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被忽视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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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离开我的意识，谢谢。”
赢夜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回应了脑海里的声音。
“哈哈哈，你的反应倒是淡定，但是你真的不想了解清楚，为什么我知道你是来自地球的穿越者吗？或者说，你现在混乱的内心肯定也需要真相来平复吧？”
“不，我不需要，我再说最后一遍，离开我的意识。”
赢夜虽然在行进着，可是这位突然闯进脑海的存在确实让他无法专注到现实。
“魔神兄，我们好像偏离了方向。”
就在此时，周礼来到了赢夜的身边，提醒道。
被周礼的提醒再次拉回现实的赢夜怔怔出神。
“魔神兄？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啊，周兄，怎么了？”
“我是说，咱们似乎偏离了方向，你看我们此刻所在的地方。”
再次被周礼“叫醒”的赢夜，终于发现了他们此时又回到了宫殿与迷雾的交界处。
他示意众人停下来警戒，自己重新进入意识层面。
“喂，老头，这个禁制领域就是你制造的吧？”
赢夜进入意识的第一时间便对着意识虚空询问道。
“老头？你这个小朋友好没礼貌，之前的穿越者可对我毕恭毕敬的。”
“好的，吕先生，我现在想明白了，您既然能进入我的意识层，那您的实力肯定远超过我们所有人。我也不去猜测您是怀有善意还是恶意，只要能让我们安全离开，那么我会回答您的问题。”
赢夜认真道，他权衡利弊后也是觉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既然这个存在对自己感兴趣，那就不算走投无路。
“嗯，算你懂事。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话音未落，整个空间开始剧烈的变化着场景，赢夜只觉得眼前的画面支离破碎，转眼间便破镜重圆。
身边的众人同样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呆在原地。
赢夜一阵眩晕后终于看清了眼下的环境，就在他将目光投向周边时。
一声惊呼传来，赢夜闻声看去，居然是上官组的众人。
紧接着他又看到了哈维尔等人，正在他要开口说话时，又有一个声音从他左边不远处传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声音，带着惊喜的语气，
“哇，这个禁制领域果然奇妙，咦？这不是周兄吗？”
赢夜闻言看向周礼，而周礼却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在告诉自己，这些人你不认识吗？
赢夜立刻头脑风暴，立刻就明白了周礼为何这个反应了。
“弗里德曼阁下，我们又见面了，看样子你们的进展不是很理想。”
周礼不等赢夜想通，便回应了对方。
“哈，周兄，此事说来倒是有趣了，你看，他们就在你们右边呢，对了，我的左边这群人应该也是你们的队员们吧？他们可是对我们紧追不舍呐。”
弗里德曼一边回应，一边点着在场的各方，还不忘提醒周礼，他们的队员正在被极善者追击。
当弗里德曼说完话，赢夜上前开口说道，
“诸位，我想有必要提醒一点，眼下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首先是逃出这片空间。出去后我们是继续结盟，还是相互厮杀，本人都没意见。”
——老子当然希望在这里就杀了你们，鉴于那个神秘老头是敌是友还不清楚，老子暂且留着你们的性命。
赢夜话虽说的漂亮，但内心的想法依然没变。
——你们这帮【极恶者】必须死，耶稣来了都救不了你们。
赢夜话音刚落，在他们右边不远处的宇文堂立刻喊道，
“阁下，我们【庇护所】从未有过与帝国作对的行为，哪怕是想法都不曾有过，也请阁下明鉴。”
——呵呵，你们都助纣为虐了，现在跟老子说这些？
“宇文团长，本指挥使只说一点，现在停止与【使徒之家】的任何利益关系，那我会考虑相信你们。”
“没问题，我们照做，指挥使大人。”
赢夜不废话，他可没时间搭理这个不明是非黑白的民间组织。
对他而言，当下最重要的是出去，在那个老头还没反悔前。
赢夜心想，只要能出去，那就是80多vs20多，优势在我。
“赢夜阁下，在下有话要说。”
就在赢夜回复完宇文堂之后，一直背着安娜的哈维尔开口说道。
“不，你没有话要说，本指挥使也不在乎你的想法。私闯大秦禁地，谁给了你们这帮老外的胆子？”
“你！”哈维尔一时错愕。
“你什么你？我要是你就不会再多说一句话。除非你们现在就想死。”
赢夜所说真情实感，尤其是知晓了吕牙就是姜子牙以后，他很自然的将自己代入了曾经外寇横行中华大地的那段耻辱历史。
赢夜警告完，便不再搭理哈维尔等人，随即又转向从刚才就一直注意自己的弗里德曼。
