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瓷都驻足 拳源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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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路过白鹿洞书院,是受目前在燕子坪天平学堂,讲学的帅梦龄先生之托,送几封信给书院洞主、家人及朋友。
白鹿洞书院,位于江州的五老峰南麓。始于唐、盛于宋,已有数百年历史。
白鹿书院建筑群 沿贯道溪自西向东串联而筑,书院坐北朝南,为三进院落;方位格局上布局考究,为大四合院建筑;建筑材质结构主要为石木或砖木结构。书院内有御书阁、明伦堂、白鹿洞和思贤台等建筑。
赵璂一行人,只是与书院洞主武粱兵老先生简单见了一面,聊了一下帅先生的近况,转交信件后便告辞离去。原计划要在这里待几天,听听那些在士林中,饱受欢迎的老先生们的课程。只能遗憾的留待以后了。
一行人弃船换车,三辆车分别由向天峰、柳淳和安允才执鞭。沿着官道前往龙虎山。老君洞的青熙道长有书信和蜀地特产,让赵璂亲自交给,在龙虎山清修的师弟青焘道长。青熙道长既然要求赵璂亲自送,那就必须亲自去。
这日来到景德镇地界,瓷都的大名广播九州四海。这一路上,在窦鹏的带领下,赵璂等暗中查看了,沿途州府丐帮分舵的情况。君山大会后,各项变革措施正在有条不紊推进。几乎每个分舵都会有高阶弟子调整,一时间下面的人干劲十足,对未来充满期待。对年轻的帮主,赞不绝口。
赵璂与赵玮、成忠全、安允才四人漫步在瓷都的街头,只见临街的铺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瓷器。琳琅满目、精美异常。在其他州府被视为珍品的东西,在这儿不过只是大路货,俯首可见,随手可触。
突然,前方的人群朝旁边的一条小巷涌了过去。赵璂本来不感兴趣,无奈被赵玮拉着,非要去看看,到底有啥热闹可瞧。想来是,从君山下来后,除了赶路和练功,好像是没见过啥有趣的事儿。
“颜细崽,当心你的左边!”人群中有人发声道。
“好,好!这一脚踢得好!”
“这一拳再高点就好了。”
“少爷,快躲开...”
赵璂四人挤进人群,一高一矮两个少年正在打斗。矮个子的衣衫褴褛,高个子的锦衣华服。不明白这二人为何会在街上斗了起来。
一群闲汉在旁边呐喊助威,两个家丁模样的人,也不停的为锦衣少年加油鼓劲。
两少年打得都还有模有样,不似寻常小孩子那样毫无章法。显然是有练家子指点过。
突然,矮个子从高个子腋下穿过,用右肘击中对方的肋骨。锦衣少年吃痛,“啊”了一声,转过身,马上拔出腰间的匕首冲了过来。
“啊?少爷,使不得!使不得!”两个家丁连忙喝道。
“嗬!不可!不可!颜细崽,快退!”人群不自觉的往后退。
颜姓少年,一看对方手持利刃冲过来,也慌了神,才后退了两步就被自己绊倒了。锦衣少年追上来,双手握匕,朝颜姓少年的腹部刺了下来。
“少爷!不可,不可啊!”家丁们,一边喊一边冲过来,去拉锦衣少年的手。
围观的人群中,胆子小的都闭上了眼睛。那些个生怕事情闹不大的闲汉们,竟然还有人说:“郑少爷,好样的,真有种!干掉他!”
眼看悲剧就要发生,然而锦衣少年半弓的身躯,和握刀的双手都停住了。
颜姓少年,趁着这会儿,立马起身,往人群中挤。
家丁们,拉住了锦衣少年的手和衣服。因用力过猛,三人都往后一仰摔倒在地。
“郝二,我动不了啦!!”锦衣少年倒地后,依然是弓身握刀的样子,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地上的两个家丁,连滚带爬的起身后,赶忙去拉少爷。
郑少爷起来后,还是只能原样站在那里。除了能说话,眼珠能动外,连脚指头都动不了,模样甚是滑稽。
“郝二,快想办法啊!”郑少爷这下急了。声音中都有了哭腔。
围观的人群,也感到很奇怪。
“不会是菩萨显灵了吧?”有人说道。
“郑少爷,是不是中邪了?”
“刚才真是惊险啊。如果不是菩萨显灵,颜细崽今天就折在这儿了。”
“肯定是颜细崽,父母生前行善积德,感动了菩萨。让他躲过这一劫。”
......
本已挤出人群的,矮少年又回了。看到郑少爷还这副样子,道:“少爷,来啊。来杀我噻?狗日的不要脸,说好了不用兵器。你硬是当放屁哟?”
