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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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珍说完黑化的蝙蝠侠之后, 又说了蝙蝠侠口中黑化的超人。
“我那里的超人杀了卢瑟。”
“我那里的超人杀了小丑。”
“我那里的超人杀了神奇女侠。”
“我那里的超人杀了我不过我又活了。”
“我那里的超人每天把小猫放树上。”
“……”
蝙蝠侠们说。
……
布鲁斯：“……”
克拉克：“……”
迪克：“哦，那真是太邪恶了。”
杰森跟着点头。
安珍也点头：“是的, 太邪恶了。”
布鲁斯扶额：“一个每天把小猫放树上的……黑化超人？好吧, 这行为的确邪恶和……幼稚。你觉得呢？超人？”
克拉克嘴角抽搐：“反正和我没关系。”
安珍眼睛眨了眨, 拍了拍克拉克的手臂当做安慰：“是的，和你没关系。每个平行世界的人都是不同的存在。”
迪克感慨：“你去过的世界……真神奇。你居然见过那么多的蝙蝠侠。那么你也见过许多罗宾吗？”
杰森立刻神色有些紧张。
安珍想了想，道：“很多，不过我几乎没怎么和罗宾接触过，毕竟我是不可控的危险。”
安珍这话语气很平静，她已经接受，并理解任务目标的戒备。不过布鲁斯眼中出现了一丝不自在, 而被布鲁斯评价为真正的好人的克拉克则露出明显的不赞同神色：“他们不应该这样对你。你帮助了他们不是吗？人不应该为未生的事，去戒备自己的恩人。”
说到这, 克拉克自己也有些委屈：“好吧, 你的境遇和我差不多，我也习惯了。”
人间之神超人，从出现起就一直在帮助地球人, 但是关于超人的阴谋论从来没少过, 连搭档蝙蝠侠也戒备他。
克拉克委屈的看了布鲁斯一眼, 布鲁斯瞬间看懂了克拉克心中的腹诽。
他很想说, 自己和超人不是一伙的。
不过他的确不应该用未生的事来判定超人的罪, 不过戒备是肯定需要戒备的。
现在, 他也该戒备自己变坏。针对超级英雄的计划B中, 也该加入针对自己的一份。免得自己变成那什么狂笑之蝠之类的之后, 也做出了干掉整个正义联盟的事。
不过正义联盟……
布鲁斯看了一眼正用委屈的狗狗眼——虽然当事人肯定不承认——看着他的克拉克。
呵，正义联盟？他蝙蝠侠什么时候需要抱团了？
“不过珍，你说的那个任务世界的蝙蝠侠真厉害，居然认识这么多平行世界的蝙蝠侠。”迪克道，“听起来那个叫正义联盟中的人也很喜欢他？”
安珍点头：“因为他的披风是蓝色的，我就称他为蓝蝙蝠侠吧。蓝蝙蝠侠人缘可好了，哥谭坏人们都是他的脑残粉，每个反派的房子里都堆满了蓝蝙蝠侠的周边。”
布鲁斯：“……”脸色瞬间黑了。
安珍继续道：“正义联盟的人也都宠着他，虽然……他经常掉链子，但事情解决之后，正义联盟的人还是继续宠着他。”
布鲁斯脸更黑了：“掉链子？宠着？”
安珍点头：“是宠着啊。比如蓝蝙蝠侠做出了一大堆针对正义联盟其他人的武器，还展示给他们看，他们都只会鼓掌，说蓝蝙蝠侠太厉害了，想得太周到了。”
布鲁斯：“……”
克拉克：“噗……可以，这很布鲁斯。”
迪克和杰森转过头，肩膀可疑的抖动。
安珍道：“至于掉链子……嗯，有一次蓝蝙蝠侠抓到小丑之后，因为急着去平行世界做客，就把小丑放在了蝙蝠洞，然后小丑用蝙蝠洞里的针对正义联盟其他人的计划和武器，把正义联盟全灭了。”
布鲁斯：“！！！”这怕不是个智障！！！
克拉克：“好了，这就不布鲁斯了。”
杰森忍不住插嘴：“等等，布鲁斯是形容词吗？”
迪克道：“杰森，别说话，继续听。之后呢？”
安珍道：“蓝蝙蝠侠回来之后，小丑就嘲笑蓝蝙蝠侠。我以为可以向蓝蝙蝠侠推销第二次商城的时候，蓝蝙蝠侠按下了求救讯号，然后几十个蝙蝠侠从平行世界赶来，把小丑揍了一顿关进精神病院，并拯救了正义联盟其他人。之后正义联盟继续宠着蓝蝙蝠侠，一个个自我反省，居然没有一个说蓝蝙蝠侠做的不对的！”
布鲁斯扶额。
杰森和迪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几十个蝙蝠侠丢下自己的哥谭跑来帮助他？好吧，人缘的确很好。”
