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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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柏离开，留在现场的人环顾四周，决定先联系少林。
毕竟华山与恒山都已经退出五岳联盟，此次前来，不过是为了亲眼看到左冷禅的结局。
因此，当下情况，不如交给少林处理。
没过多久，方证大师带着一众僧人赶到。
看着眼前的场景，他们脚步一停，默念着佛号。
恒山众女尼见状，也一起念起佛经。
半炷香后，方证大师走上前来，先与岳不群和令狐冲见礼，随后问道。
“这里是？”
岳不群叹息一声，为方证讲起了先前发生的事。
听完后，良久，方证大师脸上阴晴不定，最终才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希望方少侠能坚守本心，不坠邪道啊。”
岳不群也是脸色凝重，点了点头。
方柏帮了他华山许多，若非真是被逼到极致，岳不群并不想与方柏为敌。
令狐冲也是如此想。
而且他跟方柏的关系更好，更不想与方柏为敌。
因此只能在心中祈祷方柏能够坚守本心，不做邪魔之事。
因为与方柏相交，如今的令狐冲并不像原着那般，虽然一样放荡不羁，但心中对善恶还是有着一定的标准。
若真是为恶之徒，令狐冲也不会与他交好。
就连任盈盈的手下，令狐冲也是在慢慢导他们向善。
这也是为什么如今的岳不群和令狐冲还能维持着还算不错的关系。
岳不群没有原着中那么极端，令狐冲也没有原着中那么放荡不羁，不知轻重。
然而这一切，方柏已经懒得搭理。
他让曲非烟联系了之前一起来的弟子，两人将马车赶来，方柏上车，并在车上换了一身衣服后，才来到客栈，好好清洗了一下。
方柏泡在浴桶里，一边洗一边回想此次的嵩山之行。
左冷禅能突破先天，方柏先前是有猜测的。
毕竟左冷禅想要在自己的报复下活命，在方柏看来只有两条路。
要么是彻底投靠朝廷，躲在京城里再也不出来，这样方柏有可能碍于朝廷的面子能放他一马。
但是左冷禅毕竟是个枭雄。
在方柏的猜测中，他选择第一种方法的可能不足一成。
而另一种方法就是向朝廷求援。
不论编造什么理由，都要将朝廷的先天高手骗出来帮他。
显然，左冷禅就是这么做的。
不过他做的比这更绝，直接将自己切了，借助《辟邪剑法》强行突破先天。
事实上，若非方柏抽到了《道心种魔大法》，并且将之练到了比较高深的境界，此战面对两个先天，方柏胜算并不大。
《道心种魔大法》这门武功，虽然从武学理论上来说，可能与《九阴》《九阳》这些刚柔并济，阴阳相合的理论相同。
但【种魔大法】在练到极致以后，魔种与道心能够真正的阴阳相合，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
而金系内功，只是意达到了，形因为世界的限制，并不能做到。
当然，如今方柏修炼到【种魔大法】的第八步后，也逐渐发现，自己的武功进境似乎开始慢慢停滞不前了。
在冥冥之中，方柏能感觉得到，若是方柏一直停留在这个世界，方柏永远不可能练成第八步——催魔。
魔种不能滋养成才，则这门武功也永远不能修炼至大成。
“东方不败……”方柏喃喃着，眼神逐渐发散。
第二日，方柏被曲非烟从床上拉起。
三人本准备直接回衡山，但是方柏突然想起左冷禅死时，并没有将那日的凶手说出。
虽然方柏将嵩山派与华山派的高手都屠戮殆尽，但方柏知道，左冷禅素来喜欢招纳黑道高手。
“说不定黑道中还有凶手苟活。”
方柏饱含杀意的话一出口，三人改变了路线。
路上，方柏突然想起了张三丰甲子荡魔的故事，如今方柏也想事实。
于是，方柏走到哪里，那处地界的黑暗势力都被清扫的一干二净。
慢慢的，方柏也开始教授丰强武功。
因为在一路上，方柏发现这位被自己随手拉来的师侄人品不错，而且武学资质奇佳。
方柏就要离开这个世界，自然有意的培养衡山派的高手。
以免的自己离开了，衡山派后继无人。
虽然莫大先生此时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号了，还有令狐冲等人在一旁照看。
但总归不如自己培养出一个高手来的安心。
因此，方柏不但将《大道歌》一股脑的传授给丰强，就连轻功，剑法，以及《易水寒》都传授给了他。
丰强也足够努力，加上他极佳的资质，短短几个月，便达到了江湖二流的水准。
天上再度飘起大雪，方柏的荡魔行为已经持续了十个多月。
眼见着，又要过年了。
方柏眼看着丰强将剑从敌人的胸膛中抽出，那人的胸口撒出的鲜血凝结出灿烂的冰花。
那是一柄和水寒剑外形一样的剑，是方柏请名家锻造的。
外形也是丰强特意要求锻造成这样。
方柏微微一笑，丰强的武功已然进入到一流高手的境界。
在这十个多月里，方柏不仅教他武功，还四处找来名贵的草药，想方设法的在不损伤根基的情况下为丰强增强内力修为。
丰强也没辜负方柏的培养，内力修为进步极大，已经接近方柏十八岁的水平了。
见丰强回来，方柏将一个葫芦扔给他，道：“最后一壶了，喝完，自己配药。”
丰强接过葫芦，听着方柏的话，脸上一苦。
这葫芦里配的是化解寒毒的药，并且经过方柏和曲非烟的研究，研制出了能通过寒毒刺激内力增强的方法。
“小师叔，我什么时候才能不靠外力化解寒毒啊？”丰强哀求似的问道。
方柏嘴角上翘：“等你突破先天的时候。”
“啊？”丰强惨叫一声。
“那起步不就得十年？”
方柏笑着点头：“若不突破先天，你就要将易水寒练至圆满境界凝结剑意才行，但是这是我也没能达到的，无法给你指点。”
“好吧。”丰强喝了一口药，苦的他龇牙咧嘴。
方柏笑着摇头：“其实以你的武功杀面对一般的对手，根本不需要施展【易水寒】。”
听方柏这么说，丰强嘴巴一歪：“可是【易水寒】帅啊。”
说着，手上还比划着一剑剑招。
曲非烟白了他一眼：“那你就自作自受吧，反正化解寒毒的方法也交给你了。”