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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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成坐在妻子的墓碑前,着着妻子的照片,她还是那么漂亮,再看看自己已经老了。
妻子一直看着自己在笑,她笑的那么开心,自己都记不清楚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了,回头想想自己,是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对不起妻子对自己的付出。
妻子墓碑上的字是女儿亲手刻的,女儿随了妻子聪明可爱,人也长的漂亮,天才的脑袋,就是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就是好帮助别人,还分不清好坏人,只要看见别人有难,都会尽力的去帮忙。
要不是女儿乱帮忙,自己也不会那么快就有儿子了,想一想妻子才走了多久,自己就娶了新人,还怀了儿子,想了想叹了口气。
想当年妻子可是京城第一豪门之女,上有五个哥哥,他们是六胞胎,全家人都特别爱妻子,自从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自已,生活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自已是宜城农村的,家庭贫寒,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家里没有钱供三个孩子读书。
农村的父母重男轻女,就让姐姐妹妹都辍学,来供自已读书,想当初姐姐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比自己不相上下。
农村的父母都是重男轻女,不让姐姐和妹妹上学,还说女孩子上学没什么用,迟早是别人家的人,还不如早早辍学还能 帮自己干活,那样儿子上学就宽松些,将来儿子考上大学,也 能光宗耀祖。
自己不负众望,考上人大理工,父母高兴的逢人就说,心里喜悦不用言表
我是村子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而且还是京城名校。
乡亲们有拿着鸡蛋的,水果的,还有的拿钱来的。
农村人老实,朴实,都想来祝贺,回去教育自己的孩子,“看人家“,你们不好好学习,什么时侯能像人家白建成一样,考上大学,什么大学都行啊!
那一阵子村里的孩子们,见了自己都用羡慕的眼神看过来。
父母还.大办酒席,招待亲朋好友,大家都送的是钱,晚上看着手里的钱,父母高兴的睡不着。
′母亲给父亲说,还是儿子争气,‘那肯定的,也不看谁的种呢?‘
姐姐和妹妹也为我高兴,她俩从来没有抱怨过,永远都听大人的话,任劳任怨,这就是农村的女孩。
上大学后,自己很努力,也很争气。
经常有女同学和自已接近,妻子王玉兰是学校里的校花,又是豪门,是全校男同学心中的女神,他每次都是偷偷的看一眼,害怕别人看见,嘲笑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从来都没有想到跟人家扯上关系,更不用说是谈恋爱了。
有一次自己藏在墙角偷偷的看,王玉兰在跳高,高高的跳起,然后低低的落下来,站的那么稳,太漂亮了,自己看的眼睛都直了。
心里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天上人间都难找,学霸,漂亮,体育文艺都是数一数二的,家里还那么有钱,想想都羡慕的流口水。
如果跟人家比,真是,天上地下啊!
正在看的入神
有几个男同学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却都没有发现,太关注了。
其中有一个同学说,你他妈的,还敢在这里偷窥我们的校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另一个同学说,你们知道不,他就一个农村山沟里出来的,学习还行,经常跟女同学走的近,会不会是想吃软饭啊!几个放声大笑。
“哦‘,不知道那个同学踢了自己一脚,还喊怏来看啊!有人偷看校花。
顿时周围就围了很多人,叽叽歪歪的议论着,有人提议把他弄到教导处去。
校花来了,校花来了,让她来决定吧!
王玉兰快步跑了过来,说怎么回事啊!发生了什么事,她可是正能量的化身,闲事队长。
大家都分开了,王玉兰就看见了白建成蹲着,低着头。
同学你怎么啦!是那不舒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这时有人起哄说,精神病。
突然白建成站了起来说,你才是神经病呢?同学们我是农村人,看见好的人和东西都特别好奇,刚才路过看到校花在跳高,觉得那么漂亮的一个人,什么都那么优秀,是怎么做到的呢?
是老天爷给我们学校派的一道风景线,漂亮的东西和人,有谁不想停下来看看,如果谁不想看的,那证明他就是白痴,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对对对‘,有人应声附和着。
白建成继续说,我姐姐,妹妹,都很漂亮,学习比我好,可是我们家穷,只能供一个人上学,所以她俩都无怨无悔的把机会留给了我。
我刚才看到了校花,就想到了我的姐姐和妹妹,虽然她们长的没有校花漂亮,学习各方面都比校花差,可是如果有上学的机会,她们也可以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
我想着,想着,就把校花当成了她们,我看着像我的亲人,能不激动,能走吗?
虽然知道不是,是幻想,但是人不能有幻想吗?这难道有错吗?难道犯法吗?
你们有谁不羡慕嫉妒校花的,人人都是自私,就是我们的校花,正能量的化身,帮助人她义不容辞,可是你们问问,她也有自私的一面。不信你们问啊!
大家不再说话了,大家都在想自己也很羡慕人家啊!有谁不羡慕呢?
王玉兰站在当中说,对,人人都会有自私,只要周围人能接受的那种自私,不过分,就很正常,我也是人,也不例外,大家散了吧!多大一点事啊!都是成年了,别那么幼稚。
校花的一句话,就像一个命令,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走了,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白建成对着王玉兰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说了声谢谢!
转头就走了,从此以后他们再,见到的时候,就会互相打招呼,有的时候一天能见到几次,白建成有点奇怪,他们俩不是一个系的,怎么天天都能看到对方,真有点奇怪,想上前问,自己又不敢,所以每次都远远的目送人家来,或者离开。
有好几次都看见她走进自己的教室,也不像走错,就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