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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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长的讲述下，他开始不断还原出当年的真相。
……
院长所说的第二次实验，指的自然是第二次人体创造实验。
在很多年前，他们开展了第一次实验。
根据当年的推算，合成的关键材料，除了构成人体的各种分子，还有一项必需品。
就是这种血红色的晶体——贤者之石。
贤者之石一直是炼金学的奇迹，又被称为“点金石”，甚至传说可以实现长生不老、开辟真理之门。
当年，他们通过一些渠道，花费极大的代价，采购到了两块。
为了避免被打扰，第一次的实验是在太平间进行的。
但是，第一次的实验很快失败了。
创造出来的那个东西，徒有其形，却对外界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就像是具植物人，或者说死尸。
他们很遗憾地抛弃了他们，并对太平间进行了清理。
经过不断的分析和探索，黑杰克几人的师父，前任院长，得出了一个猜想——
第一次实验的失败，很可能是由于，实验时缺少灵魂的注入，并且需要一些突破现实世界常理的地方。
因此，第一次成品缺少灵魂，因而也没有意识。
对于第2个条件，这所医院在当时成功发现了两处与更高维度的里世界之间的狭缝。
一处是-1层以下的地下空间，原本的停车场；
另外一处是14层，走廊的尽头。
他们甚至开展过深入的探索，成功在里世界的顶楼搭建了18楼，作为新的实验场地。
但对于第1个条件，却受到了阻碍。
前任院长当时坚持着医学原则，不能剥夺病人的权利，所以并没有利用患者来开展第二次实验。
何况，一直以来的医学实验，都是先在小鼠小白兔等实验动物上开展实验，成功后确认无误，才能在人体上进行。
但是，贤者之石的昂贵成本，让他们并不敢轻易在小鼠上开展第二次实验。
因此，虽然一些筹备工作还是有进行的，例如探索里世界。
但这项实验终究还是被无限期搁置了。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前任院长在开发出初代t因子后，蜚声海内外。
然而，这项突破性的技术也引起了不少同行甚至一些医药界巨头的觊觎。
不需要手术，仅仅依靠服用药物就可以彻底解决排异反应，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因此，不断开始有人员潜入平安医院，想要窃取研究资料。
平安医院开始不断加强安保力量。
然而，还是出事了。
那天晚上，前任院长和凌天吃完晚餐，回到实验室。
却看见，两名黑衣人将实验室里翻得一片狼藉。
他们似乎找到了他们想要的资料，甚至还将实验室的一些新试剂也揣进箱子里，打包带走。
主打一个“零元购”。
然而，他们刚要出门，便和院长及凌天二人撞了个满怀。
手里抱着的资料和试剂箱也撞飞到地上。
文件像雪花般翻飞。
前任院长也惊呆了，之前可从未有人潜入过这里！
“来人啊！”前任院长高喊。
一名黑衣人咒骂：“老匹夫，你tm的！”
在凌天瞪大了眼睛——
他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那名黑衣人将手中的刀戳进了前任院长的前胸。
瞬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
回忆到这里，院长再次抱着头，弓着身子痛苦地颤抖起来。
丝丝缕缕的黑色气息再次开始攀上他的身体。
“该死的！”黑杰克看着这些黑色的气息，眼神憎恶。
“还行。”院长惨笑着，一把抢过几人手里的手术刀，往自己身上捅进去！
血流如注，但他身上的黑色气息也再次缓解了几分。
他继续讲述起来。
……
凌天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前任院长的白大褂上已经被染红，迅速昏倒过去。
另外一名黑衣人见事已至此，也迅速反应过来，“不能放走他们。”
他快速上前，似乎想要杀掉凌天。
凌天反应过来，猛地将实验室桌台上的东西一股脑地砸向对方，并迅速按下了藏在桌板下的警报器。
那两名黑衣人快速躲过砸来的东西。
后方，实验室置物架上一只装着实验用小白兔的笼子被砸中，小白兔从里面跳了出来。
它猛地一口咬在了一名黑衣人腿上。
“哎哟！”那名黑衣人吃痛，迅速踹开小白兔，甚至想要把这只小白兔打死。
就在这时，一队保安闯了进来，将两名黑衣人擒获。
原来，这两名黑衣人都是当时的医药界巨头——“巨星”制药公司派来的特工。
他们的目的就是获取平安医院实验室的技术资料。
凌天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抱起师父慌乱地往急诊室跑。
到了急诊室，他才发现，前任院长体内多处器官受损，已经命在旦夕。
但当时的初代t因子，必须连续服用七七四十九天。
他们空有这项技术，此时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移植来源。
他跪在前任院长床前，嚎啕大哭。
前任院长悠悠醒转过来，“小天，不要悲伤。
生老病死，都是在所难免。
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两件事情：
第一，把我作为材料，试着启动第二次实验……”
听到这，凌天便瞪大眼睛：
“师父，但是这项技术还不成熟，我们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他的反驳被前任院长粗暴地打断：
“你听我的！咳咳——”
前任院长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一滩鲜血。
凌天悲痛不已：“我答应您。”
“好孩子。”院长欣慰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和嘴唇上的鲜血结合起来，令人心痛：
“第二件事，帮我保护好平安医院，如果能将他发扬光大，就更好了。
可惜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凌天重重点头，泣不成声。
他叫来了所有参与人体创造实验的技术人员，推着载有前任院长的担架床，前往了14层。
并且，通过14层的狭缝，再次深入里世界，来到了18楼。
在这里，开展了第二次人体创生实验。
凌天含着眼泪将老师送入了实验仪器之中。
并且投入了最后一块贤者之石。
突然，实验设备炸裂开来。
他们的实验终究还是失败了，设备中的老师已经消失，也没有产生出新的人体。
但是，硝烟散尽的那一刻，凌天和其它实验人员惊讶地发现：
在实验设备的废墟之中，出现了一个稍大一号的大脑。
它的皮层上闪烁着奇幻的光泽。
而看到它的那些实验人员，全部变成了盲目愚痴，只会叫喊“赞美庇俄斯”的信徒。
巧合的是，“庇俄斯”这个名字，是当时院长希望通过这项技术达到的最高境界——
他希望，利用人体创生技术开发出：一个通晓人体、集成他们全部医学知识的医学之神！
难道说，院长的遗愿和心愿，通过一种扭曲的方式，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