少年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戳郑少爷。
“颜瘦猴,少爷我今天宰不了你,下次继续来。我就不信干不过你!”郑少爷人不能动,但不能输了阵。
“郑少爷,是被人点了穴?”一个闲汉围着,锦衣少年转了一圈,说道。
“点穴?”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发现了四个陌生人。人群自动分离,四人与街上的街坊邻居,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拨儿。
“四位大侠!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少爷!”两个家丁噗通一声跪在四人面前。
“你家少爷,没事儿了。起来吧。”赵璂道,屈指朝郑少爷轻弹了几下。
“叮”的一声,锦衣少年手中的匕首坠地,手脚都能动了,身板也直起来了。
“小兄弟,你过来。”赵璂朝颜姓少年,招了招手。
全场人都静静悄悄的,看着这边。
“这位大侠,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少年来到赵璂身边,跪了下去。赵璂右手轻抬,止住了少年的下跪之势。
“小兄弟,怎么称呼?”赵璂问。
“我叫颜后。颜色的颜,前后左右的后。”
赵璂点了点头。
“郑少爷,你也过来,”赵璂对郑少爷道。
郑少爷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与颜姓少年站在一起。
“你也站出来。”赵璂指着一个二十多岁,穿着花哨,嘴角有两撇八字须的人说。
“我?”八字须,一脸迷惑的来到场中。
“你们两个,一起上。去揍他!”赵璂对着两个少年道。
“这,这....”两个少年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头雾水。
场中那人更是感到,莫名其妙。
“大侠,这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刚才那句‘郑少爷,好样的,真有种!干掉他!’是不是你说的?”赵璂问。
“这个,这个。”八字须摸了摸脑袋,回答道:“我忘了,一天说那么多话,我咋记得住?”
“你记不住,我记住了!站在他旁边的几位,有没有听到他说这句话?”赵璂道。赵璂有一个别人没有的技能,就是只要是被他听到过的声音,他就会记住,下次听到立马就能分辨出来,绝不会错。这个是天生的技能,别人没法学。发现他有这个技能的是仲棠先生,先生也曾明确告诉他,不可把这个事情告诉任何第三人。
刚才站在八字须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嘴巴不就是拿来说话的吗?说话有错啊?”八字须继续辩解道。
“的确嘴巴是用来说话的。‘祸从口出这句话’,你该听过吧?他们两个小,不懂事儿。你一个大人,难道不知轻重?刚才你不劝架就算了,还出言怂恿,这是何居心?啊?”赵璂厉声质问道。
“这,这个,这个...我,我,....我,也没想那么多啊......”八字须结结巴巴的回答。
“哼!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点起码的,怜悯、恻隐之心都没有!此等心思与禽兽何异?如果今天两个孩子,要是有人受伤甚至毙命了,你是不是会觉得与己无关?”赵璂继续问道。
“又不是我动的手,干我何事?”八字须回答道。
“说得好。他们两个打斗与你无关!那就来点与你有关的。既然你喜欢看热闹,那今天我就让你变成热闹!你们两个上!一定出大力揍他!”赵璂道。这个八字须显然是个,拎不清的混球。不吃点皮肉之苦,看来长不了记性。
两个少年,都是比较机智的人。平常见到这个外号“花耗子”的无赖,也觉得他欠揍,既然今天有人撑腰,揍他一顿又何妨?
二人一左一右,向花耗子扑了过去。花耗子平常仗着,无赖的做法和人多势众,经常干些街坊邻居,痛恨的腌臜事儿。够不上罪,讲不成礼,更难惩罚。就如同餐桌下的鸡粪,不伤大雅,但瞧着恶心。
平素被花耗子一群人作弄,甚至欺负的人,这会儿无不兴高采烈。看着他在场中,被两个少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
一高一矮两少年,应该是时常过招。二人配合起来倒也默契,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完全挡住对手的退路,让花耗子挨了好些拳脚。
场外围观人群,看到狼狈不堪的花耗子,时不时的哄堂大笑,有的还忍不住拍手叫好。
与花耗子一伙的几个闲汉,一脸紧张和尴尬,生怕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场。走也不是,待也不是。一个个笑也不敢笑,只能站在那里干瞪眼。
“住手吧。差不多了。”成忠全开口道。
二位少年闻言,停手来到四人身前。郑家的两个家丁,也跟着站了过来。
已是鼻青脸肿、衣服上满是脚印的花耗子,还直愣愣的傻站着。想走,又不敢走。
“都散了吧。难道还想看一场热闹?下一场可要收费的咯?”安允才道。
众人一哄而散,一个闲汉过来搀着花耗子,一瘸一拐的离开。
“你们二人,今天联手合作,感觉咋样?”赵璂微笑着问二人。
“很好。早就想揍他一顿了。就怕打不过他。”颜后很干脆的答道。
“他还有几个帮手,如果他们一起上的话,我们还是打不过。”郑少爷道,这也不像刚才那个冲动拔刀的少年啊?
