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精神力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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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A级变异常春藤,又是S级白虎,A级沙狼群。
究竟有多少雌虫想要他命,白叙早就数不清了,但动第七军团可不行。
没有了抑制项圈束缚的白叙犹如战神转世,庞大到无法想象的精神力凝聚成一张巨大的网。
以白叙为中心,串联上每一位军雌,将苏糖保护在圆形的最中央。
白叙的精神力被分割数份,分配到每一位军雌手中,瞬间将战局的主动权拉回到他们手里。
空隙间,白叙伸出手,五指微微张开,修长有力,根根如玉,细沙飘落在掌心,风向再次转动。
同一时间,八卦一号将两枚S级晶核交到负责驾驶星舰的老罗手中,交代完白叙的命后,急哄哄地将目瞪口呆的老罗抛在原地,加速冲刺回战场。
虽然S级白虎对A级沙狼有等级压制,但白虎毕竟还是幼崽,很快就被沙沙浪王压在身下,差点被刺穿喉咙。
好在有白叙用精神罩及时保住了它。
受到惊吓的白虎幼崽跑回到苏糖身边,嘤嘤地撒娇求安慰,苏糖一边摸头安慰,视线却紧紧扒在白叙身上。
即使戴着口罩,他也能察觉白叙变差的脸色。
白虎受伤尚且会向他寻求安慰,那人却不会,他就像一座山,守护着山间生灵,却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安危,或者说对于是否会受伤,他本人不是很在意。
苏糖忽而有些生气,但他不清楚自己在气什么,又在生谁的气。
这种无力的感觉令他厌烦到了极点,透明的精神丝小心翼翼又不容拒绝地缠到白叙的手腕,淡淡的玫瑰味信息素带着安抚的力量。
精神丝像是牵住风筝的绳索,将白叙和苏糖两个原本不会有交际的人绑定在一起。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通过精神丝一点点渗透到白叙浓云翻涌,电闪雷鸣的精神海。
说来可笑,当了20年的omega,苏糖使用信息素的次数不少,唯有的几次安抚几乎都给了白叙。
精神力消耗越多,驻扎在白叙精神海里的躁动阴影就越难以压制,叫嚣着想要消灭理智,抢回身体的控制权。
淡雅的香味冲散白叙身上撕裂般的刺痛,爬上眼眶的猩红定格在眼底,上升的趋势被强制压回。
冰冷的眼眸压制着疯狂的嗜杀欲。
只要解决了狼王,狼群就是一团散沙,成不了气候。
沙狼王动作快,白叙动作更快,快到仿佛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沙浪王的毛刺更加锋利,暴起时,如一根根坚硬的钢针,泛着银白冷光,叫嚣着危险逼近。
白叙甩出光鞭,抬手间解决了面前的两头变异沙狼,强大的精神力化作盾牌,遮挡住飞溅的血迹。
左腿微弯,一脚踏上变异沙狼袭击向他的前爪,同时用光缠绕住狼王的嘴,借助惯力和光鞭的拉力,精瘦的腰肢扭转到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躲避来另一头沙狼的攻击,并将对方引到沙狼王的利爪下。
几个灵活的翻身站到了狼王头顶,左手抽出粒子刃,借助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精神力,狠狠扎进狼王的脖子,顺着自由落体的重力,几个呼吸间成功崭下狼头。
狼王的死亡为狼群带来了绝望的气息,奋起反抗的狼群有了退缩的痕迹,趁着这股劲,白叙与戴西,雷切尔里应外合,成功将狼群驱赶到东北角。
白叙脱去外骨骼,抬手感受着风向的转换,几秒后,他命令道。
“麻醉粉”
清冽的命令传进耳朵,配合默契的老胡第一时间按住了按钮,作战人员迅速撤离。
大量微黄的粉末被风推着吹向无路可逃的沙狼群,短短几十秒,一座座小山似的沙狼堆叠在一起,绵延数十里,尤为壮观。
“我勒个乖乖,头儿可真是神了,难怪出发前让我去医疗科要大量的麻醉粉,他这是早就算到这一出了。
风向,时间,竟然连雷切尔他们的速度都被他算准了。”,老胡兴奋地拍了下大腿,除了深深的震撼,更多的是对白叙的敬佩和欣赏。
雷切尔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异兽血,身上的精神力几乎耗尽,从未有过的狼狈,羡慕又钦佩地看向令人向往的挺拔身影。
明明都是经历过一场战斗,与沾满鲜血的手下不同,穿着白衬衫的白叙身上却没有一丝血迹,褶皱。
优雅得体的就像是刚刚换上衣服,准备奔赴一场浪漫约会的王子殿下。
兰花螳螂一族战斗力十分强悍,曾经更是王虫的左膀右臂。
王虫逝世后,被贴上护主不利,指挥重大失误的兰花螳螂一族遭受到众虫的公开审判,流放垃圾星。
又接连遭受到其他氏族的联合打压,排挤,直到白叙这位SS+雌虫的横空出世。
难以想象他是怎么顶着抗议,警惕的目光,从垃圾星,一步一步走向帝星,当上一团的首长。
比战斗力更为盛名的,其实是兰花螳螂的美貌,白叙更是其中的翘楚。
不仅是全星系唯一的SS+级雌虫,样貌更是俊雅至极,像月光一般清冷皎洁,多一分硬朗,少一分则柔。
即使站在风沙中,背后横尸满地,却自带出尘气质,像一朵盛开在雪山顶端的雪莲花,忍受着无边的孤寂。
苏糖心口一疼。
一道更快的身影掠过雷切尔,先一步跑到白叙身边,雷切尔想要上前的脚步滑稽地顿住。
这辈子都讨厌跑步的苏糖气喘吁吁地停在白叙面前,短时间再次大量使用信息素安抚,他现在还能站稳,全靠意志力。
含笑的桃花眼瞬间没了笑意,精致的小脸分外严肃。
白叙的状态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alpha精神力暴乱他是见过的,或者说前不久他就亲自实施了一场。
却还是被白叙的情况震住了。
白皙的皮肤冷的像是没有生命机制的瓷器,猩红燎红了金色的瞳色,古怪的图腾如张牙舞爪的藤蔓,从包裹严实的领口挣扎着伸出,几乎占据了半张冷峻的脸。
扭曲的黑暗一点点将他包围,眼角的情绪阴冷又偏执。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角滑落,盘踞字手臂上的血管结扎凸起,彷佛活物,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血管里沸腾。
“走。”
白叙艰难地从嘴巴里挤出一个字,盯向苏糖的眼神裹挟着浓烈的破坏欲。
用最后的理智朝雷切尔命令,“带他走,都撤退。”
话音未落,沙丘震颤,以白叙为中心的土地上裂出数道深邃的裂口,望不到边际,宛如深渊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