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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他把神明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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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很好的掩饰了情绪。

宋书意承受着男人的占有,和上一次中药比起来,清楚的让人口齿生寒。

她心疼如绞,泪流满面。

秦骁云隐忍着:“你疼吗?”

宋书意抱紧他,哽咽:“没有。”

年青人在情事上总是懵懂又放肆,带着好奇还有使不完的气力,就像压抑的猛烈情绪,要找到突破口宣泄。

内心狰狞的痛苦,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宣泄,沉沦。

红罗帐中起起伏伏,天亮时仍未停止。

秦骁云有一种破禁感,刺激又病态,他好似把神明压在了身下。

他眼珠子泛红,直白看着身下的人。

每一寸。

都不能放过。

“先生,你听到没有。”他俯身在她耳边哑声,“是水声。”

宋书意大脑一片空白,她紧咬的唇,被他掐住下巴松开,吻随着落下。

直至天光大亮,帐中看得清清楚楚,秦骁云才从极致的空虚中苏醒。

她好美。

染了尘欲的神女。

致命的好看。

“宋书意,我的妻?”

细软的手臂勾住他,秀眸半阖,喃声:“是,你的妻。”

少年更加疯狂。

疾风骤雨,几度花落。

那圣洁白莲终是在少年身边开出了旖旎颜色。

后来少年终于累了,伏在她身边,呼吸均匀。

极致的放纵过后,身体已经疲倦到顶点,可宋书意仍没有睡意。

她看着帐中靡艳的两具身体,均是爱而不得,是红尘中的可怜人,眼神发木,忍不住流下泪来。

她不知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他。

情和欲原来混不到一起。

身子极致欢愉后,心里想的还是那个人。

谢容与!

我恨你,可我依然爱着你……

审讯长春遇到困难,重刑加身,仍不能让其吐口,谢珩将人提到了监察院刑堂。

刑九是出了名的刑训天才,他所创的一百零八种酷刑,个个让人生不如死。

落在他手上的第三天,长春终于肯交代,谢珩接了苏澜过来。

考虑到刑室血腥,将长春提到单独牢房里,又给苏澜裹了大氅才让她们见面。

苏澜看到长春时惊住。

不愧是栾生姐妹,长春和长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的区别是眼睛。

长夏的眼神很清澈,看着苏澜时,总有种说不出的依赖和骄傲。

而长春的眼更为呆滞,四目相对时,会让人脊骨生寒,不是怕,是对方长了一双死人的眼睛。

长春:“我从前只是负责联络监察院,给他们提供你的错误信息,让院首以为你过得很好。

院首回京后,我就没出现过。这次是受皇贵妃之命,杀掉长夏取而代之。”

长春口齿清晰,即使身处绝境,也没有一丝惊慌,整个人还是木讷的。

苏澜:“原因。”

“这个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是听主子的,让做什么便做,不问原因。”

“杀掉长夏之后呢?”

长春木木看着苏澜,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苏澜懂,可不问出来总也不甘心。

“阿舅,她一问三不知,能有什么用处?”

谢珩轻笑:“最有用的已经说了。”

苏澜想了想:“噢,她说自己是皇贵妃的人,您……准备动手了吗?”

“怀疑了她那么久,也该动些真的。”谢珩牵着她的手,“这人要给你那个小丫鬟看吗?”

苏澜摇头:“毕竟是一母同胞,长夏若是知道了会求我,我对她硬不下心肠,可我又不能放过她。”

苏澜话音刚落,长春便道:“苏澜,我观察过你,你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我救过你,你是否要还我一命?”

苏澜:“说。”

“你十二岁那年冬天被人推下水,是我救你上来的。”

她一说,苏澜就想起了久远的事。

那次被人推落冰湖后,她病了很久,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学泅水。

当时救她的人,她没有看清,迷迷糊糊只觉得是个姑娘,力气很大。

“你当初为什么救我?”

长春耿直:“主子没让你死。”

苏澜轻笑:“那为何要我承你的情?你但凡说一句看我可怜,我兴许都会犹豫。”

长春还是木讷:“不救便算了。”

离了监察院后,苏澜忽然说:“如果可以的话,给她留具全尸。”

谢珩轻声应好。

当日,长春被扭送到御前。

张文元将皇贵妃罪状写成册,怎么利用王妙希霸占谢氏嫁妆,又是怎么欺负苏澜。

一桩一件,添油加醋。

谢珩拿捏着分寸,把皇贵妃所有恶行都集中在苏澜身上,并未往朝局上搅。

张文元所说于皇贵妃的罪行来说,只是冰山一角,皇帝手上有更多,比如神仙膏。

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动她,如今却不得不想更多。

从后宫牵扯前朝,太子敛财,到党争,再到王家豢养私兵。

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够?

自己壮年儿子就生出异心。

他很生气,在御书房坐到半夜,起身往翊坤宫去,屏退宫人。

皇贵妃正睡着,玉容花色,倾国倾城。

他看着想到了少年初见时的惊艳,不由伸手抚摸她的脸。人到中年,她还是娇嫩如花,果然岁月格外珍爱美人。

皇贵妃惊醒,看到朦胧灯影中的人,慌忙坐起,惊慌道:“陛下怎么来了?”

晋帝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摩挲了好一会儿,手指慢慢收紧。

“陛下……”皇贵妃艰难发声,“妾……妾做错了什么……”

“这话朕也想问,皇贵妃,朕何处对不住你?”

晋帝暴戾。

他贵为一国之君,给了皇贵妃宠冠六宫的尊荣,她却犹不知足。

一个女人插手朝堂。

薅住她的头发,将皇贵妃从床上拽下,一路拖行到桌案旁。

哗啦!

手一挥,案上白玉杯盏坠落,碎了一地。

皇帝把人按在桌案上,疯狂地要了一回。

对于皇贵妃来说,那凶狠的索取只带来了屈辱和疼痛,让她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

那次身后的这个男人喝多了酒,也是如今日这般,像恶鬼一样,在她身上留下痛苦的印记。

那是她一生的噩梦,亦是她厌男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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