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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秦沐阳上门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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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齐鸢气得浑身发抖。齐鸢和秦沐阳分手那次吓出了应激反应,自那以后,情绪有太大波动的时候就说不出话。

回到家,齐鸢就回房洗澡去了,宴会上闹了那么一通,齐鸢的身上被春蕾泼了不少香槟。

齐翊今儿在这边,齐翊现在读大一,每周末回来,都会和齐铮在一起聊聊学校 的事儿。

陆玲玲把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和齐铮陆青青说明。

“嗯,我知道了。”齐铮还真没把那个小演员放在眼里,秦氏集团旗下的公司不少,经纪公司这边每年捧的人很多,春蕾签约有三四年了,今年才走红。

陆玲玲走后,齐铮和齐翊坐在小会客厅说话,陆青青哄齐苗苗睡觉去了。

“大少爷,冯哲少爷和秦家少爷来了。”管家进来说道。

齐铮和齐翊对视一眼,齐铮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十点半了。

齐铮起身走到客厅,齐翊跟在他身后。

客厅,冯哲和秦沐阳,秦沐阳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墨色西装金丝眼镜,翘起的二郎腿。春蕾和他隔了一个位置远,冯哲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

“秦总和冯总,这么晚了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儿么?”齐铮的语气友好疏离。

秦沐阳和齐铮没有交情,看这情况带着春蕾来的,怕不是给人要说法来了。晚宴上齐鸢和春蕾起了争执,看来秦沐阳是来给春蕾撑场子的。

冯哲是秦沐阳和齐鸢的事儿的知情人,齐铮也几次的警告过冯哲不要掺和。既然今天冯哲能和秦沐阳一块儿上门,那齐铮也不必再给冯哲留情面了。

秦沐阳冷哼,他是不屑和齐铮说话的。

“老齐,是这样的,你们家齐鸢在宴会上和春蕾起了争执,春蕾是秦氏集团新捧的艺人,你家齐鸢这么拨人脸面不好吧。再说春蕾那件礼服可是最新款高定,两百万呢,就这么废了 ,你让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赔得起啊?”冯哲表明来意,句句向着春蕾。

“原来如此,秦总还真是工作狂啊,所有工作都亲力亲为,看得出秦总对这位春蕾小姐真是看重。据我所知秦总向来不会怜香惜玉,这会这么给春蕾小姐撑场面,莫非是要好事将近了?”齐铮故意这么说的,就是要让人以为秦沐阳喜欢春蕾。

秦沐阳微蹙眉头。其实秦沐阳并不是非要给春蕾要说法的 ,春蕾经济公司虽然是秦氏集团旗下的,但他基本不参与任何经营。这次也是冯哲这个股东非要给春蕾要说法,他也想见齐鸢。

“不就是两百万么,我还了,明儿一早就打到冯哲的账户上。我们齐家和秦家向来没有往来,秦总今儿能上门,应该也是不想和我们齐家有太多的牵扯的。既然冯总做了中间人,那这钱我就给冯总,麻烦冯总转交 ,您看可好?”齐铮话里话外对这二人划清界限,难掩气愤。

冯哲怎么可能听不出齐铮的话外音,他本来只是想来看个热闹,况且他本来就是秦沐阳的跟班。可现在的状况是,齐铮好像生气了,他虽然和秦沐阳关系好,但也不想失去齐铮这个朋友。

“老齐,这话是怎么说的,咱们都是兄弟。”冯哲称兄道弟的走到齐铮身边拍了拍齐铮的肩膀。

秦沐阳一直没开口说话。

这时,齐鸢从楼上下来。

齐鸢刚洗完澡,穿着一条珊瑚绒睡裙,头发吹的半干不干,微卷的及腰长发散在后背。

齐鸢怒目瞪着客厅的三个不速之客。

“你们是来上门要钱的么?”齐鸢本来就因为晚宴上的事儿生气呢,看着秦沐阳来找她给春蕾要说法,心中的怒火被浇了一盆凉水般透心凉。他就那么想给春蕾撑腰?

