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灵识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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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令羽那一记伤心拳出击，正中黑衣首领的膝盖骨。
瞬息之间，对方的膝盖骨彻底粉碎！
黑衣首领遭受齐令羽伤心拳的攻击，再也无力抵抗。他先是膝盖骨崩裂，随即五脏六腑感受到拳罡疯狂肆虐、撕扯。
全身上下，每一粒细胞都在剧痛中疯狂挣扎。
“啊……我的腿！！！”
他面目扭曲，紧紧抱住膝盖，痛苦得满地翻滚，泪水横流。
齐令羽脸色冷漠，缓步蹲下，用手指捏住那人的喉颈问道：“我给你一线生机，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饶你不死，放你离去。”
那人看向齐令羽，眼中充满恨意与倔强，咬牙切齿地道：“我说不出来……你就省省力气吧。”
齐令羽淡然一笑，并未反驳。他目光转向黑衣首领的另一条腿，开口道：“无妨，我会给你时间重新思考，只要你告诉我幕后主使者所在何处，我发誓不会透露出是从你口中得知的消息。”
黑衣首领疼得冷汗如雨，青筋暴起。他在痛苦与挣扎中犹疑良久，仍然选择坚忍不屈，拒绝吐露幕后主使之名。
齐令羽见状，微微点头，平静说道：“很好，那我们就按规矩来吧。”
说完，齐令羽开始在黑衣首领身上搜寻，最终在其腰间取出一把修炼者常用的灵石匕首，问到：“左手法器，还是右手法器？”
黑衣首领一时不明所以，瞪大眼睛望着齐令羽。
“左手还是右手？”齐令羽又重复了一遍。
黑衣首领嘴唇哆嗦，惊惧之下语无伦次：“你别乱来……我老板是不会放过你的！”
齐令羽点头回应：“我确信你的老板确实非常强大，不然也不会让你如此忌惮于他的名号。”
“不过很遗憾，今日你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可以轻易找出上百种手段让你亲口说出他的名字。”
“只是这差别在于，是在承受诸多折磨后再被迫说出他的名字，抑或你现在立即主动讲出而已。”
“然而，你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既然你自己不愿抉择，那就由我来替你决定吧。”
“第一刀，就从左手大拇指开始吧。”
齐令羽的话语甫落，手中那柄仙锋锐不可当地下斩而去。
在那位黑衣首领惊骇至极的目光中，他亲眼目睹齐令羽毫不犹豫地斩下了他的大拇指！
“啊啊啊！！！”
齐令羽的剑诀快如疾风！
其速度之迅捷，以至于他在斩断黑衣首领大拇指的刹那，对方竟未能立即感到剧痛。
然而待到那黑衣首领的大拇指触及地面的那一刻，一股椎心泣血的疼痛陡然袭来，几乎令他痛昏过去。
齐令羽手中紧握的仙锋之上，正滴滴答答地流淌着鲜血。
他似乎并不打算给予黑衣首领片刻喘息的机会，立刻再度开口问道：
“这一次由你决定，是左掌还是右掌？”
黑衣首领难以置信地瞪视着齐令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就如同一个来自幽冥的修罗……
这家伙竟是意图一根接一根地将他的手指悉数斩下？
齐令羽的第一剑，已然让黑衣首领领略到了何谓恐怖。
然而，提及吴掌柜的名字，则更是触碰到了无法逾越的禁忌底线……
一旦黑衣首领成了背叛者，哪怕逃至九天之外、地底深渊，亦逃脱不了吴掌柜那无边无际的追杀！
此刻，黑衣首领全身不住地颤抖，声音微弱地道：“不……我不能透露……一旦我说了，我会死得很惨……”
齐令羽轻轻点头，言道：“我明白，我也无意追问那人的真实姓名。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一次，你选择左手还是右手？”
齐令羽正在进行的，乃是一种世间最严峻的修行者审讯手段。
不仅会在肉体上给受审者带来极度痛苦与摧残，
更能逐步瓦解受审者的意志防线！
直到这时，黑衣首领才恍然察觉——从第二剑开始，齐令羽便不再追问其首领的名讳，
反而径直询问他是选择左手还是右手？
莫非此人早已决心，要逐一剁去自己的手指不成？
齐令羽见黑衣首领依旧沉默不语，淡然一笑，说道：“既然你不做选择，那我替你决定好了，这次就挑右手吧。”
话音刚落，齐令羽手中仙锋再次挥出，干净利落地斩断了黑衣首领右手的食指。
连遭两剑，两次断指之痛。
疼痛在持续累积。
膝盖，左手大拇指，再到右手食指。
三次痛楚叠加，
再加上内腑犹如撕裂般的剧痛，
使得黑衣首领几近痛不欲生。
此刻他唯愿齐令羽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甚至连能否在齐令羽面前存活下去，他也已不再奢望……
眼前的这个人，无疑是黑衣首领此生所遭遇过的最为残忍凶狠的角色。
黑衣首领心中懊悔不已，悔恨自己为何未曾第一时间逃离现场……
“啊啊啊！”
那蚀骨的疼痛，在他口中化作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齐令羽面容冷漠，依旧不愿给予他喘息之际，再次举起了仙锋，目光转向黑衣首领的左手，问道：
“你仍是不肯选择吗？那我就先左一刀再右一刀慢慢对付你罢。”
“哦对了，我给你个建议，等到我把你的双手十指、双脚十指一一剁掉之后，你也不要妄想告诉我你家掌柜的名字。”
“否则你早已失去了二十枚仙窍指骨，最终却还要成为一位背誓之徒，信我之言，此境况实非人所能忍耐。”
“当然，你也无需过高估计自身的坚韧毅力，迄今为止，尚未有人能在本座面前坚持至最后一刻。”
“是否愿闻其详，何人能够抵抗最长久？”
“此人唤作弗兰克，乃是从玉华洲来的秘谍高手，在幽冥魔道狱中落入了我的手中，疯道尊交付于我一项使命，便是从其口中探得一处太极灵丹发射重地的确切方位。”
“你可知晓，弗兰克曾接受最为严苛的特殊修行，无论是肉身强度还是心神意志，皆达到了顶峰之境。”
“但他终究未能挺到最后，哦，险些忘记告诉你他的结局。”
“待到我斩尽他左掌全指及右掌首指之际，他才终于屈服，透露出了那个太极灵丹发射重地的具体坐标。”
“你想知道其中缘由吗？”
黑袍首领沉默以对，只是露出极度恐惧的目光。
齐令羽淡然一笑：“不妨直言相告，当一人彻底丧失一手之后，便会愈发珍视自身留存的另一半。”
“因此我选择逐一削去你每一根指骨，只为让你深切领悟这个道理。”
“若是一次性剁去你整只手掌，或许此刻你也会如实相告。”
未等齐令羽再继续开口。
接连遭受两次割伤的黑袍首领，终是难以抵挡住这份巨大精神压迫。
他满面痛楚地叹了口气，“吴大勇……是吴大勇派咱们前来贵府破禁的，我们仅是代为跑腿传递消息罢了……前辈，请放过小的吧，我什么都愿意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