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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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叶青青神色紧张,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到这林书意便知道事情的大概了。
这香囊中装的应该是阴阳合欢散。这东西常用在青楼之中,没想到叶青青居然把这腌臜之物带进宫里。
虽然这香囊之中药物含量极少,但林书意可不是表面上这般十几岁的姑娘。她上一世困在后宅中,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是见过许多。
叶青青现在又想借机离开,想必是要陷害自己。想到这林书意不禁笑出了声,实在愚蠢。
只见她一把拉住叶青青的手腕,大力拉扯住她。
叶青青吃痛,只觉得她是疯了,大声吼道:“你在干什么?”
林书意睫毛低垂,神情冷漠道:“叶青青你真当别人是傻子吗?要不要给我看看你这香囊里装的什么?”
阴阳合欢散的解药不能提前服用,为了让林书意闻到,她自己也已经足足吸了一路。此时叶青青都能感觉自己身上那股莫名燥热。
她现在急需吃下解药,否则不等陷害林书意,自己就得先中毒了。
她用力甩开林书意的手,哆嗦地从袖口中拿出解药瓶子。只是还未等她吃下解药,那瓷瓶就被林书意用力打掉。瓷瓶一路滚走,此时屋内昏暗,她完全看不见是滚落在何处了。
这时她再也顾不得面子,趴在地上找寻着。
林书意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可笑。叶青青可没有这般好本事,就她这副蠢笨的模样,还能想出这样的计划?怕不是受人挑唆!
叶青青扯下香囊丢了出去,又将手帕掩面阻挡气味。
她气得当场破口大骂:“解药找不到了,你觉得你可以跑得掉吗?”
可林书意丝毫没有慌张,反倒是笑着看着她。一瞬间叶青青看懂了林书意眼眸里的东西,那是看猪狗才有的眼神。
她一下清醒了,仿佛被冷水兜头,浑身冰凉。
林书意没有讲话,只是摔了个茶盏。她蹲下捡起一块碎片,用力地向自己手掌划去,顿时鲜血四溢。这时疼痛的感觉大过心中的火热,她平复了心情。
抬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叶青青,将手上沾满血迹的碎瓷片扔向叶青青。
叶青青呼吸急促,面颊红透,嘶吼着:“林书意你就是个疯子。”
林书意走近,低下头笑着看着她:“你说对了,我就是个疯子!”
然后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用力极大。又加上阴阳合欢散的药效来袭,叶青青整个人昏倒在地。
说完林书意的唇角微微翘起,转身离开并关上了门。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叶青青是被冷醒的,刷的一声,她的衣袖被撕开,露出洁白的手臂。
压在她身上的侍卫用力地摸着她的四肢,此刻她被恐惧紧紧包围。她挣扎着想要大声呼救,她想说抓错人了,约他的不是自己!
谁知那侍卫狠狠给她一巴掌,随手将扯下的布料塞进她的嘴巴。
“妈的,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是你写信给我,求我来和你相会的吗?”
说完那双恶心的双手覆上她的细腰。
叶青青此刻已是心如死灰,眼眶中续满热泪。
她后悔了……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那侍卫突然伏在她的身上不动,碎瓷片飞溅,腥热的鲜血洒在她的脸上。
她被吓傻了,只看见林书意拿着碎裂的花瓶站在床榻前看着她。面无表情,淡定地用手帕擦去飞溅在她手背的血迹。
“知道错了吗?”这一声就像是从地府传上来的阎王声音。
林书意看着床榻上浑身发抖的人,十分窘迫地抱着裸露的胳膊。她一把将那死透的侍卫拉开,随手扔给叶青青一件披风。
叶青青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流着眼泪。
林书意很是头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回头。
她给过叶青青机会,若是她和自己一样自残,让疼痛大于药效,自然就能无事。可这个蠢货,连划道伤口都不敢,居然敢设计辱人清白。
可就走到一半,她还是于心不忍。倒也不至于用女子的清白,让她长记性。况且幕后主使也不是她。
“若是不想太丢人,我劝你穿好衣服,擦干净眼泪。”
林书意盯着叶青青,又补充道:“待会就统一口径,说是你要向我和司遥道歉,我去找司遥。这时有侍卫闯入,图谋不轨,我紧急之下失手将他砸死。记住了吗?”
叶青青已经失了神志,拼命地点头。
半个时辰后,二人跪在皇后宫中。伴读和公主都急匆匆地赶来。
林书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伏在地上:“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女做主啊。”
皇后轻揉这太阳穴,这才几日便闹出这么大的事,这叫她如何管?一个眼神便让候在一旁的公公前去大理寺请人。
被吓傻的叶青青跪在一旁,不敢说话。但凌乱的衣衫和满身的鲜血成了最好的证据。
江如云和林书音,连忙前去将林书意扶起。
长乐公主也安慰道:“书意别怕,母后定会为你做主的。”
站在一旁的徐清殊双唇紧抿,一双手死死抓住手帕握紧,在袖管中轻轻发抖。
她本以为在这宫墙之中,陷害一人易如反掌。却没想到事情竟会败露,台面下的暗涌被无情揭露。不知叶青青是否有将自己供出,不知觉中她的面色更沉。
而这一切都被林书意看在眼里,只是现在没有直接证据。哪怕叶青青直接指认,徐清殊也可以一口咬死不承认。
可狐狸的尾巴既已露出,就不怕抓不到她。
来日方长,且等着吧。
“大理寺卿、大理寺寺正觐见。”一声通报将林书意的思绪拉回。
林书意转头看见,一身洁净的官袍不卑不亢地立在她的身旁。熟悉的声音传来:“臣大理寺寺正齐玉,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公主殿下。”
话毕,只见他提着笔,等待林书意哭诉冤情。
林书意调整情绪,重新措辞讲述一遍。
齐玉听完只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低着头沉默着。
林书意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她极擅长流泪,这会又是哭得梨花带雨,珍珠断线。
齐玉低沉一声:“为何那侍卫会去伴读的院子?”
林书意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注意到这点,抽抽搭搭道:“臣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