赵玮看了这个,有自己肩膀高的郑少爷一眼,问道:“你姓郑,是吧?你刚才为何准备行凶呢?”
“这个,这个。”郑少爷看了看,漂亮姐姐一眼。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回答。
“嘿,不过是打急了眼呗。这位姐姐,你莫看这个郑少爷比我高,最近三场都输给了我,估计是觉得丢人,所以才这样的。我不怪他。”颜后代替郑少爷回答。
“四位大侠,要不到家里坐坐?喝口茶?”那个叫郝二的家丁小心翼翼的问道。
“郑少爷,你家离这儿远吗?”赵璂问。
“不远,就在巷口右转后,几十丈的地方。”郑少爷答道。
“那好,我们去瞧一瞧。”
郑少爷本名郑朝凌,家里有两座瓷窑,家道殷实。颜后,孤儿。以前是为郑家养牛的,父母不幸亡故后,只能靠吃百家饭过活。郑家时常会施舍一些旧衣服,或者吃食给他。颜后只比郑朝凌小半岁,今年都是十一岁。但是个子矮了大半个头。二人算是发小了,郑府的护院会些拳脚,在无聊的时候就教二人。两个人也可算师兄弟,只是没有拜师而已。
二人还约定,两人不定期比试。郑朝凌输一次就给颜后五十个铜钱,颜后输一次,只给对方十个就可以了。这十天以来,郑朝凌连输三次,今天这次输赢未定。前面还有五十个铜钱没有给颜后。今天一是吃痛后发怒,二是心有不甘,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才拔的刀。
“颜瘦猴,今天也算我输了。欠你一百个铜钱,等会儿一起给你。”郑朝凌算条汉子,虽没有道歉,能大方认输也属于难得。
“不着急。我们俩谁跟谁啊?我又不怕你跑了。”颜后豪气的道。
说话间,来到郑府。郝二和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汉子,在门前迎接。
“爹!”郑朝凌叫到。
“你们俩,今天又打架了?”郑员外问。
“是。爹。我又输给颜后了。”郑朝凌耷拉着脑袋。
“那你不多用点功!”
“不好意思,几位大侠。怠慢了,快里边请,里边请!”郑员外道。
“不请自来,还望郑员外莫要怪罪才好!”赵璂拱手道。
“贵客驾临,蓬荜生辉。请进,请进。”
四人落座后,自有下人送上茶水。
“郑员外,可否让我等见见,贵府教郑少爷功夫的护院?”赵璂道。
“这有何不可?郑均,你去把夏侯师傅请来。”郑员外吩咐道。
夏侯清明,一个三旬刚过的精壮汉子,眉宇间带着忧虑。
“夏侯师傅,哪里人士啊?”安允才问道。
“小可来自荆楚。敢问几位,是哪路高人?”夏侯清明道。
“高人称不上,我等从巴蜀而来,路过这里。看到郑少爷与颜后当街打斗,二人出拳踢腿皆成章法,显然是经过专门的师傅指点过的。好奇来见见真人。还请夏侯师傅莫要怪罪。”赵璂客气地道。
“哦。这位公子客气了。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岂可为人师?蒙郑老爷不弃,赏口饭吃。闲暇之余,教郑少爷和颜后招式。全当打发时间。”夏侯清明道。
“夏侯师傅,正当壮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一身拳脚定是不弱,当有三流上下的水准。为何不收二人为徒呢?二位少年资质、人品都不错。”成忠全问道。
“几位,在下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便名言。还请见谅!”
“哦?那就不勉强了。”成忠全道。
“夏侯师傅,可是出身于荆楚拳馆?”赵璂盯着夏侯清明道。
“你们?”夏侯清明紧握双拳,霍地站了起来,双目炯炯的盯着赵璂。
“夏侯师傅,不要紧张。我们不是你的仇家,也非受任何人所托来为难你的。”赵璂示意,夏侯清明坐下。
“夏侯师傅,你放心。在荆楚道和江南三道,目前还没有人能指使我等四人如何行事。”成忠全补充道。
夏侯清明松开手指,重新坐下。
“喝茶,喝茶!”郑员外,连忙道。
众人各怀心思,端起茶杯。
“颜后,你家就你一个了吗?”赵玮突然问道。
“是啊。姐姐。”颜后大声道。
“想不想学,更厉害的功夫?”赵玮问道。
赵璂看来姐姐一眼,又看向成忠全,成忠全也疑惑的看了看赵玮。
“想啊,当然想。”颜后回答道。
“那你愿意离开这里,跟我们走吗?”赵玮接着问。
“愿意!”很果断的回答。刚才在街上看到了传说中的点穴功夫,不见任何动作就定住了郑少爷,别提有多羡慕啦。
“你不怕我们给你,带出去卖了?”赵玮问道。
“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不是坏人啦。不然怎会救我?又怎会教训那个花耗子?”颜后回答道。
赵玮看向赵璂道:“带着他,和小文作个伴,可以吗?”
