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有老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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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完成了幸存者的救治、葬礼的处理，并感谢了其他村长的到来后，村庄开始集中精力进行重建。灾难过后，其他村庄纷纷伸出援手，提供了额外的人力、物资和猎人，这让我印象深刻。似乎与外来者的斗争让村长们团结起来，共同应对未知的威胁。经过几周的房屋重建工作，我终于有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于是我用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来形成我的第三个符文。

当我形成第三个符文后，我开始注意到身体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其实在形成第二个符文时，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但当时这个问题非常微妙，我并没有意识到。然而，随着第三个符文的形成，这个问题变得愈发明显。

我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的各项物理属性都提升了一级，法力储备也大幅增加，因为我现在有三个符文可以存储法力，而不是两个。然而，我发现如果我试图使用全部的力量和速度，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结合我已知的情况，我意识到猎人需要七个或更多符文，除了能够感知高速战斗和抵抗精神攻击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看来我的感知统计数据也决定了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样的。当我的敏捷比感知高出几级时，在战斗中我的身体移动速度就会变得难以跟上。感知还帮助我在抓握木勺等物品时，直观地控制用力的大小，避免徒手不小心压碎餐具的尴尬情况。大多数村民只是通过学会在战斗之外永远不要使用他们的全部力量来适应这个问题——然而，为了充分发挥身体属性的优势，我需要提高感知统计数据。我再次意识到，我的统计数据比我想象的更加重要。虽然每个统计数据的作用不同，但没有一个是无用的。由于目前我无法提升感知力，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适应强化后的身体。我并没有因为形成第三个符文而变得虚弱——我的身体依然比以前更强大、更坚韧、更迅速。不过，由于我无法充分利用自身的属性，所以从第三个符文中获得的好处相当有限。至少，我的坚韧不需要任何有意识的控制就能让我受益，这意味着我现在基本对疾病免疫，并且可以在几天内从本应需要数周才能恢复的伤势中恢复过来。

当我适应了第三个符文后，我又开始在村子里帮忙。我发现，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村子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发展时期。这是因为与外人的战斗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虽然我们失去了两百人，但至少我们没有从这场战斗中一无所获。

首先，我们得到了几堆青铜装备。虽然大部分都已经损坏，而且我们现在无法修复金属，但它们仍然比我们猎人目前使用的盔甲坚固得多。这样一来，我们村里的猎人和其他许多村子的猎人一样，装备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外来者行为的一个更意想不到的后果是我们村庄周围的森林被砍伐殆尽。当我们的村庄努力恢复健康时，我们村庄的猎人并没有花时间拼命抵御陆地野兽，而是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听说了奥拉夫的农业故事后，我们村长决定抓住这个机会。我们村子制作了几把骨斧，然后开始清理村子附近的森林。通常情况下，这无异于自杀，因为这会引来成群的陆兽破坏行动。对于村庄来说，即使是采伐浮木通常也是一项痛苦且危险的工作，需要猎人做大量的准备工作，并且死亡风险很高。然而，由于附近所有的陆地野兽都死了，我们能够安全地清除大部分森林，消除了岛屿深处的一层危险。我们收获了几棵浮木树。之后，奥拉夫很快开始讨论他对如何耕种的半生不熟的记忆，村庄开始尝试岛上的一些本土浆果和各种植物，包括尝试为未来种植浮木树。结果有好有坏，因为村民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第二年的收成至少足够大，我们可以在当年的风暴季节从我们的饮食中剔除树皮。虽然这还不是村子粮食供应的很大一部分，但我相信，既然第一批农业种子已经扎根，村子的发展最终将超越以前的水平。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保卫我们已经开辟出来的农田，防止陆兽入侵，但猎人已经习惯了对付陆兽。

这些年来，小美和我在符文方面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莎莉亚形成了她自己的第三个符文，比我晚了大约一年。不过，当她分析了自己每天产生的吸收精华的数量，以及维持已有的吸收精华所花费的费用后，她确定自己无法形成第四个符文。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因为如果没有至少一种神通的支持，她的战斗天赋就很难发挥出来。她在吸收精华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每当我们交手时，莎莉亚在战斗方面的天赋就显而易见。然而，吸收精华的能力有限，这让她很难成为村里的战士之一，哪怕她能将与自己符文数相近的人彻底击败。尽管我担心她在这次挫折后的精神状态，但她似乎只是接受了自己的处境。当我观察她时，我越来越放心，因为我开始意识到莎莉亚不再是一个会因为一点坏运气而一蹶不振的人。她开始找到自我价值感，即使她在这个世界上不能像自己想要的那样战斗，她也开始真正享受在这里的时光。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一种不依赖于自身能力的自我价值感。

在莎莉亚通过了她的第一次成年仪式后，莎莉亚也开始跟随我和阿恩大师学习工具制作。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每天和我一起在工作室，让我的工作变得更加有趣。小美的手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尽管她一直在努力提高。她还很难长时间集中注意力，这使得创建工具的繁琐过程对她来说是一个挑战。然而，她慢慢适应了这些问题，虽然她的进步比我慢，但经过几个月的练习，她开始学习制作可用的工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三个人继续磨练自己的技能，莎莉亚最终获得了另一轮成就，将她的单手剑术提升到了中级，在她八岁的时候，她获得了相当多的额外成就。几个月来，小美在训练场上几乎所向披靡。

