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再忙,难道还在商量提交光刻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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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生诚挚地花了整个下午，给洛尘写了一封感谢信。信中表达了对洛尘邮件中对光刻机内部结构和功能区理解的赞赏，并附上了他的个人微信号码。
“洛先生，能否加一下我的微信？”
刘汉生虽不相信对方真有光刻机，但仅凭那份邮件，也足以让他考虑添加对方的私人微信。
内务府刘主任的微信，其在全国的影响力可想而知。多少权贵渴望与其交往，但刘汉生从不轻易理会。
刘主任的朋友圈极为封闭，只限于工作伙伴或几位科学院的老院长。
洛尘心里清楚，对方不会就此罢休，既然有人声称出售光刻机，他们怎能不尝试一下。
只是此刻，内务府包括刘汉生在内的高层，都保持着高度警觉。
“刘主任，微信就算了，如果您需要，就拨打这个号码，我们通过这个号码联系。”
刘汉生让小王查了下这个账号。结果发现，这竟是一个虚拟账号，无法追踪到真实位置。
保密措施执行得极其严密！
显然，对手是个电脑技术的佼佼者。
小王记下那个虚拟电话号码，助手提议：“刘主任，何不尝试一下呢？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万一确有其事呢？”
刘汉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已经向秦院长请教过，不过，他仍然持怀疑态度。
主要是……明日有一场国际商业谈判，秦院长会亲自出席。
他把希望寄托在两天后的那次交涉上了。”
……
洛尘这两日忙于光刻机的交易，他并不急躁。既然国家此刻不信，那就让事实再多一些证明的时间。
他始终关注着国际动态。
是夜，刘汉生彻夜难眠，思绪总绕着那个电话号码和邮件打转。
次日清晨，刘汉生早早联系洛尘：“洛先生，要不再给我发一次光刻机的样品吧，我进你的邮箱，你录一段视频让我仔细检查。”
“这倒是可以，只是我这边有些事，下午我会发给你，你看一看。”
“好的，洛先生，那就劳烦你了。”
挂断电话，刘汉生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期待。难道，这一切是真的？
对方提出可以录制现场视频来验证真实性，而且语气如此轻松？
这份源自内心的激动，无法言表，他真的很想知道，2纳米光刻机是否真的存在。
但愿不会让他太过失望。
希望这不是一场刻意的闹剧。
否则，他会非常痛苦。
毕竟，下午他还需陪同秦院长参与国际商务会议。
由于早上的通话，他不小心迟到了。
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今天他并未向班主任请假，已迟到了两个小时。
他想，反正已经晚了这么久，再晚一会儿也无妨。
于是，他慢慢享用早餐，随后叫了辆出租车前往学校。
校门口，保安看到他，面无表情地催促他快进。
看来校长唐振利对此十分支持，并未给予他特殊待遇。
进入校园，他走向高三的教学楼，不料却被高三的年级主任拦住。
年级主任是个什么角色？
他有权管辖所有高三学生，无论大事小事，都可插手管理。
班里有人聊天，有人迟到早退，男女学生谈恋爱，甚至在厕所吸烟，任何小事都可能招致一顿严厉的训斥。
不久前，一对情侣在校外亲昵，被年级主任撞见，对方立即用手机拍下，然后发到各班群，询问这是哪个班的学生。
接着，他们被迫站立，承受长达数小时的责骂，而这还远远未结束，之后还得请家长来，在升旗台前公开道歉，让人彻底颜面扫地。
洛尘对这位年级主任并无好感，缘由是某次他迟到，因为遭遇了车祸，腰部剧痛难忍。
他勉强支撑着去上学，却被年级主任逮个正着。洛尘试图解释，然而对方冷若冰霜，非但不听，反而冷言冷语，最后竟让他趴在地板上做一百个仰卧起坐才允许他进教室。
这算是教育学生吗？
换种说法，这岂不是在驯化奴隶？
这次，洛尘的迟到正巧被年级主任撞见。
\哪个班的？给我站住！说的就是你！听见没？耳朵聋了吗？\
那人对着洛尘的背脊咆哮，整个高三楼道都回荡着他的声音。洛尘的班主任韩丹也探出头来，发现是洛尘再次迟到，心中自然不满。
\十三班的洛尘，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跟班主任请假了吗？我看着眼熟，上次迟到说是被车撞的也是你吧？\
\是我，请假了，我请了。\
洛尘毫不在意地回答。
韩丹班主任走出来，目睹这一切，立刻反驳：\没请，主任，别听他胡说，这孩子可没跟我请假！\
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洛尘对班主任感到有些失望。
其实他本不会迟到，只因内务府的刘汉生来电讨论光刻机的事，太过忙碌，连请假都来不及。
洛尘耸耸肩，诚恳地说：\主任，抱歉，我今天早上实在太忙，忘了请假。\
\主要是处理了一件大事。\
年级主任闻言，立刻冷笑出声。
\呵呵，你能有什么大事？上次被车撞，这次又处理大事，你怎么天天这么忙？怎么，你是内务府的，还想给国家贡献光刻机吗？\
这显然是句玩笑，最近他在办公室常关注国家新闻，听到国外对龙国科技封锁的消息，便借此机会嘲讽洛尘。
洛尘忍不住笑了。
老爷子还真说对了。
自己确实是要把光刻机交给国家！
只是，他们无法想象，就算自己说出来，这些人也不会相信，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去，别多说，上次做了百个俯卧撑，这次加倍，给我做两百个。\
韩丹班主任也跟着笑道：\回班后继续，再加一百个。\
\迟到了？整天这么忙碌，主任说得没错，你忙，那些后勤部门的负责人就不忙吗？也不审视自己的处境，听说你的家庭状况已经如此，还不努力学习？整天都在忙些什么？真去研制光刻机了？呵呵。\
韩丹说完，便与年级主任一同离去，留下洛尘在教室门口，正打算开始做俯卧撑。
就在这时。
校门口。
校长唐振利骑着自行车从校外驶入。门卫一见校长，立刻躬身，与对待学生的态度截然不同，他们迅速上前协助唐振利下车。
\刚才那边是怎么回事？我听到有人在大声说话。\
\那个，是高三的年级主任，常主任在教训学生。\
校长点点头，这种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他看谁不顺眼，也会经常训斥那些教师。
自行车停稳后，他便步入校园。
在高三的区域，有个学生正在接受俯卧撑的惩罚。
校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这一眼，让他大吃一惊！
\洛...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