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林柔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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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舜宸离开餐厅后，直接去找到房产中介，把他的房子折价卖出。
签订完合同，封舜宸和中介约定这个月的二十四号交房过户，理由是他还要处置房子里的各类物件。
中介那边欣然答应，反正合同已经签订，不怕封舜宸毁约。
然而中介殊不知二十四号正是末世开始，到时候一沓房本都没有半块面包值钱。
从中介那里离开的时候，封舜宸拿到了一百五十万，而房本还在自己手里。
随后封舜宸找到一家高利贷公司，把房本抵押出去，打欠条签合同，又贷了一百五十万。
连本带利的还款日期是一个月后，主打一个空手套白狼。
借完高利贷，封舜宸又接连撸了各类网贷、信用贷。
最终他手上总共弄到五百万。
接下来，封舜宸打算租个仓库，用来暂时囤放物资，掩人耳目。
他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把东西收取进亚空间里，打算等没人的时候悄悄去仓库转移物资。
而正当封舜宸在街上溜达，寻找合适的招租仓库时，一通电话打进他的手机里。
来电提示显示对方是封舜宸的领导，张胜。
张胜是技术科的科长，管辖法医部门，为人脾气暴躁、心胸狭窄。
他平时打电话来，无一例外是让封舜宸去加班。
当然，加班既没有补休也没有补贴，主打一个多劳无得。
封舜宸一接通电话，张胜那高高在上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喂！？封舜宸，现在案子里有个技术问题，小沈一个人解决不了，你马上来局里加班帮他做了！”
张胜口中的小沈是他的外甥，也是局里的法医。
小沈能力不咋地，但有个好舅舅，每次让封舜宸加班帮忙，解决事情后功劳都会算在小沈头上，倒是封舜宸成了打下手的那人。
如果是前世，封舜宸还可以忍一忍，把这班给加了。
毕竟他还需要待在公安里，查到当年杀害姐姐的凶手。
但这一世他早就知道了那三个凶手是谁。
再加上他还要为末世到来进行筹备。
难题就让小沈同志一个人解决吧，正好给他磨砺一下。
封舜宸悠悠道：
“张科，记得没错的话，我今天是休息吧。有什么问题小沈自己不能解决吗？”
电话另一头张胜愣了一愣，平时封舜宸都很好说话，怎么今天敢这样顶嘴了？
不由地，张胜无名火起，他感觉自己这个上级的威严遭到了封舜宸的挑衅。
“让你加班你就加班，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还今天休息？我不允许！”
隔着手机封舜宸都能感觉到张胜正在喷唾沫星子。
正当张胜吸了口气，准备继续呵斥封舜宸的时候。
封舜宸摘下眼镜，眸光幽冷，平静道：
“不允许？张胜，别搞错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今天，老子不去加班。”
说完，封舜宸直接挂断电话，把张胜的全部联系方式拉黑。
根本不给人家反应过来的机会。
另一边，张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地气炸了，怒气冲冲地想打电话回去。
结果一打发现，电话被封舜宸拉黑了。
发微信，微信也被删除好友了。
张胜差点没被气得吐血。
......
封舜宸重新把眼镜戴回脸上，刚才那锐利凛冽的感觉顿时消失，他的气质再次平和起来。
眼镜对于封舜宸来说，是相当于开关一样的存在。
他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缺乏同理心，施虐欲极强。
在肢解杀害小动物的时候，尚且年幼的他大脑皮层竟会涌现出强烈的快感。
后来经心理医生诊断，封舜宸具有一定程度的反社会性，是潜在的杀人犯。
如不加以限制，他迟早有一天会变成一头恶魔。
于是，封舜宸受邀参与了一项实验性的催眠治疗，旨在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适应社会。
鉴于封舜宸难以自我控制反社会性，实验项目组的人员决定用某个常见事物作为开关，对封舜宸进行外在制约。
经过长期的诱导暗示，象征平静理性的眼镜最终成为了压制封舜宸反社会性的开关，治疗告一段落。
封舜宸的情况双重人格有所类似，但又和双重人格有着本质区别。
因为他的意识和思维方式始终如一，只有行为模式会在两种不同的状态下各自有着不同表现。
戴上眼睛时，他守序安良，谦和大度；摘下眼镜时，他恣肆疯狂，毫无顾忌。
多亏了眼镜的存在，封舜宸才能在当年姐姐遇害后保持冷静，不冲动行事，而是接连成为特种兵、法医，慢慢调查真相，潜心复仇。
在小区附近的街区溜达了一圈，封舜宸终于找到一座正在招租的大型仓库。
他根据仓库门前贴着的联系方式，打电话给仓库的老板。
正巧老板有空且在附近，他很快赶来和封舜宸商议出租的事宜。
经过简单的一番拉扯，两人最终敲定一万一个月的租金。
封舜宸很爽快地支付了第一个月的租金，获得仓库的使用权。
接下来他的主要目标，就是收集精神能量，提升精神力等阶从而收纳更多物资。
杀死第一个人的具体计划，该开始制定了。
......
晚上。
封舜宸正在家里研究杀死第一个纨绔子弟的方式和事后处理手段。
既然要杀，那就要最大限度地收集精神能量，也就是恐惧才行。
他脑中已经构思出了一个堪称艺术品的方案。
忽然，封舜宸的家门被敲响。
封舜宸眉头一皱，随即收起剔骨刀、斧头和锯子，戴上眼镜，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一名颜值八分的女子，齐肩秀发瓜子脸，妆容精致。
女子正是林柔。
看到林柔的一瞬间，封舜宸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内心涌出恨意和杀意。
好在他现在戴着眼镜，表面上才没有展现出任何异样。
林柔抬手将她的秀发拢到耳根后方，故意露出雪白诱人的脖颈和柔嫩的耳垂，轻轻抿唇，望着封舜宸的眼神又娇又媚，像是能拉出丝来。
女人的这个动作，容易让男人在不经意间心动。
但封舜宸此刻看着林柔的脖颈，心里却是扭曲地想着该怎么砍掉才最平整。
“封舜宸，今天你一个人去高档餐厅吃饭，怎么不叫我？”
林柔又嗲又温柔地问道。
这话说得今天早上她好像就是一个人待着，没有和男上司去约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