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变态,但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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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岁岁伸手从鹤楼手里接过奶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鹤楼也不客气,一坐下,就捏着兰花指拎着时恪的衣袖,把他搂在陆岁岁肩膀上的手扔到了一边。
时恪:“……”
“人借我一会。”鹤楼拽着陆岁岁的胳膊,就把人拽到了边上。
时恪看了眼自己被鹤楼碰过的袖口,一脸的嫌弃。
但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是陆岁岁的朋友。
一看时恪受到冷落,云声就凑过来撩欠儿。
“这小土豆谁啊?”云声叼着烟,朝鹤楼那边努努嘴。
鹤楼其实没他说的那么矮。
虽然现在的女孩子动不动就一米七一米八的蹿个儿,但鹤楼一米六八的身高,放在女生中,算是正好。
因为她平时要巡店的缘故,除非正式场合,很少打扮,更别说穿高跟鞋了,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所以跟要穿套装工作制服上班,对妆容造型都有严格要求的陆岁岁比起来就有点嫩,像未成年。
时恪瞥他一眼,“鹤楼,岁岁的朋友。”
云声:“姓贺啊?”
时恪哪会看不出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连上了,只淡淡地道:“不是加贝贺,是丹顶鹤的鹤。”
云声倒吸一口凉气,“鹤家啊?”
时恪点了点头。
云声咬了咬香烟过滤嘴,对着时恪抱拳:“你就当没听过我说的那些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废话。”
“我还以为你要迎难而上。”时恪轻笑,“毕竟鹤家独女,配你绰绰有余。”
云声斜他一眼,“我很差吗?”
时恪认真打量他,“也不是特别差,就是长得不是特别好看,脑子也不是特别健全,有时候还没啥眼力见儿。”
云声咬着烟嘴骂了句脏的,“你眼睛要是没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好吗?”
他哪有时恪说的那么差?
虽然他长得不如时恪妖孽,但也长得不差好吧?
他是性格有点跳脱,但也仅限于跟朋友在一起闲扯淡的时候。
他什么时候在正经事儿上不靠谱了?
时恪朝搂着陆岁岁咬耳朵的鹤楼努努嘴,“那你上啊!别怂!”
“少给我用激将法,不是我怂,我是不想让人把我当变态。”云声啐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时恪耸耸肩,“我承认我变态,但我有人爱。你有吗?”
被捅了肺管子的云声骂骂咧咧的挪到一边跟孟煜玩游戏去了。
就不能跟时恪这狗东西说话。
狗永远都是狗,但他有时候却不是人。
时恪见陆岁岁和鹤楼凑在一起说话就没过去打扰,掏出手机处理了一点不太紧急的工作。
鹤楼一坐下就问陆岁岁:“刚把我当成送外卖的傻逼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
陆岁岁眼角余光扫了眼跟时恪说话的云声,压低声音说:“云声,时恪的朋友。”
J城姓云的有钱人不多。
鹤楼在她聪明的脑袋瓜里一搜索,就对上号了。
“啊,是他啊!”鹤楼嫌弃的撇撇嘴。
陆岁岁有些诧异,“你认识?”
“也不能算是认识吧。”鹤楼眯了眯眼,坏笑道:“就是知道点他的黑历史。”
陆岁岁:“?”
鹤楼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想笑,“他小时候跟我他姑还是姨去我家里做客,午睡的时候尿裤子了,但是我家没有男童装,又不能让他穿着湿的,那会是有洗衣机,但是烘干机还没普及,我妈就找了一条我的裙子给他穿。风一吹,裙摆一荡,他和他的鸟就在风中凌乱。”
脑补了一下当时那个画面的陆岁岁嘴角微微抽搐,“那还真是黑历史。”
鹤楼都记事了,还记得这么清楚,俩人年纪肯定不小了。
只不过看云声的样子,显然是没想起来这段黑历史。
“对了,你前两天不是说看上我爸打算跟时家合作的那个项目了吗?有眉目了。”鹤楼戳了戳陆岁岁的胳膊,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说:“我看过我爸故意放在书房里的策划书,时家那项目策划书倒是做的好看,但画饼谁不会啊?连我一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时家是想空手套白狼呢!”
陆岁岁歪了歪头,唇边噙着笑,“所以叔叔什么意思?还跟时家签?”
“我爸又不是人傻钱多的土地主。”鹤楼轻嗤了声,“我就跟我爸说你哥也对那个项目有想法,让我爸等等。”
陆岁岁噎了一下,“我可没打算惊动我哥。”
听了她这话,鹤楼怔了一下,“可这事儿根本瞒不住他。”
陆岁岁看了时恪一眼,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说我要不要先给我嫂子透一下时恪的底?”
鹤楼何其聪明,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想让荔枝姐站在你的阵营里,先给陆大哥洗脑?”
“陆家男人骨子里多少有点妻管严的遗传基因。”陆岁岁吐槽起自己亲爹亲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还有点女儿控妹控。”
自己追求真爱的时候都说的可好听了,不看重门第,只要人品好,和他们眼缘就行。
可轮到她要找个男朋友,就开始挑三拣四,这不行那不让。
也得亏她这些年没有什么交往过密的男朋友,不然她家里的亲爹和两个亲哥哥,能把J城所有适龄单身男青年的底都查一遍。
她喜欢时恪,不在乎他的出身,也无所谓时家人对他好不好。
横竖时家的态度不会影响到她对时恪的态度。
但在她家那几个事儿精男人眼里,出身和时家的态度就会成为时恪配不上她的最大缺点。
她知道时恪不会当过去的事没发生过,现在还能跟时家那些人心平气和的说话,无非是看在时老爷子的面子上。
但她不知道时恪的计划,所以要给时家使点绊子,不仅要防着她那个鬼精鬼精的大哥,还得照顾到时恪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她可真是太难了。
鹤楼从小就羡慕陆岁岁有两个哥哥把她当眼珠子似的疼爱,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这甜蜜的负担有多重。
“男人的事就让男人自己去解决呗!”鹤楼朝着时恪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