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跑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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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
望着玉蓉扭动丰臀的背影，莫闲不禁大感头疼。
心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有如此倒霉凄惨的人生。
为免再引人瞩目，莫闲太阳也懒得晒了，直接起身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的十分平静，莫闲每天除了头疼身上的噬心丹之毒和苦恼没有兽血之外，剩下的就是无聊了。
小桃每天三次，准时给他送来饭菜，偶尔也是教他一些梳妆打扮的知识，说是季婆婆让的。
莫闲虽然不想学，但奈何实在无聊的很，最后经过小桃一番精心打扮，换上一身青色衣袍，他整个人立刻就气质大涨了起来。
以前的农家粗衣装扮和现在相比，简直就是野鸡比凤凰。
看着镜中的自己，莫闲也不禁感叹，人靠衣服马靠鞍这句话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当然了，主要还是他本身底子就不错，不然再怎么打扮也是没有用的，就好比那季婆婆，简直就是画蛇添足，纯粹的恶心人。
小桃看着莫闲，一时间也是赞不绝口，觉得莫闲可能真的能够卖个好价钱。
莫闲听后差点就把衣服脱了，心想这不是自己坑自己吗，但小桃却告诉他，这是季婆婆的主意，他要是故意抹黑自己，到时就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听到这话，莫闲也只好忍了下来。
他望向小桃道：“小桃，我问你个问题。”
小桃抬起头道：“你说呀。”
莫闲道：“这里的人难道从不出万花楼吗，这里虽然环境不错，但待久了也是会憋坏的吧。”
小桃道：“可以出去的呀，万花楼并不限制这里的人进出，不过，也是有一定要求的。”
莫闲心中一喜：“什么要求？”
小桃道：“如果是三年以上的老人的话，每天可以外出一个时辰。如果是不足三年的新人，那就需要一个在这里待满三年的老人陪同并担保才行，同样每天只有一个时辰。”
听到这话，莫闲不禁期盼地望着小桃：“你，可以吗。”
小桃点点头：“我可以啊，不过我可不敢给你担保，万一你要是跑了的话，我会死的。”
莫闲道：“我不会跑的，我就是想出去走走，见见世面而已！”
小桃摇头，“我不担保，你上次欺负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莫闲叹了口气：“好吧。”
小桃见莫闲心情低落，不禁有些于心不忍起来，但她也不敢把小命交到莫闲手上，最后还是狠下心没有答应莫闲。
夜晚的万花楼比白天热闹多了。
大院四面三层楼全部亮起灯火，箫声，笛声，饮酒声，以及一些动人心魄的稀奇古怪之声，声声入耳。
莫闲站在院子里面，抬头望着楼上走动的人影，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一直虚度光阴不成。
而且现在还没人找上自己，可能是一时半会还没有人能接受和一个男的做那种事情。
但要是真碰到那些拥有怪癖的邪恶之人，自己恐怕也难逃厄运啊。
“莫闲！你过来一下。”
就在莫闲拿当前处境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时候，忽然远处灯火下走来一个肥厚的妇人。
莫闲见状，连忙走了过去：“见过季婆婆。”
“嗯。”
铁季上下打量了莫闲一眼，“确实比上次看起来更有气质多了，不过啊，这男宝的生意确实不好做，老娘已经很卖力的宣传了，到处找人推销你，可换来的全他妈是白眼，真是气死老娘了！”
莫闲闻言心中一松，心想还好大家取向正常。
铁季叹了口气又道：“这样吧，你在这里白吃白喝也不是个事儿，我就给你安排个跑堂的工作先干着，顺便你也可以自己推销一下自己，如果你能把自己推销出去一次，我就不让你干跑堂了，还可以给你赎身的机会，你看怎么样！”
自己推销自己？
我怕不是有毛病。
莫闲暗暗翻了个白眼，但紧接着又双眼一亮道：“赎身的机会？”
铁季道：“对，你只要把自己推销出去一次，我就给你签卖身契，到时你只要给我赚够五万下品灵石，我就放你走！”
五万下品灵石？
莫闲皱了皱眉头，对这个数字一点概念也没有。
但他认为，自己要是真能替万花楼赚到钱的话，这肥婆恐怕就更加不会放自己走了。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闻言，故作高兴的施了一礼：“属下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签上卖身契。”
铁季顿时咧开香肠大嘴，“哈哈，好！你小子好好干，以你的姿色，定然会有出头那一天的！现在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杂务堂，让人教教你跑堂的规矩！”
万花楼的杂务处人员规模也不小，管理小厮算在一起有不下百人，这些人虽然在万花楼，但真实身份其实多为狼毒帮的世俗成员。
莫闲被带到西区堂口，这里有二十五名跑堂小厮，以及一位堂务队长。
那队长名叫刘仁，是个年轻的黄袍胖子。
季婆婆给刘仁叫出来，单独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就将莫闲交给了刘仁，转身离去了。
刘仁满脸古怪地上下打量了莫闲一眼，突然一咧嘴：“可以啊你小子，竟然开了历史先河！”
莫闲受不得此言眼光，不高兴道：“刘队长，还是赶紧给我说说，要如何跑堂吧！”
刘仁见状也不生气，“行！那我就给你说说吧，跑堂规矩不多，你只要记住下面这句话就行了。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哪里喊你就去哪里，让你倒茶你就倒茶，让你上菜你就上菜，让你滚蛋就滚蛋，反正一句话，顾客就是爹，就是爷！
不过，你身份特殊，按照季婆婆的要求，你可以寻机会找客人推销自己，但也要有点眼力劲，不要什么人都去招惹。
如果把客人恶心跑了，可别怪我扣你工钱！”
莫闲闻言一愣：“还有工钱？”
刘仁淡淡道：“有的，一年一颗下品灵石，你如果不要灵石，拿到手后可以来偷偷找我，我用银票跟你换，保你满意！”
说到后面的时候，刘仁把声音压得极低，很明显他这是在给自己谋私利。
而莫闲则是在心里骂娘，刚才那老妖婆说什么来着，五万下品灵石给自己赎身？
意思是，自己要在这里干五万年！
完全干不够，干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