克拉克道：“能让几十个蝙蝠侠跑到平行世界帮助他，那么他深受正义联盟喜爱，也是正常。我想没有谁比蝙蝠侠更难亲近……别瞪我布鲁斯，难道不是吗？不过正义联盟……这名字真不错。布鲁斯你已经在策划了吗？我一定要加入这个！”
安珍使劲点头：“是啊是啊，加入之后，你的战损就全部由布鲁斯买单了。”
克拉克：“……”可耻的更心动了。不不不，他才不是为了这种事心动呢！
布鲁斯在召唤平行世界的自己和组建正义联盟中，不由自主偏向了组建正义联盟。他可不想和平行世界的自己打交道。
这时候布鲁斯的思路完全带偏了。谁刚刚还在心底说，蝙蝠侠不需要抱团（罗宾：？？）？
“你见过的有布鲁斯的世界真多。”听到战损，克拉克立刻转移话题，“你也去过很多次其他同源的世界？”
安珍道：“有布鲁斯的世界去过很多，有哈利的巫师世界也去过很多次，其他的都是零零散散，因为没有特殊的标志，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不过虽然有托尼……嗯，有钢铁侠的世界去过好几次，但我所在的美国也有的超级英雄相关的任务只去过两次。一次是……是钢铁侠的父母，一次就是原本世界回溯时间，遇到了钢铁侠。”
布鲁斯敏锐道：“这或许是那个世界才是你真实的世界。因此不允许你通过平行世界获得太多讯息。”
安珍点头道：“或许？毕竟虽然不能将未来具体的事告诉任务目标，但我自己是知道的。如果是我自己的世界，那么我或许能做出一些改变未来的事？”
克拉克眼睛一亮：“不能将未来具体的事说出来？那么我黑化……嗯，还有布鲁斯黑化的事，就不是未来会生的事了？”
布鲁斯拖长了声调道：“你这时候倒是很敏锐。”
克拉克给了布鲁斯一个十分灿烂十分超人的微笑，那双不似人间存在的澄澈的比晴空更蓝的眼眸闪闪光，然布鲁斯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安珍看着克拉克的眼睛，不由呆。
克拉克对着安珍眨眨眼：“怎么了？珍？”
安珍道：“克拉克，你的眼睛真漂亮。不过队长的蓝眼睛也很漂亮。”
克拉克笑眯眯道：“谢谢你的夸赞。他的眼睛和我一样颜色吗？”
安珍道：“都是蓝色，不过你的眼睛像天空，他的眼睛像大海。”
克拉克好奇：“这有什么区别吗？”
安珍道：“一个宽广一个深沉？”
克拉克：“……不是很明白。”
布鲁斯伸手揉了揉安珍的头，道：“土豆浓汤来了，先吃点东西，你饿了一天了。”
端着餐盘的阿福笑眯眯道：“还要刚考好的小面包。肯特先生，你要来一点吗？”
克拉克道：“叫我克拉克就好，或者卡尔也行。对了，珍，我的氪星名字叫卡尔·艾尔，你也可以叫我卡尔，不过在外人面前还是叫我的地球名字克拉克吧。”
安珍点头，眼馋的看着餐盘。
布鲁斯道：“去吃饭吧。”
安珍欢快的奔向餐桌，让其余几人都不由自主露出慈祥的微笑，连半大小子杰森也不例外。
“阿福，没有我的份吗？”迪克问道，“我也饿了。”
阿福笑眯眯道：“都有，迪克少爷，杰森少爷和老爷的份全都有。不过晚餐也快了，你们真的要先吃吗？晚餐有你们最喜欢的小羊排，饭后餐点有小甜饼。”
迪克和杰森陷入天人交战中。他们不饿，只是看着安珍那么垂涎的模样有点馋。以他们的饭量，现在尝一点，应该不会耽误晚饭吧？
克拉克已经起身和安珍一起去用餐了，作为一位可怜的白领，他中午可没吃多少东西。
布鲁斯对土豆浓汤和面包不感兴趣，他是肉（甜）食动物。而且现在他接受的讯息太多，需要独自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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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挂断电话之后，立刻心急火燎的拉着史蒂夫上了私人飞机，往哥谭飞去。
哥谭属于新泽西州。新泽西州北接纽约州，东面大西洋，哥谭离纽约开车也就只需要五个小时，飞机不到一个小时。
安珍还在啃面包，托尼的私人飞机就已经直接在韦恩庄园降落。
当一脸焦急担忧的托尼快步走进餐厅，看到嘴里叼着面包，正一脸惊讶看着他的小姑娘，整个人的气势就像是被炸了个孔的气球一样，瞬间泄光了。
好吧，只是泄光了，而不是爆了，说明托尼对小安珍是真爱。
“托……咳咳咳。”安珍呛到了。
