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是不是想让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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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从沈烟这里也行不通,秦韵华沉着脸,厉声质问:“你当真忍心看着你外公的产业,在你手里败落。”
“雨彤是国外斯塔福大学设计院的优秀毕业生,前不久还收到了海城绿色建筑设计竞赛的邀请函,以她的能力一定能取得冠军。”
“我看你就是嫉妒雨彤能力比你强,才故意不让她进公司。”
沈烟没有在意她的激将法,只是在听到海城绿色建筑设计竞赛时,微微挑眉。
一直在观察她的沈雨彤,看到她这个动作,便知她对设计竞赛感兴趣,颇有些自豪,“烟烟,你是不是还没听说过这个比赛?”
不等沈烟答话,她就自顾自地说道:“海城绿色建筑竞赛,是全国乃至国际上,最具权威的比赛,如果能得奖,那将会是设计界的最高荣誉,如果我们能一起参加比赛就好了。”
沈烟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个愿望是有可能实现的。”
若是两个月后,她有时间,换一种身份去做评委也是可以的。
秦韵华听到后冷笑,略讽道:“和她说那么多,她也听不懂,就凭她也配参加比赛,恐怕连大门都进不去,别丢人现眼了。”
“雨彤,反倒是你,以你的能力,冠军肯定没有问题的。”
听到秦韵华的夸奖,沈雨彤害羞地笑了笑,低下头:“冠军,我是不敢想的,上一任冠军,蝉联了三年,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参加。”
能在建筑设计上如此有天分,想必是个男生,若有机会结交一二就好了。
听说是他本人喜欢低调,除了作品,并没有公开其他信息。
沈烟坐直身体,点了点头,对着沈雨彤;“你是有点自知之明在身上的。”
沈雨彤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一时间面色有些难看。
秦韵华看到自己干闺女吃瘪,刚熄了的火气又冒了出来,起身,拿起餐桌上装着滚烫茶水的陶瓷水杯,砸向沈烟。
“啪嚓嚓”
杯子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池宴甩了甩了沾到滚烫茶水的小臂,冷声道:“秦夫人,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沈烟看着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怪不得池宴执意要跟着自己上来,等在门口,原来是怕自己受欺负。
秦韵华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蹙眉:“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
池宴似嘲似笑:“知道的这是你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仇人。”
闻言,秦韵华更气了,怒目看向沈烟,“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点?”
沈烟眼神陡然冷了下去:“您有对我上过心吗?”
小时候她发烧身体不舒服,她视而不见,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让自己吃饭。
若不是季寒川捡风筝的时候,发现快要饿晕的她,偷偷给她送吃的喝的,喊来外公,她恐怕饿死了都没人发现。
也是那次之后,外公将她接走,就没再送回去,一直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我拄着拐杖进来,您有问过一句吗?”沈烟又问。
面对自己女儿的质问,她一时哑口无言。
沈烟也没在管她,转身查看池宴的伤势,到底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将他小臂上衬衫慢慢卷起,小麦色的精壮小臂上通红一片,还好没有起泡,沈烟抬眸望着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池宴:“不用,小伤。”
“那去卫生间冲一下凉水吧,我在外面等你。”
两个人前后脚离开包厢,将其他人忽略个彻底。
秦韵华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气得心肺都疼了,猛地一拍桌子:“烂泥扶不上的东西,星辰早晚一天败在她手上。”
没有如愿以偿地进入星辰,沈雨桐心里也对沈烟又气又恨。
她望着池宴离开的背影,白色衬衣黑色西裤,一副精英模样,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她轻笑道:“干妈,别担心了,我看妹妹的护花使者还挺多的,真遇到了什么问题也有他们帮忙的。”
“就是不知道妹夫看到了会不会吃醋?看着不像是普通朋友啊。”
点到为止,沈雨彤及时收了话头。
秦韵华愣了一瞬,“你是说他们是那种关系?”
沈雨彤忙解释道:“干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误会了妹妹。”
“误会?非亲非故的别人为什么会帮她?”秦韵华冷笑。
沈雨桐垂眸,佯装担心问:“烟烟和妹夫感情没出什么问题吧?”
这一句话让秦韵华迟疑了。
她虽然这几年常待在国外,对国内的信息也不是全然不知,自然也看到了季寒溪常和女明星出入酒店的绯闻,且不论真假,就算是真的,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要怪也只能怪沈烟自己没本事,笼络不住丈夫的心。
如果说她对沈烟还有一点满意的话,也就是她当年听老爷子话,嫁给了季寒溪,因着这层身份,没少给沈氏集团行方便。
如果她和季寒溪感情生变,到了要离婚的地步,那她还有什么价值,秦韵华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那些豪门贵妇们嘲笑的画面。
一想到这儿,秦韵华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而上,直冲脑门。
“砰”的一声。
炸开了。
她眼中划过一丝冷意,语气夹着几分怒火:“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你进星辰的事情解决,找机会让她回家一趟就知道了。”
此时,隔壁包厢里的门被推开,里面的喧闹声还在继续。
季寒溪的发小,韩逸拉着他的胳膊说:“怎么不多玩会儿?”
季寒溪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意思。”
“你和沈烟又吵架了?”韩逸摩挲的下巴问。
男人蹙眉,脱口而出:“没。”
季寒溪和沈烟的事情,作为发小,他是知道一些的。
他靠在栏杆上双手环胸,胳膊肘碰了一下季寒溪的小臂,调侃道:“怎么了?母老虎最近不查岗不习惯呀?”
季寒溪嗤笑一声,淡淡道:“我有什么不习惯的,我巴不得她离我远一点。”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过,指不定又在憋什么新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