秦沐阳微愣,他好几日没见过齐鸢了,上次不欢而散,他很后悔很自责,这几天他也在检讨,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了。

秦沐阳从没见过这样的齐鸢,毛茸茸的,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雪白的珊瑚绒睡裙下是纤细的小鸟腿,光洁的脚腕插在鹅黄色的羊毛拖鞋中。

昏黄的水晶灯,映衬的人心痒痒的。

“鸢鸢,上去,怎么光着脚就下来了,快上去,别着凉了。”齐铮说道。齐铮对齐鸢的照顾很是贴心,齐鸢从小就怕贪凉。

秦沐阳听着齐铮的话,怒火中烧。他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算什么东西。

“哥你别管,你们不就是要钱么,明天一早就打到你们账户上。”齐鸢叫嚣着,此时她一点儿也不想看见秦沐阳。

秦沐阳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一方面因为齐铮而生的怒气,另一方面齐鸢属实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齐鸢看着秦沐阳和冯哲没有想走的态度。

“好,不走是吧。齐翊。”齐鸢怒吼。

“啊,姐,我在。”齐翊闪现在齐鸢身边。

“去保险柜取两百万,给秦总。”

“啊?咱们家哪有那么多现金啊?”齐翊说道。

“去找,钱不够用黄金抵,今儿若不让秦总把钱拿走,哪对得起秦总亲自上门要账这一回啊?”齐鸢阴阳怪气的说道。

“哦,我去找。”

“鸢鸢,你没必要这样······。”冯哲这时跑出来和稀泥了。

“哼,冯总,您大半夜来我家不就是为了要钱么?我齐家是落魄了,还不至于赖账。”齐鸢故意把自己说的不堪,齐家就是被秦沐阳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齐翊搜刮了家里所有的保险柜,一共四个保险柜,只找到一百一十二万现金,剩下的拿了两根儿金条来凑。

齐翊将装着现金的编织袋放在客厅。

“这些应该足够了。”齐翊说道。

冯哲和秦沐阳面面相觑,没想到弄成这种尴尬的境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钱你们也拿到了,现金不够金条凑,只多不少,走吧。”齐鸢黏人了。

秦沐阳后悔万分,今儿就不应该来这一趟,就是当时被春蕾搞得昏了头了。

秦沐阳起身准备离开。冯哲紧随其后。

“秦沐阳,你站住。”

秦沐阳听着熟悉的称呼,心跳落了一拍。

秦沐阳转身,对上齐鸢的眼神。

“秦沐阳,今天大家都在,有些话我和你说清楚。咱们俩的事儿,我不觉得我是过错方,恰恰相反,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吧。”齐鸢这回决心要和秦沐阳挑明一切。

“鸢鸢。”冯哲试着阻拦齐鸢接下来的话,秦沐阳的脸色已然铁青。

“秦沐阳,你封杀我,又在我家的生意上动手脚,连我父亲的工作也是你使了不光明的手段,今儿又带着人山门要钱。我不知你为何对我如此赶尽杀绝,但我希望你到此为止,我不希望日后回忆起来,自己曾经爱过一个混蛋。”齐鸢字字珠玑。

“我。”秦沐阳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理由。

“滚吧。”

既然撕破了脸皮,齐鸢就没必要再给这些人留颜面了。

秦沐阳狼狈的离开。

“回见啊,齐鸢,明儿让你姐请你吃饭啊。”冯哲这时候还不忘卖好。

“哼。”

齐家这通闹剧结束。

齐鸢瘫坐在沙发上。

“鸢鸢,秦沐阳这个人不值得你爱。”齐铮冷不丁的开口。

齐鸢以为自己强大了,可身体是诚实的,眼泪从眼角流下脸颊。

“嗯,知道了哥哥。”齐鸢轻声应道,眼里的泪水硬憋了回去,起身回房了。

齐铮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李优优听到姐夫通知她的消息懵了,冯哲还真是一点儿不把她的家人放在眼里。李优优心里的失望多了几分。