这也是赢夜头一次见到【灾厄之所】的极恶者。
“你就是弗里德曼先生？果然少年英才，气质非凡。有件事本指挥使要提前挑明，希望你和你的人都能配合。”
“愿闻其详。”闻言的弗里德曼第一次认真简短地回话。
“此事结束后，【灾厄之所】必须离开大秦全境，我作为玄龙卫指挥使，在这里丑话在前，这是最后通牒，可不是商量。”
赢夜故意停下来看着弗里德曼，见他表情甚是精彩后，便继续说道，
“当然，你们可以选择拒绝，对我而言也只不过是在这里先灭了你们，然后再一锅端了你们的老巢。既然我能想你们传递【使徒之家】的情报，那我就有能力得到你们的情报。”
赢夜说罢又看向了哈维尔，
“没错吧，哈维尔勋爵。”
赢夜不等哈维尔反应过来，又回看弗里德曼，泰然自若的等待对方的答复。
而此时的弗里德曼确实表情丰富多样，变化无穷。
但是赢夜并不知道其中原因。
片刻之后，弗里德曼终于恢复正常，他嘴角挂笑的回应起赢夜的“最后通牒”
“好，我以灾厄之子的名义起誓，如果此事结束后，只要我安全回到大秦便着手关掉大秦全境所有的【灾厄之所】分支。”
赢夜闻言先是一惊，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的答应了，而后他却发现了对方神情中的异样。
他还没来得及思索原因，就又听到了弗里德曼的话音。
“当然，您完全可以接手【灾厄之所】，我所说的是整个世界的【灾厄之所】。呃，你不必惊讶的看着我，我所言皆真。”
——靠，你丫搞什么名堂？让老子当你们的所长吗？
——不对，他似乎是认真的，而且他的意思好像是另外的意思。
赢夜闻言又是一阵头脑风暴，他被眼前这个男子搞糊涂了。
“这样可好，这位是大秦【灾厄之所】的长老，哦对了，他另外一个身份是对面那位安娜小姐的祖父。我将他交给你们随意处置。”
正在赢夜思考对方深意时，这个带来惊喜的男子再次说出了一个令众人震惊的信息。
“喂，指挥使，你们聊完了没？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再谈？”
赢夜等人还处在吃惊状态，上官怀柔终于按捺不住焦急的内心，向他对面的赢夜大声喊道。
被打断思绪的赢夜终于想起了当下的重点是什么，他立刻点头示意收到，随即回应弗里德曼，
“弗里德曼先生，我们稍后详谈，此事先出去再说。”
正在被老者揪着领口的弗里德曼招招手表示明白，便继续跟老者解释着什么。
赢夜不再看对方，他迅速进入意识层，对着意识虚空询问道，
“吕先生，您看我们如何离开这里？”
意识中的赢夜只觉得过了很久，虚空中没有任何声音回应自己。
“吕先生？您还在吗？”
又过了一会儿，赢夜发现依然无人回应。
赢夜一时有种被骗的错觉，但是转而又打消了念头。
能够随意进入自己意识，任意制造和使用禁域的存在，这要是还欺骗自己的话，那只能说：丫就一老混蛋。
赢夜差不多又呼喊了十遍，就在他即将放弃，并认定此货非人时。
带着困意的声音传进了赢夜的意识，
“我猜你肯定在腹诽本尊。”
——本尊你妹啊，你到底是不是姜子牙啊？他老人家也是你这副嘴脸吗？
“吕先生，该您出马了。”
“出什么马？”
——哈？果然呐，我还是太年轻。
“您不是答应我要助我离开这里吗？”
“啊，此事啊，你不说清楚。”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多谢吕公！”
赢夜强忍着不公开吐槽吕牙。
“好了，你们已经在外面了。”
“什么？”
“自己出去看看。”
吕牙提醒着赢夜。
赢夜闻言刚要脱离意识，但一想做事做全套，紧忙停下，经过一番恭敬的道谢，方才离开。
就在赢夜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他似乎产生了幻视，他又看到老者正在揪着弗里德曼领口，而弗里德曼正在解释着什么。
——我靠，刚才在意识层那么久，出来后居然只是一瞬间，一字诗：屌！
赢夜收回思绪，看向周围惊愕不已的众人。
那个安娜醒了，老者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松开了揪着弗里德曼领口的双手，然后用关心的眼神看向安娜。
弗里德曼随即也看向了安娜。
而此时苏醒的安娜发现自己正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先是一怔，而后想到了自己的处境，眼神立刻凝重起来。
可还未等她做出反应，她就看见赢夜正缓缓向她走来。
而在赢夜身边居然有八九十个极善者。
安娜下意识的看向了周围，除了刚才背着自己的哈维尔，身边只剩下四名专职守护自己的【家仆】成员。
她又往远处看去，宇文堂等人正在用冷漠的眼神盯着自己。
她终于意识到了此刻的绝境，她未等赢夜近身，便开口祈求道，
“指挥使大人，可否放过小女子一命？您提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答应。”
赢夜继续微笑着走向她，并无一言。
安娜有些急了，她试图寻求对面自己祖父的帮助，因为就在不久前，因为自己的信仰而对她祖父大打出手，但她的祖父并没有杀死自己。
“安娜小姐，恕我直言，就在刚刚我才知道，对面的老者居然是你的祖父。”
