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来自皇帝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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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辰是第十五战区的最高指挥官,君南烛是元帅,两人是一对。
不过君南烛的君和君纪的君不是一家的君,君南烛和林老老元帅一样是白手起家,天赋绝世。
第十五战区却要比当初第十九战区的情况要好得多,叶星辰是有名的世家贵族出身,两人在一起后,也不存在元帅和最高指挥官争权的现象。
甚至叶家还会帮助第十五战区。
他们和林泽川同样是从尤克利斯学校出去的,还是同一届,自然是认识的。
甚至在到了各战区之后,也相互多有联系和帮助。
他们刚到酒店不久,相互之间认认人,叶星辰他们显然是准备充分,给猎虫大队和王炸大队的人都准备了红包。
不过他们就没有故意攀什么关系,规规矩矩的一声声‘叶指挥官’‘君元帅’的喊过去。
叶星辰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听取爷爷一片’,也不失望,直接当着林泽川的面开始挖墙脚:“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第十五战区发展啊?我们第十五战区的待遇很好的!保准比你们现在的待遇要好!
你们都是人才啊!留在第十九战区可惜了……”
他边说还边摇头叹气。
佐天翊看了一眼林泽川的脸色,连忙摇头:“多谢叶指挥官的看重,我们还是更想继续留在第十九战区。”
叶星辰叹着气摇头:“好吧,不过哪天林泽川对你们不好,你们可一定要来我第十五战区啊!他不要你们,我们战区的大门可是永远为你们打开的。”
佐天翊额角滑下几滴汗珠,不敢点头。
林泽川一胳膊把叶星辰的脖子给勾住了:“小矮子,你胆子变大了呀!现在都敢当着我的面撬我墙角了?”
“我什么时候还背着你过吗?”叶星辰比林泽川矮了差不多一个头,但梗着脖子一点都不服输。
要说两人的恩怨那是从很久之前就结下了,简要来说的话,就是叶星辰大少爷脾气没人愿意和他组队,然后他到处就撬墙角。
当时林泽川的猎虫大队是学校最负盛名的队伍,他去撬墙角的次数也最多,两人的仇就这么结下了。
君南烛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叶星辰解救出来:“明天还有一场硬伤要打,今天早点休息吧。”
皇宫那边的宴会邀请已经送到他们手上了,一场鸿门宴,却不得不去。
叶星辰被揽着肩膀带走,对着林泽川放狠话:“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林泽川从鼻孔里发出极轻的一声轻嗤。
为了保证他们住宿的隐秘性,在顶楼留了整整一层的房间出来,没有住其他人,叶星辰他们来了,自然是和他们住到一块的。
等两人连带着他们队友上楼之后,林泽川才拿着好几张请帖,递给了牧亦清和佐天翊:“你们也在邀请之列。”
林殊流目光沉了沉:“也不知道皇室那边打的什么主意。”
“总之不是什么好主意。”
偏偏是直接送的请帖,他们连拒绝都没有办法拒绝。
“走一步看一步吧。”林泽川摆摆手,也准备上楼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明天皇室那边会派车出来接。”
又忍不住小声嘀咕:“皇帝老儿都是快死了的人了,还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除了第十五战区,近两天还有其他十四个战区的元帅和最高指挥官到了帝都星,据说还是老皇帝亲自下的命令。
确实不知道皇帝安的什么心……
这个时候前线要是有点什么动静,看这皇帝怎么收场。
但奇怪的是,最近两个月,虫族那边沉寂下去了一样,只有少数战区才碰上了虫潮,还都是规模不大的那种。
像是要搞什么大动作了……
林泽川漫不经心的拉着虞美人走上楼,林殊流他们也很快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皇室来接他们的车就到外面了。
林殊流垂着眼睛往外走,眉宇间的厌世感很浓,没太睡醒的样子。
不过她今天穿上了第十九战区的军装,最高指挥官勋章也戴上了,因为她代表的是第十九战区最高指挥官的席位出席,不穿得隆重点,到时候难免会被挑刺。
佐天翊几人都有自己的军装,牧亦清他们还没有毕业,因此穿得是伯塞坦的校服。
校服本来就是和军装同款,只是各个学校的徽章不同,也有个别的颜色不同,看着也不显得突兀。
坐上车,林殊流靠着座椅睡了一会。
车在皇宫外面停下,面前是一道差点看不到尽头的楼梯。
林殊流于是更加烦躁了。
皇宫拥有一片建筑群,最高的建筑就是‘摘星殿’,这宴会就设置在那里举办。
到了之后才发现,不光是只有他们两支小队被邀请了,这次联赛里面表现得不错的小队都在这里站着了,零零总总有三十多支。
“这皇帝到底想干什么?”虞美人也同样一身黑色军装,头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
林殊流的眼皮子又开始跳个不停,心情烦躁,她伸手按了按:“感觉冲着我来的。”
一辆带着牧家标志的加长悬浮车在他们面前停下,车门打开,里面率先走出来一个少年。
那是牧言析,他挑衅的看了一眼牧亦清,然后恭敬的伸出手,去搀扶一人下车。
牧老爷子拄着拐杖下来,老态横生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不带任何情绪,然后阔步往楼梯上走。
车里缓缓伸出一只踩着高跟鞋的脚,旋即就是仿佛星海一般流光溢彩的裙摆倾泻而下,将那只脚给遮住。
牧玖玥眉眼冷傲,目不斜视得跟上牧老爷子的步伐。
盛御啐了一口,小声哔哔:“神气什么?”
牧玖玥似乎听到了,冷漠的目光往这边扫了一眼,落在牧亦清身上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可可也不爽她:“就是!跟只开屏的鸡冠兽一样,啥也不是!”
车里面却没有人再出来了,车门关上,悬浮车开走。
牧亦清道:“他那天帮我说了几句话,应该是把牧老爷子得罪了。”
林殊流皱了皱鼻子:“走吧。”
虽然她一点都不想上去,那种类似于厌学的情绪,比上次被林泽川坑还来得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