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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西山岛凤凰奇缘 封标保护滇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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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西山岛凤凰奇缘封标保护滇海神

闫莹之祖是后羿射日时洞族之后,开天辟地,水隔断陆,陆地分离水域,西山岛之人随陆而存,繁衍生息,千万年至今。

曾经,海洋吞噬陆地,西山岛岌岌可危。又历经陨石袭击。山顶留下陨石坑就是现在的天池。

也有人说是天池是火山口,火山爆发所留,火山灰滋长岛屿植被和人类一样繁衍生息。

数次灾难都没有让人类消失于此。

这里自古有凤凰东来的传说,母仪天下,宗族长都是女人。

这里只有两个氏族:余氏和鼋氏,分居西山岛东西两边。通婚繁衍,生生不息。

五千年前。两姓氏族合二为一,由母仪天下,变为现在的父系宗族,两姓男性长者交替为族长。

以岛为居,以海为生,居民主要集中于岛屿东南端相对平缓之地。和睦相处,与世无争,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西山岛虽弹丸之地,四季更替,昼夜循环,生老病死,祸福相依。风华物茂,气象更新。层峦叠嶂,连绵起伏,古树参天。花草树木,瓜果飘香,山海供给。春华秋实,夏长冬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男欢女爱,余兴和鼋玉喜结连理。闫莹出生当天,夕阳下,天海一线,霞光漫天,光彩绚丽,大海和人民都睡眠了。西山岛犹如摇篮,波涛轻拍海岸,这是大海最温柔的时候。

百鸟云集舞蹈于天,蟹龟玳螺散步沙滩。海面鱼群跳跃,风云霞光映照笑脸。

吉祥之征,祥瑞之兆,随着一声鸑鷟鸣叫,闫莹呱呱落地,微风中馨香弥漫。

天选之子,冰肌玉体,眉目鹓鶵,慧聪美貌,芙蓉温润,亭亭玉立。走到哪里,蝶鸟相随,花香相伴。鸥鹭遮风雨,鲸豚伴遨游。辉艳环绕,紫薇簇拥。老人小孩,众目顾频,整个滇海众星捧月般宠爱这花仙子。

昼夜交替,岁月如风,一家三口相伴双亲,其乐融融,昼出海,夜归来,愿远方,慕天地,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白天看族人出海打渔,晚上海风数星星,她梦想着这西山岛如同一艘巨轮,驶向陆地,遇到自己陆地上王子。

日出日落,朝辉夕阳,星辰大海,四季花开。每个孩子都是天上的星星,每一个星星都是一个梦。

闫莹梦见西山岛如同诺亚方舟,在无垠大海中畅游。和王子走进王宫,建筑相连,街巷交错,她迷路了。

王宫变得扑朔迷离,犹如恶魔巨口,吞噬了自己,她被惊醒。

这梦做了很多次,每次自己是仙女,是公主,但结局都深陷迷宫,变成了噩梦。

她期待不是噩梦的时候,告诉别人。现在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自己的秘密。

外公玉明说:“西山岛每隔三千年就有一次灾难,大海颠覆,摧古拉朽,西山岛毁于一旦,林木被摧毁,鸟兽溺亡,人口锐减,这也是西山岛人丁不兴旺的原因。”

族长和长辈也都说:恶魔制造灾难,考验人的团结,团结一心,就战胜了恶魔。就没有灾难,如果人类不团结,勾心斗角,灾难就会降临。

按照时间和星宿推算,这灾难又要来了。

闫莹问爷爷:“陆地和大海一样大,我们为什么不去陆地?”

爷爷说:“我们也想去,太遥远了,我们造不出能通往陆地的大船。我们的船,抵御不了惊涛骇浪。”

老族长余崇说:“闫莹是滇海之神,能给西山岛带来福音。”

