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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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斯曼安置好沈辞郁后过来与老板汇报工作。
斯曼把沈辞郁的身份信息文件放到书桌上,问:“老板,沈辞郁阁下毕竟还未过觉醒期,现在与他那个赌...咳,雄父的关系已经断了,这段时间他的关系放哪里?”
换了一件黑色天鹅绒衬衫的冈萨洛靠在椅背上,点起一根烟垂眸看着那资料,若有所思,似乎忘了点燃的烟,夹在指间任由它烟雾袅袅。
斯曼知道这是老板心情烦躁的表现,想了想大概猜到原因,主动解忧:“如果您嫌麻烦的话,可以放我——”
“放我这里吧。”冈萨洛打断斯曼的话,指尖轻弹烟灰,把烟递到嘴边抽了一口。
哎!老板要亲自养小雄虫吗?
可老板这阴沉的表情,斯曼怎么看都不觉得是真心照顾虫崽的样子,联想到之前自己的猜测,他有点不放心犹豫了下,硬着头皮问:“老板,您打算以什么关系把小雄虫阁下放您那里?”
冈萨洛抽烟的动作一顿,眼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这名得力助手:“斯曼,你对这只雄虫很上心啊!”最后一个字语调上扬。
被警告了。
这问题确实僭越了,斯曼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有点……担心他,毕竟还小……”在老板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停了下来。
冈萨洛缓缓吐出一口烟,顷刻间烟雾缭绕,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凉凉的语气:“他不小了,差不多就几个月就到觉醒期了,不用你这么上心,晚上有暴风雪没事就早点走。”
斯曼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悻悻道:“是…是的,那我先走了。”说完就拉门退了出去。
冈萨洛看着那扇关上门,重重地吸了一口烟,他本来心情就不好,此刻更是恼火。
沈辞郁这只小雄虫手段了得,这么点时间就让追随自己多年的心腹对他这么上心。
这里不是主星,没有背景的低级雄虫想要过的舒服点,一般都会讨好有权势的雌虫。
这是第九星系低级雄虫的共识。
冈萨洛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着,慢慢地眉头越皱越紧。
沈辞郁来自北部行星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然条件比中央星球还要差,腿不好,眼睛还有点问题,雌父早逝还摊上这么一个荒唐的雄父。
冈萨洛心控制不住的一抽一抽的疼,把文件扔回桌上,猛抽了几口烟,压下这该死的心疼感。
沈辞郁应该从小被低级雄虫的所处的环境影响,所以才行为轻浮,未觉醒就随便对雌虫释放信息素到处勾引。
一想得到其他雌虫也可能凑在他白嫩的脖颈处闻到过那岩兰草的味道,冈萨洛想立刻冲出去把沈辞郁摁到热水池里,好好洗涮一遍,还有把他勾搭过的雌虫一个个查出来,处理干净。
冈萨洛心情烦闷地站起来,在书房里踱了几圈,正好走到那罩在玻璃罩子里的白玉瓷器前面,然后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
这小雄虫看起来白嫩脆弱多像这白玉瓷器,就应该拿个罩子关起来小心翼翼地娇养着。
既然自己的本能选择了他,那就先把他里里外外养的干干净净,还有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断掉。
幸好未觉醒,自己还可以接受。
冈萨洛打开光脑某个的界面,输入文件上的密钥打开沈辞郁的信息,等输完自己的信息后,在申请关系选择栏目,盯着那两个字很久。
艹!居然栽在这小虫子身上。
把烟头狠狠按进烟灰缸,点击上传。
客房里,熟门熟路的沈辞郁在浴室冲了很久的热水澡,感觉清醒不少才扶着墙壁缓慢走出来。
从被抱着下飞行器醒来沈辞郁就觉得脑子有点混沌,估计今早出门吹了冷风导致的,裹紧浴袍有点不安地摸了摸额头,他很担心重来一世仍无法躲避这场发烧。
