠结之中，[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和自己的钱包过不去？如果他真的能从波特那里得到购得更加便宜的非洲树蛇皮……就算它效力差一些，他都可以把钱省下来去购买其他更加稀有昂贵的材料。而且，他也非常想知道是那个混帐偷了他的那些魔药材料，要是让他抓到，他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窃贼的皮给扒下来！
“哪里有购？非洲树蛇皮？”斯內普更加压低了音量，但是整个教室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已经没多少人注意到罢了，现在教室里除了哈利那排及前面，已经混乱不堪。还在制作魔药的赫敏多搅拌了半圈，因为她居然听到哈利和斯內普的对话在各种诡异的话题跳来跳去，现在居然开始谈起生意来了。潘西·帕金森的坩锅冒出了一股奇臭无比的棕黄色烟雾，这终于引起了斯內普的注意。因为哈利的洛伦能量屏障可没有设定连气味都阻挡的功能。
“这该死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斯內普不敢相信他眼前所看得的场景，从他教书到现在，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混乱的景象。“……你们这群家伙究竟炸了多少个坩锅？！”
一些学生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而且大多数居然是他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而且不少人身上都沾上了各种制作失败的魔药。德拉壳·马尔福的头变成了泡泡糖般的粉红色了，而且像刺猬的刺一样竖着而且尖锐。德拉科看着自己的头，一脸想死的绝望。
西莫的脸变成一半绿一半红了，迪安变成了蓝色的皮肤，就像灰星人的阿比亚娜那样，布莱斯·扎比尼突然冒出了很多青春痘，克拉布和高尔向气球一样涨得圆圆的飘在魔药课教室的天花板上。潘西·帕金森直接被自己制作出来的东西给熏晕过去了，纳威包头躲到了他的桌子底下，而他上方桌子的桌面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了……斯內普并不奇怪魔药的波及面会那么广，因为到处都是坩锅的残骸，最近的一处离他的脚尖只有半米的距离。更不用说洒得到处都是的魔药，一些倒到了地上的还在嘶嘶作响。
“我从来……没有……见过……”斯內普气得全身抖，卷起他永远黑色的袍子，像那些搞出这些破坏的学生们说起，他只是稍微没注意一下这些家伙而已，斯內普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一个词一个词地从他的齿缝离蹦出来，好像这些词语是这群捣蛋学生的化身，他要把他们给狠狠咬碎一般。将那些意识还清醒的学生们吓得瑟瑟抖，早就已经完成了今天课上的任务的哈利转过身来，一只手臂搭着椅背，像是看戏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
[可恶！哈利（波特）你不要光看着啊！我们会变成这样肯定有一部分是你害得！你为什么把斯内普（教授）的话拐来拐去，害得我们不断受到惊吓啊！]现哈利居然看好戏一般地打量着狼狈的众学生悲愤地在心中怒吼，却不敢真正说出来。
“似乎今天不利于制作魔药。”哈利开玩笑般说道，斯内普立刻狠狠瞪了哈利一眼，不过他对付所有学生都无比有效的杀人视线，从哈利刚刚来霍格沃茨就没有起效过。而此刻，斯内普心里对哈利的这句话有些半信半疑。确实，在魔药的展过程中，巫师们现制作的时间选择能决定这副魔药是否成功。但是随着后来技术水平的提高，仅仅是魔药材料的采收和处理受到时间的限制，而制作魔药本身，就不必那么在意该在那天了。不过那些魔药先驱们同样认为，很可能会有那么一些日子，无论制作什么魔药都会失败，虽然没人给出确切的日期甚至也没有人证实真的有这天的存在……不过当斯内普注意到今天这不可思议的炸坩埚概率以及连他认为最最不可能炸坩埚的学生们都统统炸了坩埚……他有些怀疑今天真的很可能是那个对于魔药来说禁忌的日子。
斯内普回头，瞄到了哈利那瓶已经装进瓶子里呈色完美的魔药，抽了抽嘴角，如果今天是那个日子……似乎就无法解释哈利为什么会成功了。斯内普思考再三，决定以哈利·波特总是引各种不可能作为解释这次的特列，这样子他就不用把斯莱特林的分数也扣了。斯内普深吸了几口气（被学生们认为他是飙前的动作，吓得更加害怕了。）开了口宣布他的决定。
“所有人，不管有没有现自己被魔药溅到的，统统去医疗翼做检查！”斯内普说道，“然后，你们给我打扫一个月的魔药教室！是的，你们每一个人都得做！现在，还不快滚！”伴随着斯内普的怒吼，所有的学生立刻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或搀扶着或抬着受伤昏迷的学生，却能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魔药教室。哈利也将他的背包甩到肩上，准备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波特！你留下！”斯内普在哈利踏出教室门之前喊道，哈利停下了脚步，不过回过头来的眼神像是在说“你想死么？”斯内普有些想改变他刚刚的主意了。
“那么说吧，你还有什么事？请速战速决，教授。”哈利将包丢到一张椅子上，翘着腿坐到桌子上扬起脸，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是的高傲，斯内普不得不拼命压抑他想诅咒这个男孩的冲动。该死的对詹姆·波特他明明还有一半的胜率，怎么对上了儿子却只有节节败退的份？斯内普想不明白。