赢夜看出了安娜眼神中的期盼，他就在离安娜十米处停了下来，缓缓说道。
“哦，对了，你的祖父是大秦【灾厄之所】的长老，你不会不知情吧？你说我是回去告诉你们的那个【家长】呢，还是？”
“大人，我确实不知。”
“你的【家长】可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赢夜说罢，玩味的看着安娜，此时的他已经有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计划。
安娜被眼前的赢夜看到心慌，她反复琢磨着赢夜最后那句话的含义。
她绝望的发现，无论自己眼下是死是活，只要她祖父的身份被【家长】知道了。
那她注定只有一个结局：生不如死。
如果是一死了之，安娜也不会逃到现在。
“大人，我在此起誓，从今以后效忠于您，绝不背叛，若有食言，魂飞魄散。”安娜最终做出了决定，只见她三指朝天做发誓状。
——拉倒吧，信你忠诚那我就是大**。耍嘴炮的话，我何必留你活着。
赢夜自然不信这种鬼话，忠诚之人不在言，而在行。
“你的誓言在我看来一文不值。”
赢夜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冷漠的说道。
随即回身向着周礼低语几句，只见周礼从怀中取出一纸灵魂契约来。
赢夜拿在手中，再次检查了一遍内容，发现并无遗漏，便敕刀出鞘，一片花海瞬间铺满四周。
赢夜将契约随意丢在地上，当契约接触到花海的瞬间，繁多的花枝立刻乱颤起来，随后便托着契约行至安娜身前。
被赢夜警告过的哈维尔替安娜弯腰捡起这纸契约，递给了安娜。
就在安娜仔细阅读之际，那位老者对着赢夜喊道，
“指挥使，你何必为难我的孙女，今日所有人都会殒命于此。难道你不清楚吗？”
——哈？他在说什么？
赢夜闻声转头看向这位老者，从老者坚定的眼神中能够读到这话确实不假。
但是眼下的赢夜，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还有什么存在能够将他们埋葬于此。
“你是说，你们还是所有人？说来听听。”
“原来如此。”老者意识到赢夜并不知情，他随即将先前告知安娜的隐情告诉了赢夜。
就在老者话语过半时，整个极善者队员们便发出了惊呼，紧接着便是对老者的质问。
“闭嘴！”
赢夜大声呵斥住众人的骚乱。
——靠，吓死老子了。原来是巫王啊，这我熟，刚认识的干爹。
赢夜最开始听到这一切都是皇帝所为，第一时间也是一脸懵逼。但随后听到了巫王，这就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
老者以为说完隐情后，对面的这个年轻人会有很大的反应。
可是眼下看去，赢夜却对着自己露出了怜悯的笑容。
他看向弗里德曼，后者也在看着他。
二人面面相觑了很久，最终是被赢夜的话音叫回了当下。
“所以呢？你想表达的只有这些吗？”
“难道你不相信老夫所言为真？还是说不相信你们的皇帝，会用牺牲所有人来解除巫王的封印？”
“不不不，我相信皇帝陛下会为了大局牺牲一切必要的存在，这当然也包括我们大秦的子民。毕竟他是皇帝，我们是凡民。”
赢夜看了眼安娜，后者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应，但此时的他还是想跟这位老者将该说的说清楚。
这不仅是对敌人，更是给在场的大秦极善者们一个交代。
“我相信，在场的所有大秦子民，都有这样的觉悟，为了最终消灭【极恶意志】，我们愿意奉献所有，乃至生命。”
赢夜说罢，看向身后的众人，他看到了大家的目光已经从先前的不可置信转变为坚定决绝。
“指挥使大人，我们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大人，您说的对，我们生为大秦人，死亦大秦鬼。”
“哼，没想到你还挺男人的。”
“……”
陆续有人开始接受了当下的现实，情不自禁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心情。
当然，赢夜从中也听到了上官美男对自己的夸奖。
老者实在想不到，这群被放弃的大秦人，竟如此豪迈气概。
他正要开口表明自己的孙女签订契约只是多此一举时，他突然发现赢夜闭上了双眼。
———
“吕公，您还在吗？晚辈有事相问，也有事相求。。”
赢夜此时已经进入了意识层。
这一次的呼唤很快得到了回应，
“you say。”
——哈？塞？
“吕公，您说的是？”
“英格力士，你不懂？you say，意思就是你说。”
——靠，别搞我啊。
“晚辈所问之事是……”
赢夜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长老所说之话。
许久之后，虚空中传回声音。
“还有此事？是谁告诉你的？本尊已经沉眠于此几千年了，哪认识什么轩辕征的，还有，谁说本尊要杀掉你们冲破封印的？还有那把【沉鱼】又是什么！哦，是不是插在寝殿的祭剑？害，本尊是被它镇压的吗？本尊是被…呃，这个以后再说。”
“哎呀，总之就是，无稽之谈。”
“拜谢吕公答疑解惑，既然如此，那晚辈所求之事是……”
“oK，So easy!”
