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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桃花村少年消失事件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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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晓晓一路疯狂的往山下跑,摔倒了就爬起来继续跑,即使被树枝、荆棘划破了脸和身子,她也未曾停留过。她的脑海里一直谨记着孟非夜的叮嘱,一直往前跑,不要停。

“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南晓晓边跑边带着哭腔的呢喃道。

直到她跑到接近山脚的时候,看到南慕景和许文澜正带着人搜山,她才疯狂的扑进了南慕景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皇兄....皇兄......呜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呜.....”

南慕景看着南晓晓满是狼狈,情绪崩溃,眼眶为不可闻地红了。他紧紧地揽住南晓晓,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不断哽咽着安抚道:“你受苦了,皇兄没保护好你!”

许文澜见南晓晓下山,不停地往山上望,迟迟没有看到孟非夜的身影,他的心涌上一股浓浓的不安感。

“阿夜呢?他怎么没有一起下来?”许文澜忍着心中的不安,朝着南晓晓还算镇定地问道。

见南晓晓缩在南慕景怀里不断哭泣,他再也忍不住内心地激动,朝着她有些失态地吼道:“阿夜呢?我问你孟非夜呢?他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下山!”

见许文澜失态,南晓晓才从南慕景地怀中探出头,抽噎着朝着他道:“我..我被人..被人发现了...他...他为了让我...让我安全下山...和我换了衣服...去引开了那人...”

南晓晓说完,许文澜脸色大变,提着剑,疯了一般地就往山上冲去。南慕景见状一把拉住他,朝着他道:“子疏,你冷静一点!现在山上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刘三的人还在四处逃窜、埋伏着,你这样贸然上去,很容易出事的!”

“我要把他带回来!人是我带进来的,我就要把他好好带出去!”许文澜红着一双眼,朝着南慕景激动道。

“呜呜呜..都怪我...要不是我不听话...自己一个人跑出山洞,被..被人发现了,孟公子也...也不会置身陷阱。”南晓晓眼睛都哭肿了,朝着许文澜和南慕景满脸愧疚的道。

“凌木,多找几个人,与我一起上山!”许文澜朝着听到动静后,匆忙朝着这边赶来的凌木,神色冷峻地道。

凌木看到只有南晓晓一人,立刻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于是他立即招呼了二十多个人,带好了物资,准备上山找人。

“太子殿下,这山下的事儿,便麻烦您了!”许文澜朝着南慕景恭敬道,便转身朝着山上去。

“阿夜,等我。”许文澜抬头看了眼山上,满是坚定地说道。

山洞中,孟非夜躺在地上,满脸痛苦,汗水不停地往下滴落。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了一张让他永生难忘的脸。

该怎么形容那张脸?那是一张面目面目全非的脸!眼球凸起,两颊凹陷,鼻子硬生生缺了一大半,脸上的疤痕纵横交错,耳朵也少了一只。

孟非夜猛的睁开眼,又再次对上了那张让他有些害怕的脸。他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就想要大叫。嘴却突然被一双满是老茧的手,给捂住了。

“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孟非夜望去,发现正是那日在村口驱赶他们的疯老头。可此刻的他,看上去却十分的正常。

见孟非夜冷静了一些,老头松开了手,孟非夜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您?”情绪缓和下来后,孟非夜满脸疑惑地看向那老头问道。

“我叫刘满,这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得叫我一声三叔公。那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刘满朝着孟非夜,十分冷静地道,全然不见那日他的疯劲。

“您没疯?”孟非夜激动地问道。

“这些年,我根本就没疯过。本以为那日可以将你们逼走,不曾想......唉....你们,不该来的。”刘满神色凝重地看着孟非夜,无奈地道。

“那他是?”孟非夜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一旁的人,有些惶恐的问道。

“你别害怕,他是我的孙子金宝,是他把你救回来的。”刘满朝着孟非夜安抚道。

“金宝?他不是?”孟非夜满脸震惊。

“是,他就是那个我是失踪的孙子。”刘满把金宝拉到自己的身旁,满眼疼惜地看着他。此时,金宝的眼睛也红了起来,泪水不停地往外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又在哪?”孟非夜满脸震惊地问道。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刘满朝着孟非夜,有些神秘地问道。

听到刘满这么一说,孟非夜仔细闻了闻,突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他的鼻腔。闻得他直反胃,当场就要呕吐出来了。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孟非夜忍着恶心,朝着刘满问道。

“这里,便藏着那些孩子失踪的秘密。”刘满直视着孟非夜,朝着他沉声道。

接着,他起身,带着孟非夜往山洞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血腥味越重。直到走到了山洞的尽头,他发现里面有一个池子,池子的中央,放置着一把两米高的剑。

他走近一看,发现剑上和池子里,到处都是干了血迹。孟非夜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瞳孔放大,朝着刘满不敢置信地道:“他们...他们用那些少年的血,祭剑?”

刘满听后,闭上眼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身旁的金宝,看着池子,跪坐在地上,神情痛苦地捂着脑袋,泣不成声。

“以血祭剑,这群人,还有没有人性!”孟非夜愤怒的道。

“那些孩子失踪,就是被带到了这里来。村子近百年来,一直在铸兵器、火药,他们将这把剑视为吉祥物,认为只有他镇守,他们才能安全制作出最精良的武器和火药。只可惜天不遂人意,制作兵器和火药时出现了意外,村里祭祀称,这把剑是大火烧制过于燥热,所以他们行事,以极其不安稳。

他称,要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13—18岁少年的血,才能将此剑的燥气压制。于是,他们怀揣着试试地心态,便把注意打到了我金宝身上。

我金宝被他们拐到这里,他们放了他的血,用以祭剑。没想到,那之后,他们制作兵器和火药便顺利多了。从此他们便深信不疑。这十年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孩子被抓到这。”刘满掏出旱烟袋深深地吸了一口后,满脸心疼地朝着孟非夜娓娓道来。

“老先生,这些你都是如何得知的?为何不说出来?这些年,你又为什么要装疯?”孟非夜满脸不解地朝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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