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愿进沈洲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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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开元在沈建荣突然回来说手表被偷的时候认为是他没事找事,如果不是沈建荣闹着说要报公安,他也不会发话把家里人都叫过来。
他担心的是公安来查的话,真的揪出小偷来,那他沈家就成绥阳的笑话了。
现在看林四季心虚地站在一旁,沈开元无奈地摇头,这几日对她产生那点好感又荡然无存。
沈建荣则在心里头暗暗窃喜,他太了解他爸的脾气。
如果确定林四季真偷他手表就算沈洲出面也不起任何作用,她林四季也休想继续在沈家待下去。
谁让她林四季贪图便宜,活该。
沈建荣压住心头的得意走到堂屋中央,故意说道:“现在证据没找到之前人人都有嫌疑,长幼有序,我就从大哥的屋里先搜,玉慧,你负责跟我搜屋子。”
让她林四季嚣张,煎熬死她。
沈建荣带着沈玉慧装模作样地搜了一遍沈建刚的屋子,又说道:“为了防止我找遗漏,我那屋子再找一次。”
他就是要故意拖着,让林四季内心煎熬痛苦。
搜完自个屋子出来沈建荣得意地往林四季所住的屋子走去,他笃定林四季这种乡下人没见过好东西,她拿到手表之后肯定先拿回来放好。
结果他失算了。
屋子里东西本来就不多,他跟沈玉慧翻墙倒柜都找遍,根本没有什么手表的影子。
不应该啊,这么宝贵的东西,林四季如果不藏在屋子里,那肯定是随身带着。
沈建荣想着林四季之前就眼馋手表,估计拿到手上之后不管合适不合适已经戴在手上,他得找个理由搜身才行。
林四季看沈建荣一无所获地从她屋里出来,她才开口:“二哥,怎么你一脸失望啊?该不会现在想搜我的身吧?”
林四季边说着边翻口袋,然后就是卷衣袖撩裤腿:“满意吗?不满意就让玉慧跟我进屋里再精细地搜搜。”
沈建荣正有此意:“玉慧你…”
“够了!”沈开元大喝一声站起来:“一个个都吃饱撑着,通通给我滚出去!”
沈建荣依然不死心,那只是块手表嘛,那是他身上一块肉啊,现在林四季没赶出沈家不说,还割走他身上一块肉,他哪甘心啊。
“爸,我手表还没找着呢。”
“你爱上哪找上哪找去,别在这院瞎搅和,滚!”
沈玉慧看沈开元真的动怒,赶紧上前拽着沈建荣:“算了二哥,你想想是不是落你单位宿舍了。”
“落什么啊,就是那林四季偷的。”
沈开元看他还胡搅蛮缠,抓过边上的报纸就往沈建荣脸上扔过去。
吴文秀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跟沈建刚把沈建荣往外推。
“老大,你快把建荣送回单位去。”
王启兰也冲进院子来,什么话也没说拽着林四季就往外走:“四妹子,你跟妈回家。”
林四季听王启兰语气里带着哭腔,知道她肯定吓坏了,也没挣扎,一直由王启兰拽着往外走,走出一段路她才停下来。
“妈,我还得去干活呢,你松开我。”
林大建在旁边劝着:“还干什么活你跟妈回家去吧,你那二哥可信誓旦旦说了,说你偷了他手表,要让你跟沈洲离婚,让我们来接你回去,否则就要报公安抓你。”
王启兰揩一把眼角的泪,稳下情绪来才说道:“四妹啊,妈错了,妈就不该怂恿你嫁到沈家,那是个家嘛,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妈,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这不好好的嘛。”
“好什么啊,你看看他一家人那嘴脸,还有那沈女婿,明知道大伙都针对你,他一声不吭就跑了。”
林四季无奈地笑着:“这回真不怪他,我还得感谢他呢。”
“你那脑子跟你那心是被那姓沈的蛊得六亲不认,你爸说得对,你就得离婚。”
“行,我离婚,离婚回去之后我跟你和爸还有海军睡一屋,还是跟我三哥睡一屋,还是我睡院子外头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王启兰被问的搭不上话,家里屋子就那么几间,好不容易林四季嫁出去腾挪出一间给老二准备讨媳妇,她若是再回去确实也挤不下。
“行了妈,我自有分寸,你们别瞎操心了啊,先回去,等我这段时间忙完再回去看你们。”
她还得回去干活呢,可不能离开太久,活干完还得去医院找沈洲。
王启兰话没说完呢她就跑了:“你看看她,早晚要吃大亏。”
林四季往回走时看见沈建刚在她负责的区域转悠,应该是在等着她。
“建刚哥,你找我呢?”
“你二哥那表确实贵,突然丢了他就有些神知错乱,今天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今天的事林四季本来也没太当回事,但看到沈建刚语气真诚,而且他看来丝毫不怀疑自己,这让林四季很感动。
“都是一家人,我不跟他计较。”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下午就不去屠宰场了,你要那几个木桶我已经交代传达室的大爷,你去取就行。”
“谢谢建刚哥。”
“那你忙吧,我走了。”
林四季等沈建刚走后快速扫完剩下的街道,回院里跟刘爱桃借了自行车就赶医院去。
自行车刚骑到医院门口,传达室的大爷就喊住她:“沈医生爱人,沈医生让你直接到宿舍找他,右边那条道走到底,五楼最里头那间就是沈医生宿舍。”
林四季风风火火赶过来,到宿舍突然紧张起来。
她把自行车停稳,自我调侃道:“林四季啊林四季,你现在如愿进沈洲宿舍了啊。”
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林四季磨磨蹭蹭爬到五楼,伸手去敲门,敲第三下门开了,沈洲看她一眼,转身往里头走:“把门带上。”
林四季深吸一口气进屋,反手关上门的同时扫了一眼沈洲的宿舍。
靠窗安放着书桌,右边摆着床,床尾是衣柜,书桌左边有个书架,上面摆满各种医学书籍,挨着书架的位置是个洗手盆的架子。
里头的东西都是井然有序,干干净净。
屋子里唯一张椅子沈洲坐着,林四季也不好坐在床上,只能走到旁边站着,正要开口要东西,沈洲就从抽屉里把那个手表扔到桌面上。
“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