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警方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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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测到来自张奕的痛苦，精神能量+20】
【检测到来自张奕的恐惧，精神能量+20】
【检测到来自张奕的绝望，精神能量+20】
【检测到......】
【宿主杀死普通人类张奕，生命能量+10】
......
封舜宸知道，就算他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后，马上杀掉张奕离开，也十有八九会撞上楼下赶来的警察。
毕竟这里是最顶楼，坐电梯下去的话中途要经过一次转梯。
这就意味着他下楼不但要等两次电梯，中途还要跑过一段走廊。
花费的时间太长了，根本走不掉。
所以他干脆不走，而是接连砍了张奕接近两分钟，才让张奕彻底死去，以最大化收集痛苦、恐惧、绝望等负面情绪，转化为精神能量。
现在，封舜宸把斧头丢进亚空间，又从亚空间之中取出锯子。
在封舜宸原本的计划中，张奕这样不配当人的牲畜，应该被做成另一道精致的美食艺术品。
可惜，经他估计，警察现在多半已经到楼下了，他只能草草把张奕做成一道简陋的家常菜。
......
同一时间。
奕采公司楼下，警笛声密集作响，大批警车赶到。
因为张奕的身份贵重特殊，所以就连特警都来了。
一群持着防爆盾牌和步枪的特警步履迅速地走下特警车，往奕采公司的大楼里涌去。
“在大楼周围拉起警戒线，不要放任何人员离开！”
市局刑侦支队的队长，雷振，刚一从警车上下来，就迅速指挥现场的警员拉起警戒线。
几分钟后，一众特警来到第三十二层，总裁专层。
刚一出电梯没多久，众人就看到了敞开的总裁办公室门。
他们通过走廊，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移动。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特警举起拳头，示意后方的众人停下脚步。
原来，是那名特警看到走廊一侧，卫生间男厕的门遭到了严重破坏，被锐物砸出了可容一人进出的大口子。
一众特警立即转移目的地，进入男厕。
男厕内弥漫着一股血腥气，让不详的预感在众人之中蔓延开来。
走在最前面的特警看到其中一扇隔间的下方有血液流出，便走过去，拉开隔间的门。
刚一看到里面的景象，那名特警被吓得僵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强忍着恶心，颤声道：
“发......发现被害人！”
......
雷振在得知特警队发现张奕的尸体后，马上赶去三十二楼。
一走进男厕，雷振就闻到了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被害人在哪？”
雷振向前面的一名特警问道。
特警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厕所隔间。
雷振忙往厕所隔间走去。
一拉开隔间的门，他就望见了此生难忘的景象。
......
鸡的家常菜做法有很多种。
其中最为众所周知的一种，叫“白切”。
具体的做法是，先将鸡肉蒸熟，然后切成一片一片，摆盘。
此时此刻，出现在雷振面前的，就是一个白切的人。
准确地来说，是生切，因为没有蒸煮的步骤，鲜血淋漓。
张奕死不瞑目，像只被烫过拔了毛的家禽一样匍匐在地，全身从头到脚被锯成一片又一片，看上去和白切鸡极为相似，下方是蔓延开来的血泊。
在张奕的头上，颅脑被凿开，嵌入了张奕的生殖器官。
饶是雷振看到这样的景象，也不由缩起瞳孔，捂着嘴，感到一阵恶心反胃。
好在他从事刑侦已经有几十年，才没有做出呕吐那样的狼狈举动。
雷振不想在这多待。
他走出男厕，打算等鉴定科的人来处理。
目前更重要的是抓住把被害人弄成这样的变态凶手。
按照出警的时候张奕还活着来进行推断，凶手耗费时间把张奕切成那种惨状，一定没有充足的时间离开，绝对还在这栋大楼内。
此时，一名警员向雷振跑来。
“雷队，我们在二十五层的洗手间发现了一名昏迷的保镖，他的制服被扒了下来。凶手很有可能具备伪装能力！”
听到这，雷振眉头皱起，面色骤然凝重。
随即，他拿出对讲机，联络大楼周边负责堵路的刑警，道：
“小林，你们那边有观察有人员试图离开吗？”
对讲机那头有些吵闹，“有很多人听说凶案发生，都想离开大楼，好在我们勉强维护住了现场秩序，没有放任何人离开！”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下去！”
说着，雷振匆忙赶下楼。
出到公司大楼外，可以看见警方的封锁线，不少人站在封锁线内侧，对着外面的一众警察叫嚷着。
“你们凭什么不放我出去？公司里可是发生了凶案啊！”
“是啊！说不定杀人犯还在里面，如果他到时候挟持我们做人质怎么办？”
“如果我们出事了，你们警方能负责吗？！”
“我还有急事！警官，让我出去好不好？”
雷振见状，穿过人群，来到警戒线边上，从一名警员的手里拿过扩音器，喊道：
“安静！”
富有魄力的声音，让公司大楼外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队长，雷振！”
“各位，我知道你们焦急、害怕、担忧的心情。”
“但请保持冷静，不要恐慌。”
“我们警方会负责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只要你们配合好我们的工作，让我们核实过你们的身份之后，你们就能马上离开！”
“徒增骚乱，只会给我们警方增加工作难度，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慢，对各位没有好处！”
雷振几句话下来，就大致把大楼外聚集的人员安抚了下来。
尽管还有一些人有意见，但已经没有人去扰乱秩序了。
雷振把对讲机放到旁边的那名警员手里，然后快步走到警戒线之外，找到现场技术科的那几名警员，道：
“凶手有伪装能力。待会，你们开个检查关口，用指纹、人脸识别、身份证查验等各种技术手段，一个一个核实了大楼内人员的身份并记录下来后，才能把他们放走，知道吗？”
“是，雷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