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疾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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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一把中午买的饭拿出来吃掉,稍做休息,准备开始画符,将两瓶符卡液收好,留下一瓶等下用,拿出砚台和青玄石笔,将符卡液倒出少许于砚台上,再拿出空白符卡置于桌面上,右手执笔沾染符卡液开始画符卡。
这次林阳一主画疾风符,疾风符是辅助类符卡,能使人的速度提至风速。
林阳一脑海里想着疾风符的符纹笔画,笔尖在空白符卡上缓缓画动,体内的灵气流经右手随着笔画的时快时慢亦步亦趋的注入到符纹之中。
先是简单的符头,再到最重要的也是最难的符核部分,最后是符尾,一气呵成,一笔成符,笔尖脱离符卡的一瞬间,一抹橙光闪起,随即消失,中品玄符疾风符成符!
林阳一没有多看,拿起来放到一边,又拿出一张空白符卡接着画起来……
一口气画了二十张符卡,林阳一成功了十四张,失败了六张,百分之七十成卡率,世间罕见,即使是画了几十年的符卡师也画不出百分之七十的成符率。
林阳一将十四张中品玄符叠成一小叠放到桌面上,看向一旁的六张废卡,浪费了两天的饭钱,可惜的摇了摇头。
一张空白符卡要一块中品灵石,要是萧承翰在场必定又是一场震惊加激动,外加被他的想法气到无话可说,人家要是有百分之四十的成符率都要笑死,你百分之七十的成符率却还不满足!
处理好几张废符卡和画符工具,将剩下的符卡液收好,画二十张符卡用不了多少符卡液,这一瓶还可以用些日子。
林阳一看着桌面上的一小叠疾风符,心想着,明天早上终于不用起早贪黑了!只需要提前半个小时就足够了。
下山的时候用符卡基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其他弟子必定得早早出发,自己出发的时候他们估计已经快到山脚下,这时候路上基本不会有人`。
自己只要在靠近山脚的时候撤掉疾风符,假装正常走路下山的样子就行,只是训练结束之后上山的时候估计不好隐瞒,所以还是尽快想办法学会御剑飞行,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御剑出行。
画了二十张符卡,虽然有六张失败,但林阳一体内的灵气早就消耗一空,中品玄符需要注入的灵气比下品玄符多将近一倍。
随着符卡等级越高,符卡效果越强,相应的,符卡师的修为同样需要越高,才能有充足的灵气注入符卡内。
简单的洗过澡,林阳一便上床休息了,制作符卡液和画符卡都需要消耗精力和灵气,现在他的手上已经有十四张疾风符,足够他使用一段时间,往后没有必要时,要尽量控制画符数量,集训回来就能有更多时间修炼提升修为,只有修为提上去才能画更高级和更多符卡。
第二天,林阳一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距离集训开始还有半个时辰,旁边的寝舍早已经没人,静悄悄的。
拿出一张疾风符往自己身上一拍,林阳一瞬间感觉身轻如烟,犹如一阵微风,快速的山下掠去,所过之处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一刻钟的功夫,人已经靠近山脚,疾风符的时效此时正好耗尽。
林阳一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恢复了正常的行走速度,先去膳堂吃早饭,没看见陈浙北。
吃过早饭来到修习场,时间已经接近辰时,林阳一站到昨天的位置,等着开始集训,这时,看到陈浙北从崇泽峰的方向上气不接下气的赶来,冲进了修习场,今天的早饭他是来不及吃了。
陈浙北站到自己的位置喘着大气,看着一旁的林阳一气定神闲,面上带笑的朝他挥了挥手,悠哉游哉的样子与他形成了两个大反差。
陈浙北忍不住问:“阳一,你怎么大气都不带喘一口啊?,来了很久了吗?你起得这么早?”
旁边还有不少弟子和陈浙北一样,在最后关头冲进修习场,现在气还喘不匀。
林阳一说:“没有,我也是刚到而已。”事实上他不仅没起早,反而应该还是这些人中起的最晚的,但他现在不能说,大庭广众的,等私底下倒是可以告诉陈浙北。
陈浙北还欲再说些什么,但无奈带教官已经来了,他只能停下口中的话,辰时已经到了,开始集训,带教官在前面教,弟子们在后面跟,并伴随着一声声口号。
今天是继续接着昨天的进度,每天的剑式都不相同。
集训的前三个月内要学会三套流真派基本剑法,三个月后将会迎来入门后的第一次考核,每个新弟子必须要完整无误的舞出至少一套基本剑法。
若是舞不出一套完整的剑法,会面临宗门的惩罚,之后还会对其进行第二次考核,第二次若还舞不出,则会被逐出流真派。
第一次考核过后,每位峰主便开始从中挑选天资不错的弟子收做入室弟子,除了峰主,峰主名下的入室弟子也可收徒,只不过修为需要达到金丹期以上,方能收徒,通常是峰主先行收徒,再到其名下金丹期以上入室弟子收徒。
今日天朗气清,时间不知不觉走到午时,集训结束时间到,带教官宣布解散,众弟子们开心散去,林阳一和陈浙北还是一样,去膳堂吃过午饭,再回寝舍。
两人买好午饭,找到位置坐下吃饭。
陈浙北率先开口,低声说道:“很不巧,我表哥没在宗门里,被掌门派出去处理事务了,要过几天等他回来才能找他想想办法。”
陈浙北原本也不知道他表哥谢鸿轩不在,还是昨天回去崇泽峰之后,走到寝舍区时,走在他前方的几位师兄在闲聊,说是有事想要请教大师兄,不料掌门给大师兄委派了任务,如今人并不在宗门之中。
林阳一问声抬头,说:“那咱们就等等,不急。”他有符卡可以用。
陈浙北哀戚道:“只能这样了。”想到每天天不亮就要出发,陈浙北就一脸苦楚,一张脸快皱成了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