克拉克立刻给小姑娘拍背：“珍，别激动，食物咽下去再说话。你好，钢铁侠先生。”
托尼毫不客气的拉开椅子，没有管韦恩庄园的主人，对着安珍抱怨道：“亏我这么担心你，你看样子过得不错？”
克拉克担忧道：“不，钢铁侠先生，我听说珍昏迷到现在才吃饭，所以请不要责怪她不礼貌。”
托尼：“我没有责怪她……昏迷？黑蝙蝠，这是怎么回事？”
先跟韦恩家的主人打了招呼之后才走过来的史蒂夫本来想提醒一下托尼注意礼节，听到克拉克的话，也不由皱眉道：“珍怎么了？受伤了？不过托尼，注意语言。”
“注意什么语言，他不就是黑蝙蝠。”托尼神色不虞的看着布鲁斯，道，“花花公子和超级英雄，呵，就蝙蝠侠这一身装备，没有大量的资金砸下去是做不出来的。虽然媒体说韦恩集团是蝙蝠侠的资助者，不过见到本人之后，我可不认为这样一个随时随地散着危险气息的人会是普通人。写报道的媒体人怕不是个智障？”
克拉克立刻弱弱道：“不，不是的，钢铁侠先生。我的意思是，那篇韦恩集团是蝙蝠侠的资助者的报道是我写的，这是布鲁斯要求的。”
托尼扫了一眼克拉克，道：“超人。”
克拉克：“……”
史蒂夫有些好奇：“托尼，你是怎么知道的？”
托尼手指往手机屏幕上抓了一下，两个投影出现在手机上方，一个超人，一个是克拉克：“取了眼镜一模一样，认不出来的怕不是眼瞎？”
克拉克弱弱道：“当然不只是眼镜，我在眼镜上做了一点小小的会让人忽视我长相的处理。连布鲁斯的监视都没现……哦，最后他偷拍了我换衣服才现。”
“偷拍了换衣服～”托尼意味深长的看了布鲁斯一眼，“你这爱好这不错。”
布鲁斯道：“彼此彼此。”
史蒂夫问道：“托尼，你也偷拍了谁换衣服？”
托尼道：“怎么可能，他说你就信？一个黑漆漆的蝙蝠男？”
布鲁斯道：“我觉得蝙蝠服的配色至少比某人的盔甲好。至少隐蔽性强，不会出现后就像一个叫嚣着快来打我的靶子。”
托尼道：“那是因为某人不自信。”
……
安珍目瞪口呆的看着托尼和布鲁斯莫名其妙互怼起来，手中啃了一半的小面包都掉了下来：“队、队长，这是怎么回事？托尼和布鲁斯以前有过节吗？不应该吧？”他们应该没见过面吧？
史蒂夫坐在安珍旁边，道：“没关系，你继续吃。”大概是人设撞了吧，史蒂夫心道。
同样的花花公子，同样的超级英雄，同样的靠装备，但布鲁斯比托尼高，托尼心里有一丁点不舒服是正常的。史蒂夫非常温柔的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不过在托尼和布鲁斯从装备到敌人到自家集团，开始攀比到睡过的模特质量的时候，美国队长和管家侠不赞同的目光同时丢过来，两人知趣的去书房继续互怼了。
互怼的同时，两人还准备交换一些讯息。
“我第一次见到老爷如此高兴。”阿福笑眯眯道，“我想老爷多了一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安珍傻眼：“高兴？”
克拉克点头，嫉妒道：“布鲁斯这么快就信任钢铁侠了。好吧，我的意思不是说钢铁侠不值得信任，但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我。”
安珍傻眼：“信任？”
迪克对杰森道：“父亲有在见到其他人第一眼的时候就这么亲近吗？”
杰森白了一眼：“第一眼？第一百眼都不可能。”
安珍不止傻眼，脑子都傻掉了：“亲近？”
史蒂夫微笑道：“这是好事。”
安珍默默啃着小面包。好吧，这是好事。
安珍继续吃东西，阿福将有关安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史蒂夫。
阿福作为管家（划掉）侠（划掉），知道之后自家老爷肯定会和美国队长、钢铁侠合作，两人交换彼此拥有的讯息是肯定需要的。何况，关于安珍的事，他们也不需要隐瞒。
至于老爷之前防备安珍，和安珍救道斯女士和杰森少爷差点遇到危险这种事，不能因为他们理亏就瞒着。
史蒂夫心胸很宽广，并没有因为这些事就对他们产生不好的印象。他只是摸了摸安珍的毛绒绒动物帽子，心疼道：“辛苦你了，珍，干得很好，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
安珍咽下土豆浓汤，对着史蒂夫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史蒂夫拿起餐巾，给安珍擦嘴：“吃饱了？”