———
赢夜脱离意识层，回到了现实。
虽然在意识层他与吕牙沟通的时间并不短。
但是在众人看来，赢夜只是短暂的闭目凝神而已。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赢夜回归现实后，第一时间问向了【灾厄之所】的长老。
老者猜到了赢夜会问，他接着赢夜的问话，回答道，
“看到远处山岭上激战的【公爵使徒】了吗？”
“看到了，这和他有关？”
“不，他也只是牺牲品罢了，就像我们一样。我想说的是，你不好奇他们为何要攻击守护者吗？”
“想逃罢了，这用好奇吗？”
赢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见到老者的诧异眼神，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为什么我们【灾厄之所】会听从你的情报前来此处？为什么【青王】殿下会派【公爵使徒】前来此处？难道只是为了阻止你们拿回【沉鱼】，顺便收拾掉【使徒之家】的【家仆】？”老者拉着弗里德曼，然后上前几步继续说道，
“还有这个家伙，他说回去就解散【灾厄之所】，还说要将老夫交给你，这些都是他的一派胡言。这一切事情的背后都是源自你们的大秦武皇。如若不信，你可以等待片刻。”
“等到使徒军团覆没后，那些灵魂体状态的大秦锐士便会将兵戈指向我们。”
——要不是我知道了实情，我差点被你骗了，你这个坏蛋。
“哦，那我们就等着吧。”赢夜简单回应后便不再理会这个长老，在他的言语中无非就一点，将所有的矛头指向大秦武皇。
赢夜对此表示嗤之以鼻，在他看来皇帝没有理由这么做，也没有立场让他与那个所谓的【青王】暗通款曲。
不再多想，赢夜将头转向安娜，而后者已经敲定好契约，等待着赢夜收回。
赢夜收回契约，然后收刀入鞘，花海瞬间消散，转而是令人窒息绝望的【破败领域】。
只不过赢夜避开了自己人，所以领域的威力并没有最大化。
看着契约的赢夜，此时很是满意这种将灵魂交给自己的买卖。
恶者就该如此，赢夜可不做圣母。
片刻之后，赢夜又想如法炮制对哈维尔签订灵魂契约，但令赢夜意外的是，哈维尔选择了拒绝。
这让赢夜对此人有了很大的兴趣，能够慷慨赴死的恶人，除非他毫无人性。
但是赢夜依然记得下船时，是哈维尔给予了自己善意。
就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赢夜宣布哈维尔可以活着离开，但是要求永不再入大秦。
当然，哪怕赢夜如何轻松惬意，那个长老依旧不信赢夜可以活着离开。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赢夜终于按捺不住了，他来到众人中心。
此时的他笑容灿烂，
“诸位，等待是痛苦的，为了消减这种无聊的痛苦，本指挥使特别为大家准备了一个小惊喜。”
赢夜话音刚落，老者便开始泼冷水。
“指挥使大人，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命运吧。你现在不想着逃离此地，竟然自暴自弃玩起了游戏，真是可笑。”
——靠，这老东西什么狗屁逻辑？
“本指挥使心情好，先留你一命，这样，要不你猜一猜，我准备的是什么惊喜吧。如果猜对了，我不杀你，只会和你签订灵魂契约。”
赢夜戏谑的口吻面对老者说道。
老者闻言表情先是一阵阴晴不定，而后他似乎真的在思考着赢夜准备的惊喜。
过了许久，赢夜都已经准备公布答案时。
老者面带讥讽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难道是重游禁制领域？哦，忘了，指挥使大人看起来只有子爵境的实力。哎，老夫似乎猜错了。”
“咦？你居然猜对了！”赢夜话音未落。
众人眼前现实如镜碎，下一刻便又回到了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