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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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地址后，让人把李飞押回大牢，随后赶紧回报邢育森，邢育森当即安排人手跟着他们前去找寻税银。
两人汇合了人手，由燕小六带着前往那处宅子，这宅子倒是不远，离着县衙也很近，这是打着灯下黑的想法选的吧。
到了宅子后，所有人都是趁人不注意翻墙而入，也就是这位子鲜少人过，这才给了他们机会，而之所以翻墙，却是为了保密。
按照燕小六的指示，自然有底下人前去树下挖掘，其实地点很好找，毕竟才埋上，土质很容易辨认出来。
萧风和燕小六站在一旁看着，萧风好奇的问起：“对了六哥，之前那个獬豸之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可以学吗？”
燕小六笑着解释道：“这獬豸之誓是六扇门传下来的，乃是每个六扇门正式捕快必修的一门功法，凡成捕快，必先练獬豸之誓，然后入门发下誓约，绝不背叛大夏，绝不危害大夏，如此才放心用你。”
“至于你，你如今还是捕役，哪怕之后升为捕快，但是没有发下獬豸之誓前，你也不算正式的六扇门捕快，自然也不会接触到六扇门的机密。”
“而因为修行獬豸之誓最低要求是练出内力，也就代表正式的六扇门捕快都是内力层次以上的人才行，所以六扇门有着不达内力不成捕快之说。”
萧风点头：“明白了，所以我要尽快练出内力才行，如此就能成为正式的捕快，只是这獬豸之誓真的有用吗？”
燕小六点头：“当然，这獬豸之誓可不能乱发，刚才你也看过了，我掌心血痕即为誓言血种，已经融入我体内，无法查之，却与心神相连，若日后我违背誓言，这血种就会爆发，成为体内的干扰之源，一旦调动体内力量，必然暴走，走火入魔都是轻的。”
萧风脸上露出严肃的神色：“这么麻烦吗？那为什么要用，直接对那李飞动刑不就好了。”
燕小六摇头：“哪那么简单，况且连李飞都知道獬豸之誓，若非我六扇门有意暴露，江湖中人又怎会知晓我们六扇门有这个东西。”
萧风恍然：“所以獬豸之誓既是对于底下人的约束，也是用来取信他人的工具，可以方便我们六扇门行动。”
燕小六欣慰的道：“孺子可教啊。”
这话引得萧风暗自白眼，就他这形象，说这种话好违和，跟小儿说老话有啥不一样。
两人交谈中，那边已经飞快挖出了暗门，他们这才住嘴，上前查看。
有人在暗门上摸索一遍，然后抬头冲燕小六摇头，燕小六挥手，有人甩下两条绳索，底下人借助，借助绳索前头的钩钉将暗门开口绑好，随即爬出。
众人闪避一旁，随后有人拉动绳索，将暗门打开，随后就是等待片刻，这才再次上前查看。
对于众人的行动，旁边的燕小六告知萧风这其中的用意，简单来说就是防备机关消息之用，避免还没进入就折损。
上前看去，暗门已开，露出一截向下的梯子，燕小六再次示意，有人掏出火折子点燃一根长香，随后一个甩手，将长香以甩手剑的暗器使用之法甩入暗门之中，钉在了最底下的阶梯上，徐徐燃烧，香烟飘起。
在上面的众人也不行动，只是低头看着长香的燃烧。
燕小六指点萧风道：“这是门里特制的问道香，问的不是武道，而是通道，香能燃烧代表底下不闷，烟气飘起不散，代表无风，也就没有别的口子，而这烟气特殊，一旦有毒，会变成彩色烟雾，给人警示。”
观察片刻，香烧了一截，确定无事，这才有人持火把下去，底下应该不大，那人下去没多久就上来了，只是脸色不好看。
燕小六见此心中不由一沉：“底下情况如何？可有东西？”
那差役回道：“回禀燕捕快，底下确实有十几个箱子，想来是存银之用，只是都是打开的，里面空无一物。”
燕小六闻听脸色一变，随即招呼萧风一起下去查看状况：“走，我们下去看看，小心足迹。”
萧风一样脸色不好，跟着燕小六下去，也听从他的吩咐，下去后跟着燕小六的足迹走，不破坏里面的痕迹。
因为六扇门的官靴都是特制的，鞋底留有暗纹，极具辨识度，所以虽然火把下光亮不足，却也不会踩错了。
两人下的地窖查看，这是一个细长的通道一样的地窖，两边也就是一个人两手伸直就能碰触，往前有个四米深，两侧摆放着十几口箱子，层叠堆放，而最上一层的箱子都是打开的样子，往里面一看，空无一物。
两人对一下，然后分别挪动两旁的箱子，把下面的箱子挪上来，打开看，其实也不用打开，毕竟轻飘飘的，不像是装满的样子。
一番查看后，终于确定，一点儿银子也没有。
燕小六脸色沉凝，低声道：“你怎么看？是那李飞故意诓骗我们吗？”
萧风眉头皱起，扫视下环境，摇头又点头道：“有这种可能，却意义不大，我觉得那李飞为了活命不会做出这种事，况且准备这样一处隐蔽之所，就为了被捕后耍着玩儿，他也没这么无聊。”
燕小六点头，然后接着问：“可是这里并无银子，那不是他说谎，又是什么？”
萧风目光游移，嘴中满满回道：“假设他未曾撒谎，那么此地就是他埋银之所，那么既然没有，就说明在他埋银离去后，有人来到此地，然后把银子取走，又埋好，有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思。”
燕小六也赞同道：“确实，该是有人知道李飞偷盗税银，然后跟在他身后，发现了他埋银的行为，在李飞离开后，他入此处再行盗取，所以此处空无一物。”
萧风点头认可：“是这个道理，不过应该不是他，而是他们，虽然对方做过处理，不过我观察了下，这里除了我们三人外，出入留下了不下五人的痕迹，所以此地肯定不止李飞来过，还有其他人。”
燕小六追问道：“那你可能追踪这些人的下落？”
萧风摇头：“若是当时立刻追索还可以，但是如今过去了几日，院中的线索还能保留，但是外面的必然已经破坏干净，毕竟这里在县城中心，人来人往的。”
燕小六失望的道：“所以没有其他线索了吗？这接下来该怎么办？”
萧风忽然笑了：“也不是没有线索，只需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