这几天李优优搜集到一些资料,知道了冯哲对齐家做的那些事儿。件件让她寒心。

冯哲一夜未归,李优优想了一夜,整理了自己的思绪。

冯哲肯定和秦沐阳鬼混去了,李优优不太管冯哲的私生活,冯哲平时工作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很少夜不归宿,夜不归宿基本上就是和那几个亲近的朋友在一起。

秦沐阳和冯哲直接去了冯哲的会所,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红酒瓶子横七竖八的摆放着。

“哥啊,你别再喝了,再喝就胃出血了。”冯哲拦了一下要开酒瓶的秦沐阳。

“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竟敢,竟敢这么对我?”秦沐阳喝的太多了,说话语无伦次。

秦沐阳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手里的红酒杯被他摔向对面的墙上。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齐鸢这几天情绪很不好,齐铮有些放心不下,这两天和陆青青一直在家办公。

陆青青已经五天没走出房门了,三餐阿姨都会送进房间来,她也没什么胃口,偶尔吃一两口。

齐铮和陆青青在餐厅,看着阿姨端着餐盘从楼上上下来。

“大少爷,小姐她只咬了两口包子。“阿姨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齐铮和陆青青很是无奈,可也没有办法。

“今天我去一趟公司。”

“我今天也有课,一会儿优优过来,小海哥最近休假,要不然我叫他过来看着?”陆青青说道。

“也好,齐鸢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优优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嗯。”

陆青青给姜海打了电话,姜海过来了,齐铮才放心离开。姜海知道个大概,都是齐铮告诉他的,家里这些同辈的男孩子里,齐铮和姜海差的岁数最小,姜海在齐家待的时间最久,聊的很来。

齐铮和姜海出门了,姜海在一楼的小会客厅里远程办公,李优优去陆青青房间陪她。

齐鸢被这段感情折磨的身心疲惫,她现在连面对秦沐阳的勇气都没有,秦沐阳对齐家做的每一件事儿,都会让齐家元气大伤。齐鸢再也不想见到秦沐阳,内心很是恐惧。

“我不知道秦沐阳还有多少手段等着我,我每天脑子里会出现种种他对付我的场景,晚上做梦总能梦到他被我捉奸在床的那一天。那个梦境让我十分煎熬,我晚上都不敢睡觉。”齐鸢忍不住啜泣。

“我真的非常痛苦,家里现在这样子 都是我造成的,秦沐阳的手段毒辣,我很想和他说清楚,可我不敢面对他。”说到最后,齐鸢泣不成声。

李优优轻轻的把齐鸢拥在怀里“你不要太难过了,有我们这么多亲人在呢。”

李优优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现在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秦沐阳使了那么多手段对付齐家,冯哲不可能不知道,据她对冯哲的了解,这里面甚至有冯哲的主意。李优优又比齐鸢的自责少了多少呢?若秦沐阳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那冯哲就是帮凶。

齐铮刚到公司,项目经理慌忙的来汇报。

“齐总,不好了,我们有一批货被海关截了,说我们涉嫌走私。”

“手续不是齐全么?”齐铮说道。

“齐全,对方就是故意找茬要扣我们的货。”项目助理说道。

“不是,对方的意图好像不在货上,昨天我去配合调查的时候,对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给我们定性为走私。”

“知道是哪家的手脚么?”齐铮问道。。

“查不出来,听说只是上头领导为了做业绩,抓了我们。”

齐铮听着这么一说,心里有了大概,新官上任三把火,若是海关那边换了新的领导为了做业绩也难免。但他不相信有这么多的巧合,若是谁能在官场上动手脚,那也只有秦家了。

“不惜一切代价,不要落了把柄,千万不能被定性为走私,大不了货不要了。”齐铮分得清孰轻孰重,这批货有五千万,大不了不要了,也不能把齐家的前途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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