火龙果的出现,让闫莹认为梦想成真。也让西山岛所有人都认为火龙果为闫莹而来。

火龙果教会了西山岛制造巨大的龙船。有了巨轮,就可以和陆地畅通无阻,但是又传来陆地正在战乱,所以这里的人们又不愿意离开了。

日子本来应该波澜不惊,生活应该一帆风顺,年有寒暑,还有波涛,闫莹还未长大,灾难还是来了,外公鼋德才外婆余凤鸣因病相继去世。

族长爷爷玉明出海再也没有回来,奶奶鼋姆每天站在海子等爷爷归来,幻化为望夫石,永远的站在那里,后来成了航海的灯塔。

母亲鼋玉积劳成疾,永远的离开了人世,五年相继有五个亲人离世,每天都有族人死亡。

余兴辞去族长,他痛苦不堪,心力交瘁。悲痛摧毁一切,天塌地陷,精神和肉体崩溃。父亲是一个坚强的人,但被痛苦淹没,被悲伤麻木。

闫莹无数次看到父亲深夜站在海边,族长余来君派了堂叔余光监视保护他,害怕他寻短见。

余兴告诉众人说:“我不会死的,我还有我的孩子。”

闫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想成为一个男人,为父亲分忧解难。她内心呼喊:“快快长大,驱除病魔和苦难。”

西山岛传言,岛出现瘟疫,是因为陆地有了灾难。天煞杜良和地罡得道成魔,扰乱人世间。要九天真龙火龙果才能享伏,劫数未到,人类备受煎熬。

火龙果犹如天降,给西山岛带来希望。闫莹回意火龙果的话:“我要把滇海建造成乐土,无忧无虑,幸福快乐。”

余兴再未娶妻,也未接受族长之任。他和余光带领大家继续探索龙船的建造。

一场瘟疫数百人生命逝去。妇女相依为命,西山岛似乎恢复了生机和乐趣。

玉明曾告诉余兴说:“保护好西山岛,保护好要龙船,火龙果能用上。或等陆地战争结束,人们都能安居乐业,我们迁移陆地。也可以畅游大海,探索未知,大海的那边或有另一个滇海,这是我曾经的梦想。”

余兴和族长余来君说:“火龙果有鸿鹄之志,我们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余来君说:“西山岛天下无双。火龙果说过,陆地没有龙船,消灭了苦难,他会回来。我如你一样年轻,我也会去。去吧,勇士都需要历练,累了就回来。也告诉火龙果这里也是他的家,累了都回来。”

余兴挑选了十九名年轻人,余兴没打算带闫莹,但闫莹说:“我长大了,并非一无是处,也想见世面。”

余兴知道她和火龙果情投意合,有山盟海誓之约。并且奶奶年岁已高,这世界上自己是其至亲之人。

按照火龙果曾经的叮嘱,龙船避免为敌所用。龙船只送余兴众人到阳宗岛,他们再驾驶小船秘密登陆上岸。

余兴众人登陆后,几经辗转,听闻火龙果在艾扎队伍里,众人到达天帽山艾扎营帐,被编入华英队伍,把闫莹女扮男装隐藏于平民之家。

寻不见火龙果,再打探,听闻被阿黑奶奶送走了,不知去向。

艾扎和拖布洛两军激战,水火不容,狼烟四起,哀鸿遍野。

无奈,余兴只得留下来随部队辗转。众人作战勇猛,余兴很快被任命为队长,属下百人。

华英虽仁德护士爱民,但他见艾扎暴虐成性,烧杀抢掠,完全不是造福于民,而是劳民伤财,荼毒生灵。

艾扎听闻闫莹,起于民谣:顾盼之兮,顾秋波,美人闫莹,世双双。滇海之神兮,海水甜兮。

歌谣吟唱滇海,妇孺皆知。从天帽山到凤凰王城。无论是兵士还是侍仆合拍吟诵,或粗狂悲壮,或悠扬婉转。

艾扎想象着天下之人能美到把海水变甜,天下无双,真是神仙了。杜良想入非非,蠢蠢欲动,不知道怎么才能到达可望而不可及的西山岛。

艾扎命画师把歌谣的女子画出来,一百天都没有画好,画师寻遍了滇海,四处寻觅,依然没有闫莹的模样。

艾扎杀了九十八个画师,第九十九个画师凭想象画了一副戴面纱的美人图,对杜良说:“这就是闫莹,滇海之神,只有对自己的如意郎君才真容示人。”

艾扎也不相信,但很无奈,对面纱下的容颜,日思夜想,百思不得其解。

华英被害,余兴之众又被编入勤里的队伍里,勤里被囚禁,传言被害。余兴众人被黄标接管。

黄标粗暴残忍,失利惩罚兵士,胜利残害民众,烧杀抢掠,惨无人道。余从众不想助纣为虐,残害民众,对黄标很是失望。余兴负伤后就趁机属下东躲西藏,之后途中和东觉相遇,再后来辗转到了嵩城。