三个月后，菲利克斯终于形成了他的第五个符文，使他能够操纵木材，无论是在他所持有的武器和工具的轴上，还是在他的周围环境中。结合他的骨骼操纵能力，小美几乎无法击败他，因为他学会了如何用我们周围环境中的随机木块攻击她。莎莉亚偶尔也能勉强获胜，但如果评价她的战斗力的话，她就有点像拥有四个半符文的人了。她比大多数拥有四个符文的人都要强大，但她和拥有五个符文的菲利克斯之间有着明显的差距。至少现在，我仍然是小组中最弱的成员，尽管我希望当我形成第四个符文时情况会有所改变。

我还通过与阿恩大师一起不断制作基础级工具获得了相当多的成就。

一遍又一遍地做同样的事情所带来的收益递减确实开始影响我的成就 farming 尝试，但我通过花费数年时间辛苦制造工具获得了很多成就。岛上丰富的材料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因为我从来没有用完过材料。尽管收益递减开始越来越明显，但总体而言我仍然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当我们回到市场时我将能够认真地提升自己。

除此之外，我还通过每年观看《风暴》，终于将我的意志力提升到了 7 级，又获得了 20 个成就。

说实话，与我多年来在风暴季节抵抗海洋的呼唤所付出的工作量相比，这些成就感觉有点平淡。不过，意志力达到七级的好处就更加明显了。当我望向大海时，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海洋的呼唤了。它对我没有任何影响。这一点相当重要，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形成七个符文了，而且我还想弄清楚我们岛屿的海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我还受到海洋的呼唤的严重影响，任何探索海洋的尝试都会困难得多。然而，现在我基本上已经消除了水对精神的影响，我将更容易实现我最大的长期目标，即成就 farming 和提升自己。

最后，在我作为阿恩大师的学徒的最后一年里，我收到了一个相当有趣的通知，当时我大约九岁半。

我的制作技能没有升级，但我仍然很高兴看到我的第一件[中级品质]物品，以及它所带来的成就奖励。作为村里第一次丰收的特别庆祝活动，阿恩大师让我处理一位猎人成功打倒的陆地野兽的兽皮。阿恩分配给我的兽皮经过处理后，足以制作大约两块厚的盔甲。阿恩大师告诉我，我可以尝试用鱼鳞和鱼骨，与陆地兽皮混合制作铠甲，以庆祝我多年来的努力。我第一次尝试将它变成一套像样的盔甲，虽然没有完全失败，但也不是很好。在咨询了阿恩大师之后，我尝试将一堆鱼鳞粘在经过处理的皮革上。然而，我弄乱了一些鱼胶的分布，所以最终的结果过多地限制了佩戴者的动作。

在我的第二次尝试中，除了鱼鳞之外，我还尝试使用了一些鱼骨，并更仔细地将它们组合在一起，然后开始在精确的位置涂抹少量鱼胶。经过几天的努力，我制作了一套可用的“板”，粘在皮甲的外部，通过将小块鱼骨和鱼鳞以不限制佩戴者运动的方式连锁在一起而制成，但仍然挡住了大部分攻击。当然，它远不如青铜盔甲好，也不如阿恩的作品。然而，这是我在阿恩店里最好的作品，它已经足够好了，猎人可以用它来对抗陆地野兽，而不必担心我的盔甲会损坏或妨碍佩戴者。

阿恩祝贺我制作了第一件像样的盔甲，然后向我展示了他制作自己的皮革盔甲的方法。他以此为契机，教我如何更好地将骨头板和鱼鳞片编织在一起，在盔甲上创造更小的缝隙。它比我的设计要优越得多，但我仍然获得了制作盔甲和我的第一个[中级]工具的奖励。看到阿恩如此认真地教导我，我感到有些悲伤——我看得出来，他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试图说服我留在工具车间，而不是选择成为一名渔夫。然而，我仍然想形成我的第四个符文并加入飞艇——我不仅想飞，而且当我尝试探索是什么让我们的水域独一无二时，经常与海洋接触会让事情变得更容易。

当我距离十岁只有一个月的时候，我的第三个符文稳定下来。与莎莉亚不同的是，我周围还有大量的吸兽精华，这意味着我可以轻松地制作第四个符文。当然，我非常兴奋终于获得了我的第一个超自然能力——虽然在大多数战斗中增强我的身体是一项非常有价值的资产，能够利用环境来攻击对手，或者进行奇怪而棘手的攻击，这给了我一个在战斗中难以忽视的优势。最重要的是，它还允许人们将法力外化，这对于将法力输送到我们用来制造船只的浮木中是绝对必要的。如果没有第四个符文，一个符文就会压在船上，因为它们实际上无法帮助飞行。

“你准备好了吗，亲爱的？”父亲微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想是时候了。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第三个符文，这意味着我现在应该能够制作出第四个符文了。我也想在十岁的时候完成，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登上渔船，成为一名渔夫了！”

父亲给了我一个安慰的拥抱。

“我很高兴你能在渔船上。但别着急——如果你的符文还没有稳定下来，当你尝试形成新的符文时，你会伤害自己，然后你将不得不等待更长的时间才能与奥拉夫、克劳斯和我一起上船。你真的确定你准备好了吗？你不会只是为了时间而逼迫自己吧？”

“是的。”父亲停顿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那好吧。我相信你。制作你的第四个符文，让我感到骄傲。”

在开始工作之前，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