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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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三只雌虫异口同声地拒绝了小雄虫的提议。
斯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小雄虫的表情,他现在对这只小雄虫的身份抱有怀疑的态度,怎么会让他靠近发情期痛苦万分的老板。
康纳则是担心失去理智的主人伤害小雄虫,小雄虫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平时康纳都是精心呵护着,怎么可以让他去接触里面狂躁的主人。
最纠结的是埃文,小雄虫是老板亲定的雄主,按理他进去是最适合的,可是他还没过觉醒期,进去也没用啊,更重要的是此刻的老板有极大可能会误伤小雄虫,等到老板恢复理智秋后算账,还是会灭了自己,所以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沈辞郁说完刚才那句话,自己都愣了一下,有那么瞬间一丝恐惧划过心头,手指不自觉地收了收,可这恐惧消散的太快如第九星系入冬的第一片雪花,还未触地就融化在空气中,无痕无迹,更多的是胸口烦闷烟消云散的舒畅。
沈辞郁此刻的感觉有点奇妙,心脏在前所未有的剧烈地跳动着,将过量的血液泵往全身,体内健康的心脏无需紧张担忧,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陌生冲动,如同即将去驯服一匹暴躁的野马,让它低下高傲的头颅,彻底成为自己的坐骑。
沈辞郁克制了下这难以理解的激动,看着面前的三只雌虫神情各异,不赞成自己进去的决定倒是不谋而合。
沈辞郁略一思索,掠过三只雌虫的,挑中了埃文:“埃文医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嗯,好。”埃文莫名地跟着小雄虫走到一旁。
斯曼一直注视着他们,不知道小雄虫说了什么让埃文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面色古怪地回来,看向自己说道:“我考虑了下,还是按照你的意思去找一只雄虫过来吧!”
闻言斯曼诧异地看向站在走廊不远处的小雄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疑惑着明明刚才他想自己进去,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甚至还让之前犹豫的埃文同意了。
房内又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斯曼不得不收回思绪,低头拨了一个通讯然后急匆匆离去。
“康纳,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小松饼。”沈辞郁慢慢走了过来对着康纳说。
斯曼已经去安排雄虫,主人的问题差不多告一段落,有埃文与斯曼照看着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对于康纳来说,现在小主人的需求要放在首位,微微欠身道:“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房间门口就只剩下埃文与小雄虫,埃文在雄虫地注视下,颤巍巍地掏出钥匙,“咔哒”反锁的房门解锁了。
“阁下,请务必小心,情况不对就立刻出来!”埃文不放心地嘱咐着。
沈辞郁微微颔首,然后推开门一步跨了进去,仿佛穿越时空跨入了前世的那场噩梦。
床上蜷缩着的冈萨洛正在被发情期的痛苦折磨,两支抑制剂也压不下身体的烦躁,暗红色的瞳仁已经收缩成了竖瞳,如同野兽一般喘着粗气,看到有虫子进来,气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尖锐地怒吼:“你们这些卑劣的虫渣真该死!”
冈萨洛每次发情期都会想到在主星上耻辱的那晚,杂乱恶心的雄虫信息素味道,嘲弄的笑声,仇恨淹没理智,身体却因为药物无法抗拒的渴望雄虫的触碰,即使最后被及时赶到的康纳救了下来,过了多年那些感觉仍无法忘却,反而随着每次发情期的重温,这种恨意越发刻骨铭心。
真脏!真恶心!掐死这些虫渣!
冈萨洛眼神死死地盯着门口,这只雄虫肯定跟那次那批虫渣一样,想趁自己无力反抗想强行标记,他怎么会让这虫渣得逞,支起身体,腿部肌肉逐渐紧绷,体内的暴虐再也控制不住的,冈萨洛想立刻冲过去掐死这只虫子。
房门在背后阖上的瞬间,沈辞郁就将的信息素释放出来,瞬间岩兰草纯净的香味蔓延开来,浓郁熟悉的味道让冈萨洛一触即发的身体瞬间卸了力,支撑身体的双臂一软,“噗通”一声摔在床上,浑身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没有雌虫可以在如此浓郁的气味中绷紧肌肉,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强制放松下来,打开身体全部的柔软,做好迎接雄虫到来的准备。
冈萨洛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连带着视线都模糊起来,后颈的虫纹被这味道刺激的胀痛不已,凭借这种疼痛,堪堪稳住理智,无力地抓着床单,充血失焦的眼睛盯着这只可恶的雄虫。
真卑鄙!居然用如此浓郁的信息素来逼他就范,可是......可是......
这只雄虫的信息素味道好干净跟那杂乱恶臭的味道不一样,它如同被冰晶般的雪花厚厚覆盖在无人踏足的寂静山谷,底下有纯净的生命正在酝酿,准备破冰而生。
好喜欢!好喜欢!想被这种味道由内而外的浸染,好想这只雄虫标——
冈萨洛猛的喘了一口气,用力闭上眼睛,咬破舌尖,刺痛拉住一丝快速流失的理智。
错了!是这具身体好喜欢!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冈萨洛,是我!”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冈萨洛一惊睁开眼,那只雄虫已经站在床边俯视自己,岩兰草味道更加浓郁,身体的渴望也更加急切,浑身无力的冈萨洛张了张嘴,想要呵退这只雄虫,却发出一串暧昧的呻吟,更像是在邀请。
雌虫的本能让他们无法抗拒雄虫,更何况眼前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身体居然不排斥,甚至反常的喜欢,冈萨洛拉住的一丝理智在逐渐远去……
沈辞郁有点诧异的看着冈萨洛的表现,他回忆前世冈萨洛在吸食参杂信息素的血液后,很快就恢复了理智,所以这次一进门就毫无保留的散发信息素,没想到冈萨洛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瘫软在床上的冈萨洛眼眶充血泛红仍恶狠狠地看向自己,而下方**的床单却暴露了这只雌虫的色厉内荏,他似乎忍受不了般低头喘了一声,一丝猩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流出。
沈辞郁见状一步跨上床,把他的脑袋放到自己大腿:“冈萨洛,张嘴。”
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这样,冈萨洛眼睛微眯,顺从地张嘴,由着雄虫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口腔检查,上方的雄虫低头垂眉眼神关切,没有那些虫渣的轻慢与下流,冈萨洛有点怔愣。
他本想趁机咬断在自己嘴里的手指,也许是上方眼神中真诚的担忧,让他狠不下心,尖锐的牙齿只是轻轻咬破了雄虫娇嫩的手指表皮便卸了力,微量的血液顺着喉咙滑落到自己的体内。
如同一颗火苗瞬间点燃了全身,被这种空虚感折磨的发疯的冈萨洛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恳求,声音沙哑破碎,毫无往日的强势,他说:“……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