找到了火龙果,闫莹也见到了自己心上人。只不过,胡玲已婚配火龙果。火龙果对闫莹说:“我没忘我们的山盟海誓,你现在还小,留下来,等你十八岁再做选择。”

火龙果接受了拖布洛的指挥权,为了生存,日夜操劳,忙于军事,即使是婚后的胡玲,他也不能顾及,也把闫莹保护在身边。

胡玲聪慧俊爽,一身男军装,自领千总,参防加御。拖布洛对胡玲说:“以前,你任性不管你,现在为人妇,相夫教子,织布纺纱,刀光剑影是男人的事情。”

胡玲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危难之时,哪里还分男女?谁说女子不如男?”

拖布洛听将士说余兴带女寻婿,想成人之美。一是火龙果无暇顾及儿女情长,再者闫莹确实也小。余兴也赞同先放下。

茫茫蛇山中的嵩城,作为拖布洛大人多年经营的根据地,已被艾扎盯上,岌岌可危。

黄标得知属下余光带属下逃至嵩城,更有消息说闫莹和火龙果有西山岛山盟海誓,此去正是寻夫。

黄标为了报复余光,就把闫莹在嵩城的消息告诉了艾扎。

艾扎本来就准备荡平滇海,歼灭拖布洛之众。现在不但消灭拖布洛和火龙果,还能收获滇海之神。

嵩城被屠城,余兴惨死,闫莹又被关押在凤凰城。她悲愤交加,悔恨为何用自己的性命换取父亲的生命。

闫莹再也没见过救护自己生命的将军,但是得知艾扎利用自己服众,收买人心,她不想苟且偷生,万念俱灰,了结自己生命。艾扎安排十个宫女日夜监管。闫莹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求死又不得,想来索性不再自杀,而是活着等待着。

封标也在关注的着闫莹,他早已听说闫莹和火龙果山盟海誓传言。

封标私下散布滇海之神不可辱,更不可杀,如亵渎神灵,会得到上苍报应。同时他继续后买尹健,创造与杜良亲近的机会。用杜良的滇海之心,来制约艾扎肆意妄为,以期保护闫莹的可能。

杜良和黄标都是小人,鬼迷心窍,图谋不轨。但黄标智疏才薄,只要给足了面子就利令智昏,得意忘形。

杜良超级小人,有魍魉之心,有虺虿之恶。他表面上对艾扎言听计从,伪善装真,实际两面三刀,欺上瞒下,有拥滇海之心,吞滇海之谋。

他培养更多小人,把艾扎当做挡箭牌,当傀儡。自己收获渔翁之利,操控王廷。

封标特意安排自己的心腹,闻起和凌空守护闫莹,两人心思缜密,又嫉恶如仇。大智若愚,又身怀绝技。

杜良确实利用闫莹售卖滇海众心,不敢亵渎神灵。但他也不想让艾扎伤害闫莹,同时更想把封标收为己用,就命封标监管闫莹囚禁之所。

封标守着军医号脉问诊,经过一番诊治,医生对封标说:“姑娘只是受到惊吓,精神紧张,疲惫而已,稍作休息自然无恙。”

闫莹蓬头垢面,脸如死灰,唇干眼涩,半痴半呆。睁开眼,张了张嘴,封标给他使个眼色,她假装没看懂,因为他并清楚面前的人,是敌是友,自己身陷囹圄,羊入虎口,凶多吉少。

她担心跟随父亲的那些伤兵,有十多个从西山岛跟随而,他们是真正的勇士,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出生入死。

“他们怎么样了...”闫莹不由自主喃喃,说着把面前灯盏、药盘还有食物推散一地,侍奉的人看看封标,弯腰从地上捡起来。

封标心里重复着闫莹的话“他们怎么样了?”

封标若有所悟,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的父亲,已经安葬,跟随的那些兵士是能工巧匠,大王舍不得杀害。也都安置了。只便宜了那火龙果,远走高飞了,无踪迹可寻。”

闫莹从封标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双眼微闭,若有所思,静坐于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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