安珍道：“留着一点肚子吃晚餐，晚餐有阿福爷爷特制的小羊排和小甜饼，超级好吃！”
阿福笑眯眯道：“谢谢小安珍的夸奖。今晚上小羊排和小甜饼不限量，吃到饱。”
安珍小小欢呼一声。要知道阿福可是可严格的，至少韦恩家的家主可没有吃好吃的东西吃到饱的待遇。
迪克和杰森立刻异口同声的问道：“那我呢？”
阿福继续笑眯眯道：“不行。”
好吧，不知韦恩家的家主没有这待遇，韦恩家的少爷也没有。
安珍笑得一头钻进史蒂夫怀里。嗯，嘲笑别人的时候要把脑袋藏起来，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迪克和杰森对视一眼，同时耸肩。
要是别人嘲笑他们，估计这两人要么背后使坏（迪克），要么当场暴揍（杰森），但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他们总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吧？
史蒂夫和阿福交换了一个眼神。
阿福：我家少爷可爱吧？
史蒂夫：没错，都是好孩子。
慈祥慈祥。
……
很快，扎塔娜也来了，她带来了许多魔法道具来诊断昏迷的小姑娘的身体状况，所以才来晚了。不过虽然她到来的时候，安珍已经醒了过来，她还是给小姑娘做了检查。
“这身体虽然模拟出人体的状态，科技检测也检测不出问题，但的确是类似于神体，也就是说能量体。”扎塔娜道，“或许，我们可以求助一下另一个人，她也许知道得更多。”
托尼挑眉：“神体？这个世界还有神？”
布鲁斯沉思了一会儿，道：“你是说神奇女侠？”
扎塔娜点头：“既然我一说神灵，你就说出了她的名字，看来你是调查过她了。”
布鲁斯没说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了一个讯息。
克拉克偷偷看了一眼，现号码的标注是“收藏品顾问”。
布鲁斯瞪了偷看的克拉克一眼，克拉克默默移开视线。
“神奇女侠，贾维斯，把神奇女侠的资料整理一下。”托尼道。
贾维斯金属质感的英伦腔响起：“好的，先生。”
“贾维斯！”迪克忍不住眼睛光，杰森也不由自主将视线集中在托尼的手机上。
托尼得意道：“我的好伙计，贾维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工智能管家。布鲁西，看到我们之间的技术差距了吗？”
布鲁斯居然没有反驳托尼给他取的绰号，平静道：“你的管家会烤小羊排吗？会烤小甜饼吗？托尼。”
托尼：“……我会增加这个功能的。”
布鲁斯微笑不语。
布鲁斯暂胜一局。
安珍看了一眼布鲁斯，又看了一眼托尼，拉了拉史蒂夫的衣角，凑到史蒂夫耳边小声道：“现在我相信他们感情不错了。”
史蒂夫带着温柔而慈祥的表情点头，道：“珍，你这状态要持续多久。我想你大概不想留级吧？”
安珍立刻抱怨道：“要一个月！一个月！天啦，我请假一个月，真的会留级吧！我不要留级！”
托尼立刻道：“留级？我的小姑娘当然不会留级！这个我会和你的学校说。不过这一个月，你可不能耽误学习。”
安珍乖巧道：“我在任务期间一直有自学，不然也不会成绩这么好。其实我很笨的，全靠比别人多花了许多时间在学习上才能保持现在的成绩。不过就算我多花了许多时间，还是比不过彼得。彼得真是太厉害了。”
托尼眼睛一亮：“彼得？你喜欢的男孩子？哦，小时候的你可一点都不害羞。”
安珍歪着脑袋，道：“喜欢？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应该是崇拜吧？彼得成绩好，长得好，对人也温柔，一点都不像那些看不起女孩的男孩子。”
托尼道：“女孩子不都喜欢运动型的男孩，而不是书呆子？好吧，我们的小安珍不一样，她喜欢聪明的！这很好，请继续保持！聪明的脑袋瓜才是最重要的！”
被人肯定了的安珍笑眼弯弯：“对，我喜欢聪明的！我最喜欢托尼和彼得！”
托尼丢给布鲁斯一个得意的眼神。
聪明的，我才是最聪明的！
布鲁斯面无表情。他才不是和别人攀比的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