上辈子自己莫名其妙被冈萨洛强硬地拖进浴室,衣服都没脱就被浇的满头满身的水,心态再平和的沈辞郁也受不了这样对待,两人在浴室了拧了好久,结果当晚自己就发起了高烧。
绵长的发烧犹如那场风雪持续了半个月才停歇,是他与冈萨洛冰封的开端,也是注定那个不幸的结局。
屋外,凛冽的风雪开始猛烈地拍打着窗户。
沈辞郁拉回思路,又摸了摸额头,果然还是热起来了,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前世一直以为是冈萨洛导致的发烧,现在看来应该自己早就烧起来了,只是人生地不熟自己一直紧绷着神经,没有注意到异常。
确实有好好洗刷小雄虫打算的冈萨洛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沈辞郁从浴室出来,他裹着浴袍身上还带着蒸腾的水汽,那白瓷般的皮肤在热气的熏蒸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给清冷的雄虫增添了几分生动和蛊惑。
冈萨洛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几拍,洗刷沈辞郁的想法抛之脑后,身体在疯狂地叫嚣想贴近眼前这只雄虫。
从不委屈自己的冈萨洛干脆利落地从后面将沈辞郁揽进怀里,胸膛贴上雄虫的后背,炙热潮湿的水汽透过浴袍蔓延过来,带着雄虫那干净的信息素味道。
如同闻了猫薄荷的猫,冈萨洛浑身舒畅,刚才书房里的不爽一扫而空,甚至生出幸好自己这么做了的确幸感。
怀里的小雄虫因自己突然的举动下意识地僵硬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这样的 反应让冈萨洛很满意,可慢慢的感觉不太对劲,稍稍思索了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只有丰富的经历才能有如此快速自然的身体反应。
沈辞郁这些经历都是从哪只或者哪几只雌虫那里得来的,心中的占有欲在疯狂膨胀,冈萨洛咬牙切齿地想试探雄虫的下限。
沈辞郁突然被对方横打抱起,还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就被冈萨洛压倒在床,手肘微微支起,后颈就传来粗糙的触感。
似乎在发泄不满,冈萨洛的手掌大力揉捏着那白皙的后颈,一边观察着身下雄虫的反应。
沈辞郁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前世的经历让他知道冈萨洛不喜欢自己反抗,愈反抗就折腾的更厉害,上辈子针锋相对,结果遍体鳞伤。
雄虫本就娇嫩,那里的皮肤更甚,很快就红了,沈辞郁微微皱眉,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疼。”
冈萨洛看到身下的小雄虫安安静静由着自己把玩要害,胸中的怒火越烧越猛,差点将理智焚烧殆尽。
听到雄虫叫疼,冈萨洛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放过那可怜兮兮的后颈,恨恨道:“你们底层废物雄虫都是靠这样勾引雌虫过日子的吗?还真是饥不择食刚才下飞行器连我的手下都不放过。”
对于刚才下飞行器时沈辞郁的表现冈萨洛耿耿于怀,之前在书房看过沈辞郁的资料,知道他有夜盲症,推测他并不知道是自己抱下来飞行器。
雄虫身体不禁折腾,冈萨洛想看他什么心理上的反应。
沈辞郁无语地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发现冈萨洛有些地方挺幼稚的,有点心疼前世一无所知的自己,那是发烧烧的满脸通红,还以为是被气的恼羞成怒,延误了治疗时间,病了那么久。
说起发烧,沈辞郁探了探额头,果然已经烧起来了。
怀里的雄虫太安静了,没有预料中的反应,他甚至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难道又哭了?!
冈萨洛微微支起身体反思,自己刚才那话说的太过分了吗?还是这小雄虫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
这时小雄虫转过身体,主动抱住自己,头埋进自己的胸膛,异常炙热的呼吸喷在那里,冈萨洛吓了一跳正想伸手推开,只听到对方闷闷道:“我发烧了,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