“你上哪里可以购买非洲树蛇皮？还有闯进我的办公室的人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的？”斯内普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态度温和一些……梅林！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对一个波特温和！斯内普怀疑在他的神经被哈利折腾得好像断掉的时候，估计真的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为什么我要平白无故地告诉你？”哈利反问道，用真正傲慢的态度，尽管斯内普平时总说哈利傲慢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可当哈利真的呈现出这样来时，斯内普居然感到了畏惧！他居然对一个霍格沃茨的四年级学生，而且还是同年级最小的一个学生感到了畏惧！而且，哈利·波特不是格兰芬多学生吗？身为高尚无私，拥有广阔胸怀的格兰芬多，居然开口要斯内普支付他获得信息的费用？！梅林！
“你想要什么美食？”斯内普假笑着问道，“曲奇？滋滋蜂蜜糖？蓝莓酱蛋糕？”
“狼毒药剂。”哈利说道，给出了一个斯内普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
“什么？狼毒药剂？”斯内普一愣，接着他立刻想到，哈利要狼毒药剂，显然是为了莱姆斯·卢平。之前教授们也曾在闲聊的时候提起过，现在莱姆斯·卢平也住在布莱克老宅里。看来哈利是知道了莱姆斯·卢平的身份，但是他居然愿意为了帮助莱姆斯而放弃他通常会要的美食，斯内普有些嫉妒那个狼人，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关心他？“那恐怕不行？狼毒药剂的价值和这两样加起来都不止。而且拜那位了不起的小偷所赐，我现在很多用来制作魔药的珍贵材料都处于极其短缺的状况了。”斯内普嘲讽地说道。
“又没说要你提供材料，”哈利完全不在意他敲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是多么不符合礼仪的事情，略带嘲笑地说道，“如果教授你的水平也只是能停留在复制完成别人现的配方，那就算了。反正我也可以从其他人那里买到成品，如果你没有那种投资价值……”
“你到底想怎么样？！”斯内普咬着后牙愤怒地问道，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哈利这样能够每一句话都狠毒得命中要害的人。莉莉的孩子……就算加上了詹姆·波特的，怎么样哈利·波特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凶残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你展现你的投资价值，斯内普教授，”哈利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容，“而我可以估量，我是否和你展开合作。”哈利不慌不忙的说道，讨论着他的筹码，斯内普有个错觉，坐在他前面桌子上的，不是十四岁的男孩，而是某个经验老道，做的风生水起的黑帮老大的错觉。
“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斯内普换上了空洞的眼神说道。
“霍格沃茨的教授难道就不可以赚外快？据我所知斯普劳特教授她会定期售卖一些在她家花园种植的草药，弗利维教授一直是《魔咒展进程》杂志的特约撰稿人，麦格教授则使用了笔名在写一些最近让女巫们非常狂热的爱情小说。”哈利爆料道，斯内普有些被麦格教授居然写爱情小说这种事情给吓到了。“还有邓布利多教授，他也在为蜂蜜伯爵做产品推广工作。”
[难怪他总是向其他人推荐各种糖果！]斯内普震惊地想到，但像邓布利多特别喜欢的甜品，他其实也不怎么愿意跟其他人分享的……斯内普突然觉得，难道真的只有自己那么苦逼？除了偶尔卖给魔药铺的极少数魔药外，他就再也没有任何额外的收入了。就算他的魔药能够以极高的价格卖出去，但是除掉给魔药铺代售的一些钱外，他购买魔药材料的钱完全透支了他这部分外快赚来的钱……可是那些稀有的魔药材料如果不买下来，下一次想要的时候，也许甚至要等几十年……
“所以，波特你是在劝我为你工作？”斯内普冷笑地问道。
“是，也不是，毕竟我不是真的必须用到教授你不可。”哈利笑着说道，“不过既然你是目前我所知道大家普遍推荐水平最高的魔药大师，我还是比较希望你能够跟我合作的。”
[难道波特你就不能不要这么拐来拐去么？！]斯内普内心快要抓狂了。
“我希望斯内普教授你能够，改良，甚至找出完全解除狼人的诅咒，让狼人变回普通人类的办法。”哈利接着说道，“所需的材料，经费，都可以由我来提供，此外还有附赠的就是蛇怪的毒液、毒牙、蛇蜕，以及凤凰羽毛我都可以长期无限量的免费提供。自然，刚刚我们谈论的那两项我也会告诉你。”
“改良和创造新药剂光是闷头研究可是没有用，”斯内普有些心动了，哈利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虽然也非常离谱，但不知为什么，斯内普相信这个男孩真的能够说到做到。“而且我恐怕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如果跟邓布利多教授说你搞研究提高，他会想办法给你时间的。”哈利将十指交叉的手放着下巴上撑着说道，“而且如果你做出了成果，并公之于众，你的名誉自然也会得到提高，我想也会更加有助于学生们对你的敬重。至于使用用的试验品，我刚刚说过了，我会提供材料，所以狼人我也会抓给你。”
“抓？”斯内普非常怀疑，哈利要上哪去抓除了莱姆斯·卢平以外其他的狼人。但是答应这些条件，对他来讲没什么坏处，在斯内普准备着要下决心的时候，哈利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了一个“上钩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