“只要他愿意,当然可以。”赵璂道。
“郑员外,颜后家还有没有其他长辈,得去打声招呼?”赵璂道。
“他还有个舅舅,住在窑口附近。”郑员外道。
赵璂传音给成忠全,见他点了点头。
“夏侯师傅,我是蜀中青城派的成忠全,善使一杆檀木枪。不管你是否听过我的名字,我今天以青城的名义带走颜后,以后如果有问题,可以来青城要人。”成忠全道。
“原来是,‘蜀中枪王’成前辈。失敬、失敬!”夏侯清明起身抱拳道。
“那我就放心了,郑老爷,你也放心。青城乃名门正派,成大侠更是威名赫赫。颜后,你小子福气不小啊!”夏侯清明进门后第一次有了笑脸。
再看颜后,一张脸都笑开了花,一个劲的傻乐呵。他不知道青城、枪王啥的,看到这几个让夏侯师傅都礼敬的人,身手一定不简单。
“爹,我也要随他们去?”郑朝凌一听,颜后有更厉害的师傅了,那以后自己更不是对手了,连忙着急地说。
“你啊,你只有留在景德镇了。哪里也不准去!”家中只此一个独子,练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已。郑员外怎么可能让他在江湖上游荡呢?
“我们住在城中的,佳朋客栈。颜后你去和你舅舅打完招呼就过来吧。”赵璂道。
一个时辰后,夏侯清明带着颜后走进了,佳朋客栈。
“成前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不要怪罪刚才的怠慢!”夏侯清明抱拳致歉道。
“好说,好说。”成忠全道。
赵璂、成忠全和窦鹏与夏侯清明落座后,安允才和赵玮带着颜后去见其他人。
“夏侯师傅,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才躲在这儿给人当看家护院?”赵璂直接了当的问。
“哎。既然,赵公子问了。我也没啥好隐瞒的。既然我无法奈何他的所作所为,起码多一个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夏侯清明喝了一口水,好像是为了壮胆似的。
“我原本是荆楚拳馆总教头甄一的徒弟,诸位当知道甄一是一等一的高手。在荆楚黑白两道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更是丐帮传功长老,陈公博最好的兄弟。我哪里敢惹他,惹得起他?”夏侯清明道。
赵璂和窦鹏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发问,等着听下文。看来,他还不知道陈公博,已被丐帮驱逐之事。
“甄一不但身手了得,同时好色如命。可以说荆楚道所有州城、府城的烟花柳巷都有他影子。在长沙府的一个私宅里,养了不下十个,来自各地的美女。有花钱买的、有人送的、也有暗中抢的。只要他看中的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得到手。更可恨的是,直接用强,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滥杀无辜。”
“拳馆的人知道的多吗?”赵璂问。
“有当然有,知道的要么装聋作哑,要么就是他的心腹爪牙。迫于他的威势哪个敢说?”
“夏侯师傅就是看不惯甄一的作为,才出走的?”窦鹏问。
“甄一为了美色作恶多端,欲豁难填。他前年开春,看上了我一远房亲戚,派我去说项。这个事情我咋能开口?只好通知亲戚家连夜跑路。我也只能流落异乡。还在我是孤身一人,否则还得连累家人。唉!”
“多行不义必自毙。夏侯师傅,你放心。他会受到惩罚的。”赵璂道。
“陈公博和甄一来往很多吗?”窦鹏问道。
“陈长老基本上每半年,就会和甄一见面。一般都是在长沙的私宅。他来不需要通报,直接进去。感觉那个房子是他们共同的一样。”夏侯清明道。
“你可曾听到过,他们二人的交谈内容?”窦鹏接着问。
“有一次,听他们说开销大。拳馆的收入不够用。甄一说荆楚船帮,是老字号。肯定家底丰厚,可以想想办法。”
赵璂三人俱是一惊!
“他们还有没有,提到其他的呢?”
“陈长老还让甄一多和漕帮接触,甄一说,漕帮更是肥羊。他已派人打进去了。具体是谁,有几个我就不晓得了。”
“谢谢你了,夏侯师傅!在上月的丐帮大会上,陈公博已被废除武功,驱逐出帮了。”窦鹏道。
“哦。那就好。我一天都郑家待着,很少打听江湖事。这样的话,甄一相当于失去了一个靠山。很好,很好!”
“夏侯师傅,你拳法已很有基础,只要勤加练习,还能进步。如果有意再入江湖的话,可以找到本地的丐帮舵主,告诉他说赵璂和窦鹏介绍你入帮的。”赵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