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贵妃(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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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公子——!”
接连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应答的雪儿彻底急了。
当下飞奔下楼,直奔后院而去。
边跑还边喊着方乾屿的名字。
此刻正在后院马棚中喂马的方乾屿听见雪儿焦急的呼喊声,当即放下了手中的饲料迎上了前去。
“怎的了?”
“公...公子她...她不见了。”
......
听着雪儿气喘吁吁着断断续续说完,方乾屿心下也急,但还是耐下性子问道:“什么叫公子不见了,你别急,把话说清楚。”
雪儿深呼吸了几口,又急忙开口道:“方才我在大堂给公子叫水沐浴,可谁知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再回到房中时,公子就不见了。”
听明白了雪儿的话,方乾屿急急朝大堂方向走去,边走边询问道:“可问过掌柜的或者小二公子可否出去。”
“没有,公子都准备沐浴歇下了,断然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出去,更何况我一直在大堂,公子若要离开,我不可能瞧不见。”
方乾屿寻思雪儿这话也没错,她就在大堂,秦瑶之就算要出去买什么东西也该唤她一起,而不是默不作声的离开。
......
方乾屿走进大堂,正好跟要去后院儿的掌柜的擦肩而过,虽然雪儿说的肯定,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掌柜的一句,生怕有所疏漏。
待掌柜的明确表示未曾看到秦瑶之下楼出去,方乾屿才又急急的上了楼。
进了秦瑶之和雪儿所住的那间厢房,他冷静下来四下打量了一番。
直到看见屏风后头秦瑶之脱下的外衫,方乾屿这才断定,秦瑶之定是被人打晕后带走的。
可贼人带着秦瑶之那么大个人,且又还是昏迷着未着外衫的不可能走楼下的正门。
后院儿他又一直在,没发现过什么可疑的人。
所以唯一能带走秦瑶之的地方就是......
......
思量着,方乾屿又快速的来到了那扇开着的窗前。
果不其然的,在窗台外头看到了一个男子的脚印。
当即,方乾屿翻船而出,正要顺着脚印去寻秦瑶之,见雪儿也欲翻窗而出,他快速制止了她的动作,并且语速又急又快的开口。
“我虽不知你家公子究竟是何身份,但若是可以,你最好还是带着你家公子的令牌去官府报官。
此刻城门还未关,莫要叫那贼人有机会将公子带出城去。
还有敢如此明目张胆从客栈将人掳走,说不得和官府也有些交情,若是同江城那样是豪绅富户,官府出面也最为安全方便。
你也放心,若是我能先找到公子,我必会护她周全。”
......
雪儿知道方乾屿的话有道理,虽还想再叮嘱两句,但为了不拖延他找人、救人的时间,她还是快速点点头。
“我知晓了,我这就去官府。”
方乾屿闻言也不再多言,当即沿着脚印留下的方向追了上去。
而雪儿思前想后,最终还是选了皇后娘娘给的那块令牌去往了官府。
之前在江城,自家主子是男装能装左相府的从属。
可贼人掳走了主子,势必会发现主子是女子,再说左相府的人就不好交代了。
因为左相府的女子除了相爷的夫人和姨娘就只有大少爷的夫人、姨娘和女儿了。
另外还有的就是已经逝世了的自家主子。
相爷自然不可能派府中女眷来那么远的地方办差,万一用了左相府的令牌,此事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相爷怕是没法子交待。
所以还不如用皇后娘娘给的令牌,毕竟当初出宫前,娘娘已经和皇后娘娘商量好了用到这令牌时的说辞,就算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也不怕。
......
淮州早前因着白叒青在此地当过知府,所以现任的知府是他离开前一手提拔上来的人。
原本正打算休息的知府听见下人回禀,说府门外有人拿着首辅白大人的令牌求见,当即快速穿戴好衣物去了前厅。
雪儿见了淮州知府也不啰嗦,直接简洁明了的说明了来意。
淮州知府接过雪儿手中的令牌仔细瞧了瞧,确认是白首辅的令牌无疑,当即命手下召集了所有衙役以及府兵随雪儿去了客栈。
而知府本人也没在府中等消息,而是跟着一道去了案发现场。
淮州之前就有过几个妙龄女子被掳,一直他就没抓到人,知府直觉,或许这白首辅亲眷被掳也是同一贼人所为。
到了客栈,顺着那窗户外的脚印,雪儿打头,众人也一路搜寻着踪迹而去。
......
这边,秦瑶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疼的后脖颈。
意识完全清醒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裙装,且正身处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
房间布置的很是奢华,各种摆件以及她所躺的床榻上的床品皆是价值不菲之物。
还有那房中桌上香炉里燃着的线香,一闻也非凡品。
秦瑶之知道此刻她定是被人掳劫了。
所以即便此刻醒了,她也没有出声,更没有朝房门那边走。
因为她知道,贼人既将她掳来此处,门外定是有人看守。
......
秦瑶之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悄摸着朝房中另一边的一扇窗户边走去。
只是还没等她走到窗户前,房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响动,被人给推开了。
听见动静的秦瑶之自然的回过头,借着房中明亮的烛光,她看清了进入房中之人。
怎么说呢,秦瑶之从没见过这么媚的男人。
与小慕若那雌雄莫辨的美不同,这个男人就像女子一样,特别的媚,浑身都是一股魅惑的气息。
特别是他的那双上挑的狐狸眼,总觉得看一眼就止不住的想一直盯着看。
......
“你是谁?为何将我掳到此处。”
蔺狐笑着走到桌前坐下,他并未回答秦瑶之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估摸着你差不多该醒了,我来的倒也刚好。”
说着,蔺狐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秦瑶之也倒了一杯。
只是秦瑶之莫名的感觉到眼前男人的危险,并没有靠近上前。
而且谁知道他会不会在茶水里下什么东西,她才不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